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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头(笑面虎×宠物狗)

 

哥也会流眼泪。所以,和哥在一起的话,要准备很多很多的纸巾。

小时候会很羡慕哥的眼泪,因为在我看来是无坚不摧对待大人的护盾,我做不到,男人不应该流泪的,男人要像钢铁一样,因为做不到所以看不起哥,觉得哥很弱很没用,但哥哭的实在是太让人怜悯,鄙夷不屑的情绪才刚冒芽就被折断了。在忧虑的嘱托和英雄主义的心下,我成为了守护哥的眼泪的骑士。即使现在,保护哥也成了习惯。

但如果我是六年级的话,哥就是初三生,小学生来保护初中生,被我踹走的小混混经常用这个取笑哥,在我走进的时候又闭嘴。我那时候很壮实,这种壮是属于胖的壮,晒的又黑,像那种烙焦的饼。哥就不一样了,瘦的没二两肉,又白,像刷的白漆的电线杆,长的是混混口中的小白脸的样子,我们是连父母都会惊讶的亲兄弟。

但我的拳脚只是吓唬人的,因为看着壮实所以吓走人很容易,但这种花架子很快被混混们发现了,叫来了高中生被痛打了一顿,打的很重,趴在地上的快失去意识的时候只想着,叫哥赶紧离开真的太对了,不然他又要哭了。

但哥还是哭了,又是那种沉默的眼泪,流着眼泪为我包扎着伤口,碘伏按压着伤口,湿湿的,哥的眼泪落在我的手背上,热热的。我看着哥的眼睛、握着我手腕的手上的青筋,总觉得很吓人,只好轻轻说一句,哥,弄痛我了,然后哥就放松了力度。

弄出这样大的阵仗,父母也知道了,我就这样在家里养伤了。这期间,哥去报了散打班,每天回来的时候带着青青紫紫的淤青,给在家的我补习功课。那时候打在我身上的伤,好像落在了哥身上一样。哥的脸上开始带着一股阴郁,别人感觉的哥还是那样好的哥哥,只有我知道哥的眼睛变得黑沉沉的。我不知道为什么,哥看起来很吓人,爸妈似乎也发现了,在哥上学的时候,让我和哥说清楚,不是他的错。

当然不是哥的错,是那群混混的错,我这样斩钉截铁地对着替我按摩的哥说。骨折的脚前几天拆石膏了,医生建议最好可以有按摩恢复,哥就这样充当服务我的技师,因此,哥开始和我睡在一起,呼吸间是药油的味道。哥听了我的话,没说什么,只是对我笑了,伸出手来揉了揉我的头。

这些天我第一次见哥笑,哥在我心里是长的最好看的人,又白又嫩的,他们说哥的眼睛是含情的,看一下人都醉了,我也觉得是,不然为什么我脸热起来了呢?

这个笑很快就消失了,但哥的眼睛还有笑意,亮晶晶的,好像给我了我鼓励一样我对哥说:哥,和我一起睡吧。

哥只是在地上打通铺,早上起来就发现哥已经走了,晚上回来时对着哥说不要在地上睡了回去吧我没事的,哥一边答应一边按摩,因为太舒服结果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又发现了叠好的垫子——哥又打地铺了。好像我怎么说哥都会答应但是并没有去做,因为这样我赌气不再理会这件事了。哥的身体要痛就痛吧。

这是第一次对哥说一起睡,只有小的时候才和哥一起睡过,哥爬上床在我旁边躺下,手臂一起就贴在了一起,哥说了一句抱歉然后侧过身来看着我。我只能隐隐约约地看到哥的轮廓,这时,哥的手伸过来捏住了我的耳垂,不轻不重地揉着,睡吧,哥说,在揉着耳朵的节奏中,我竟然莫名其妙地睡着了。

早上起来的时候,哥已经走了,我的耳垂也没有什么事。但好像莫名其妙的,哥开始睡我的床了,并且揉耳朵好像成了哄我入睡的方式,而我一点反抗的心思也没有,就这样到了我身体彻底康复为止。

这次过好我的体重掉称了很多,朋友都说我瘦了比之前帅多了,我也是这样想的,为了之后不再发生之前那样的事和保持我的身材,我去和哥上同一个散打班,当看见哥和别人做示范很干脆漂亮地撂倒别人的时候,才明白原来不是哥最近没有上课,是哥变成了让别人带着淤青的人了。

就这样在我不断喝着牛奶企图超越哥的时候,哥步上了高中生活。

哥上了高中变成了住宿生,我才发现自从我受伤到康复,哥就一直睡在我房间里,哥上学后好像很多东西都不见了一样那么空。所以每周五下午我都蹬着自行车跑去接哥回家,其实哥可以坐公交的,公交比我快多了,我也可以只骑到公交站那里载哥回最后一段路,但是我不要,我喜欢骑车去哥学校的那个过程,很期待。我第一次去接哥的时候,哥的表情显得很惊讶,在某天哥突然把头发剪短露出漂亮利落的眉眼,在那刻微微睁大,旁人似乎是不能发现哥这样的微表情的,所以我十分自豪,因为那是我哥。

哥不太爱说话,也不问我为什么来接他,他直接坐上后座,颀长的手臂能够稳稳地圈住我的腰,盛夏的天黑的很快,我骑着车迎着风,能感受来自后背的属于哥的微凉的体温,有时候风大吹起哥的头发丝,弄的我后边脖子痒痒。

自从我开始瘦下来后去散打班,把原本松松散散的肉练出了点肌肉线条后,我对自己的身材是极为上心的。且不说光是瘦下来去学校看到别人目瞪口呆的样子很得意,更是有让我的柜子里有情书的经历了,尽管后面拒绝了但我还是十分暗爽,这个家终于不是只有哥一个人在独帅了。

不过即使这样,我也知道自己比不上哥。要介绍我的时候,往往都要加这样的前缀才说:这是宁林的弟弟宁风。其实说不在意是假的,怎么可能呢?那种被压一头的感觉特别不好受。但一想到是哥的话,那好像无所谓了。因为是哥,聪明的、敏感的、爱哭的、哥。对我来说哥并不是一直哭哭啼啼只会找大人解决问题的人,也不是一直在我前头走留给我背影的人,不是的,哥是让我骑在他肩膀上带着我走的人。

上高中后哥开始长身高了,几乎每回一次家我都觉得哥变高了一些,于是晚上我喝的的牛奶加倍。哥的样子也越来越好看了,要爸妈的话来说是张开了,比起以前像小女孩的漂亮来说,现在更像男人一样沉稳,是的,那个泪失禁体质、初中辩论赛激动掉眼泪的哥,渐渐不掉眼泪了。我问哥为什么,哥只是轻轻地笑笑,用他比同龄人大些的手揉我的头,如果连身体的反应都控制不了,那怎么实现自己的目标?他是这样说的。

但我还是有些郁闷,一个小时候一直以来都是你保护他做他的骑士的哥哥,突然变得不再需要你的保护,那种心里空落落的感觉。于是我就更加注重身体的锻炼,每天三杯的牛奶也很好的发挥作用,我成了班里、学校里鹤立鸡群的存在,拱起手臂秀出的结实漂亮的肱二头肌引起一众惊叹,甚至还有了自己的小弟叫我风哥。

哥还是那样的像电线杆一样的瘦条,明明哥去散打班比我早也比我厉害许多,但还是那样的身材,只不过结实了点,肌肉都薄薄的,只有浅浅的沟痕,但是摸上去很硬。我趴在哥的胸膛数着他浅浅的但够数的八块腹肌,想破脑袋都不能理解为什么哥可以轻轻松松地撂倒这么多人。难道第一名的不应该是我这样的身材吗?我嘟囔着,撑着给哥秀肌肉。没有技巧可不行啊,小风,哥这样说。他的声音在变声期变得有点哑哑的,但还是十分好听。他用微微嘶哑的声音开口,眉头微微皱起,脸上有带着一点无奈的笑,告诉我我的手肘压疼他了。我这时才意识到自己把重量全都压在撑在哥胸膛的手臂上,连忙起开一看,哥白皙的皮肤上显眼地红了一块。哥让我别在意,伸手捏了我的脸,调笑地说这些肌肉果然不是等闲之辈。说起来,哥的手十分的大,大的能盖住他整张脸,不过我是不知道是不是哥的脸太小的缘故。

我经常毫无轻重地在哥身上留下红痕,因为我每个周末载完哥回来就拉着他到我房间打一架,让他考验一下我的散打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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