第四章:发疯大舞台
在慈松身边,我放心又放松,两全齐美啊!
“慈松啊,其实,我一直想和你坦白一件事——我其实是一山之神来着。”
他一脸意料之中的样子,好吧,我早知道他肯定能猜得出来了。
“从哪里猜出来的?”好吧,我还是没忍住自己的好奇心。
“你跟别人不一样。”他认真回答我的问题,和我十指相扣,“你平时像大猫,跟谭言一样懒懒的,但是,你对大家都很好,对百姓都很好。”
“很负责又很可爱。”
我的心它一定很雀跃,因为它真的跳得好快哦。
慈松的拥抱接住了我。
这是第一次,有人觉察到我的好,我要将这段话挂满南山的每一棵树上!
----
那天夜里,我们一起在天河上划船,他将手轻轻在水中一舀,满手的星辉。我将他带入天河尽头,打开日与月交会的大门,拨开观云台的云台,天下九州四地尽在眼前,那一个小小的南州就在其中,并不起眼。
“那里就是南州。”我指着那偏安一隅的小州,他反驳我一句,说他这么多年待在那里自然认得出来。
“这里是京城。”他回头对我说,“那一块京城,看着也不大。”
我想着他说的,他的抱负,忽然有些担心我的计划,但他接下来又说:“待我做完丞相后,我们绝不在这块小地方住。”
我心下微动。
回程我们默默的不说话,微风吹拂,他的发带被吹落,青丝撩在了我手背上,缓缓滑过,我才发现,他的头发又长长了不少,我知道他是个君子,君子,又多半都要正衣冠……
我当下凝聚神力,取星为材,造了一支环星发簪,为他簪上。
果然,发光的发簪和发光的人最相配。
他低下头好一会,突然和我说:“其实,我第一次束发,是在我十四岁,我的少爷为我束发,他想要我与他苟且。”
他直视我:“我稍加设计,偷梁换柱,取代了那个慈松的身份。”
“我投奔了丞相后,我才知道,丞相见过那孩子一面,不过,他保下了我,他培养我做他的心腹,不为其他,只为我能继承他的衣钵,他对我有恩,我必须完成他的心愿。”
“而且,后来,我又遇见了认识真正慈松的人,穷凶极恶的,我杀之;一身清白的,我恐吓之。”
他停顿了一会,“其实,我也没有那么好,你……”
可我一点也不意外,只问他一句:“这便是全部实话了吗?”
他点点头。
“以后,只要和我说实话就好。”
慈松在我这待了三日便踏上了返程,我送他送了二十里路,直至他亲口告诉我不必再送。
送别亭边没有柳树,我就多给他装了点银子,主要把他没什么钱,这一趟我也不想他走太多山路。
而今一别已过三月。
知道天河不会有事,我回了南州。
南州虽然不算富庶,但百姓多半能混个温饱,州里有人开始种甘蔗,收成不错,种的人也多了起来,甚至包括李慈松。
他们府衙后面有一座挺大的山,现在,他们拿来种各种作物,绿油油的一片晃着我的眼。
我一回来就被大厨露了一手,后来就天天以慈松哥哥的身份天天过大年,所有人都读我敢怒不敢言。
慈松也是怕我无聊,给我安了个撵鸡大使的身份,谁干的事情漂亮我就给他奖励一个鸡蛋,至于我自己,自然是想吃什么吃什么,偶尔还能吃吃他们当官的。
我开始要求李慈松和我逛庙会,为我置办行头——这可不是钱的问题,做饭的大婶说,亲密的人之间,就是互相宠爱的。
可能是慈松之前太喜欢连夜处理公文,熬坏了身体,有时候夜里咳,我就经常给他熬点药汤,我尝过,味道不差。
话说我当时从天河一回来就遇见他旬休,他休两天,那时还是夜里,我故意用灯笼挑进了他的窗,本想给他给他一个惊喜,却见屋里根本点着灯,床帐一层遮一层——要知道,平时他睡觉都不点灯,因为蜡烛挺贵的。而且他的警觉性很高,现在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于是叫着他的名字来到了他的床前,一把撩开床帐,只见他披发,怅然若失地呆坐在那。
我被他这副失魂的样子吓了一跳,赶忙将他抱住,他冷静了好一会,反复确然我是真的,才告诉我说,他梦见我一个劲地抓住他的手,满脸眼泪的求他不要走。
那,这就是想得太多,他肯定会长命百岁的。我对他这么梦不以为意:“放心吧,谁都拆散不了我们,而且,一脸眼泪多丑啊,我这么注重形象的人,根本就不可能做到的。”
他强调说那个梦太过真实——
我拉起他的手,让他摸摸我的脸:“可是现在的你我才是真实的啊,你又哪里舍得离开我呢?”
乘他认真听我讲话的空挡,我又离他近了些。
我存心要安慰他,也是为了和他做完在天河那未做完的情事,渐渐地,我的嘴唇亲吻了他的。
阿慈性交时真的很可爱,他多半爱保持沉默,大体时候都像一只安静的鹤。回应总是很单调,或许是因为他没怎么取悦过别人,刚开始时连求饶都不太会,吻过汗津津的他时,他像一只断了线的鸟,迷茫的不知停往何处。
但我喜欢他高潮时的样子,那时我总觉得我波涛汹涌的爱意都被他嚼碎,默写在心。
他不爱我穿着亵衣,而我喜欢用牙齿辗转在他的胸前,他不知道下一次会咬向哪里呢?有时我们更像某些兽类,触碰时像刮起一阵飓风。
我不知道为什么他安静时,我也能看到他已经湿漉漉的灵魂,水汽已经膨胀到他的眼底,偷偷看向他时,他清澄的眼睛亮亮的,凝视他时温柔的像挂满汁的石榴。
“覆华啊。”
他试探地勾住我的手,我渐渐顺着他的脊背向他下面摸去,他现在也是湿的厉害,他肯定偷偷练习了,所以他才装得那么游刃有余。
难受。他小声抱怨着,缓缓根据我的指示坐起来,向我控诉什么我把他的发带勒他勒得太厉害,简直让他如同在受酷刑啦,什么没亲够啦,后悔亲的时候没做的很好……
哪怕他已经像麦芽糖一样甜得让人觉得粘牙。他又开始很不满地夹住我侵入他的手,内里紧紧地包裹住我,像在夹道欢迎我这伟大的英雄。
当我一不小心顶的太用力,顶的太深,他的手软软垂下,搭在我的肩上。他的脖颈细长而白,吻上去留下些印子看起来也很漂亮。
真到这种时候,我也不知道是对着做还是后背入了,反正就是怎么舒服怎么来,整个房间只有我们的喘息声和若有若无的水声。
“你为什么不能天天旬休?”
我浅浅地顶了他几下,装作有些不满。
“啊……其实在衙门……我也可以屏退左右……”
我捂住他的嘴,其实他纯粹是恍惚了——但是我完全能想象到,我按着穿着官服的他,在案桌上进入他的情景,下身也隐隐有受不住的架势。可是我怎么可能拿他满脸春潮的样子冒险?
“再说话我就射你里面了。”
我放开手,但是他少见的有点委屈:“这已经是我最大的让步了……你要是还不满意就泄我里面算了。”
他那副表情跟被冬天冻住了的柿子一个水样,我反正是受不了,作为一点点心意不相通的惩罚,我令他坐在我身上自己动。他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