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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云雨鸾铃竟不鸣探玉壶芳心知露浓

 

天子上半身还贴在臣下怀里,君臣二人同时发现,余至清又勃起了。

天子快活地从喉咙里笑了一声,望着一向稳重的臣子,就在他面前收回舌,喉头微动,表演一样缓缓把口中的精水咽了下去。艳红的舌尖探出唇角,意犹未尽地舔了舔。

“陛下——”

千言万语,都在这一句之中了。

“朕今日还没来得及准备……车里没有香膏,先生且用阳精润一润……”

天子言辞含糊,余至清倒也听懂了,无奈开口:“这里离寝宫不远,车里多有不便,恐怕伤了陛下,还是等回宫再说吧。”

“先生行事谨慎温柔,朕一向安心,可是,朕今日实在高兴,而且——”天子稍微移开眼神,不看他的眼睛,才大胆地理直气壮要求,“先生平日持重,现在不准再这样客气了!”

天子素来以明君勉励和要求自己,现在却真的很想纵情恣意一次。火热的激情让他的脸烧得滚烫,也让他微醺一样说出了平时绝不会说的话:“朕要先生肏朕,就是现在,就在这里——啊——”

臣下探进天子口中,捻住了那条轻佻放纵的软舌,一颗一颗摸过天子吐露淫语的玉齿,又用指腹小心触碰软红的上颚和微微红肿的喉口,仔细验看有无受伤。

他动作温柔,但指腹再软也带着一层薄茧——比起检查天子的檀口,更像在用一根手指深深浅浅地抽插肏弄。

天子口中呜呜作声,原本以为臣子是责备他出言不逊,羞愧动情。等那口含天宪的唇齿任由臣子查验,不由心折,又暗暗觉得,意中人的手指恍如适才的阳具,正在抽插亵玩高贵的君王。

饕餮之欲在淫秽的想象里似从深处翻涌而上,天子几乎痴了,吞咽不及的津液和口腔内壁残留的几点精水和在一起,系数淌到了臣下手掌里。

臣下用湿漉漉的指尖试探谷道,却发现天子玉茎勃勃挺立,身下一片黏腻——入口已经润湿了。

“陛下已经泄过了?”余至清深知天子敏感,仍微觉诧异。

“嗯……”天子含糊回应。刚刚口交时,他听见臣下的低吟就泄了一次身,现在被臣子发现己身的淫荡多情,半是羞耻半是兴奋,玉茎又开始渗出清露。

余至清摸着微微鼓起的穴口,伸指边按边揉,缓缓探了进去,虽说昨夜刚肏过,如今内部已复紧致,直接进去多半会受伤。

“陛下说要用阳精润泽,可又吃掉了……现下寻不到香膏,找不到替代。”余至清很客观地分析,“回宫也不过半刻,臣为陛下口侍一次,回宫再说吧。”

“朕现在就想先生肏进来……”天子贴在臣下怀里喘息,分开了两条腿,“先生再肏一下腿缝……嗯……朕用手接着……”

“……礼服会脏的。”余至清沉默一瞬,理智拒绝。

天子用欲求不满的眼睛看过来,忽然抓住臣子半勃的麈柄,双腿一分,用力一坐,一下子就插进了湿滑的女穴。

“陛下——!”

余至清大惊,那娇嫩的女穴未经开拓,他怎么敢提枪直上,几乎立刻就抓住了天子的腰不准再入。但为时已晚,蕈头已经被贪吃的肉穴吞了进去,剩下的甬道尚且狭窄,天子又刻意收紧了穴肉,紧紧箍住不让阳具退出,麈柄卡在开头进退不得。

雪上加霜的是,臣子一时情急,声音大了点,驾车的御者听见了,问道:“陛下有何吩咐?”

余至清衣冠尚且端正,只是露出阳具。天子礼服微乱,赤裸着下体半跪半骑在臣子身上。二人登时色变。

余至清扬声开口,语气居然还能保持一贯的冷静淡然:“陛下想赏一赏园子,劳驾绕御花园转转,平稳缓慢一些,没有吩咐不必停车。”

天子女穴早已动情,嫩红的阴蒂圆润膨大,裸露在花瓣外,适才贪吃时被阳具摩擦,一阵酥麻热意。他低低嗯了一声,也不知是对御者说话,还是情不自禁地呻吟,抬腰缓缓用那枚蒂珠蹭着意中人半勃的阳具。

御者称是,车驾徐行,平稳到鸾铃不鸣。

臣属之间的问答一来一回,一如平常。意中人和外人谈话越平静淡然,天子越为自身的淫荡羞耻,情欲也就越浓厚,腰间被情人托着的地方一阵酥麻。

女穴动情以后,清亮的淫水淋漓浇在咬着的阳具上,若不是还有臣下紧紧抓着腰窝,天子已经倒在了车里。

他仗着有人搀扶,刚刚高潮就伸手抚摸还未完全入港的阳具,借着女穴晶亮的淫露上下涂抹揉弄,润滑着顺进窄小的女穴,一边细细抚摸每寸阳具上的每条青筋,又往下搓捻鼓起的囊袋,把玩双丸,果然让甬道里的阳具更硬了起来。

余至清看了一眼天子,把他仰面抱在怀里,低头察看。

这处生育之后恢复得极好。女穴是雪丘之间窄窄的一线脂红,像开了小口的海贝,缀着一枚水光莹润的蒂珠。天子泄身后浊白的阴精还淌在嫣红肉缝间。深色的麈柄只插进了窄小的穴口短短一截,就撑得嫩红穴眼儿浑圆鼓胀到几乎发白,一看大小就很不匹配。

余至清暗忖,君上临时起意,内里必然生涩,虽箭在弦上,蓄势待发,还是要再开拓一番才好。也不急着进去,调整角度将麈柄抽出,浅浅摩擦,不时滑进颤动的小口,略一顶弄就又拔出,就着淋漓的淫水捣得啪啪作响。

天子抓着礼服下摆,像分开裙摆待客,又像在主动诱惑,双眸发亮,穴口翕张,馋得不停涌出清液,不由挺腰主动去吃。

天子这处本来生得浅,如此反复几次,深处期待地几乎有些作痛了,不由轻蹭意中人的脖颈,低声要他进来。

这口穴几乎像一汪泉眼,凿进去虽略有艰涩,箍得微疼,却又一直能感觉痉挛的内壁一面出水一面吮吸,层峦叠嶂痴缠着过路的阳具,要极有毅力才能拒绝这样的献媚。

余至清握紧天子的腰,好忍住继续往深处捣弄的欲望,只把天子稍微抱起,缓缓深入。

天子含笑去拉他的袖子,在小腹比划了一下,道:“先生再深一点,朕心里有数,现在才到这里……”

这次情事实在唐突,要是早知天子要臣下侍奉这处,余至清是绝不会这样仓促的。不过,也正是因为他平时过于滴水不漏、温柔体贴,天子才更想在不体面的地方看他毫无准备陷入情欲。

天子执意要继续,臣属在心里叹了口气,只好应了。女穴百般挽留,他拔不出坚硬的阳具,于是俯身舔吻天子秀美的面容,将玉容上残留的精污清理干净,连睫毛上已经干涸的星星点点都一一吻过。

天子适才被射了一脸精水都不害羞,现在温存一下就羞得双靥晕红,奈何自己被钉在阳具上动弹不得,躲都无处躲,只好仰脸被意中人亲吻,又被丝帕擦拭干净。

余至清用指腹轻轻揉捻剐蹭充血肿胀的蒂珠,另一只手蘸了些淫水,探进了谷道。

天子谷道的敏感点生得浅,又常常被调弄,几乎成了一处淫器,才摸进去两个指节,已经欲求不满地翕张起来,渴慕更长更有力的东西了。

天子跨坐在臣下身上,前穴塞满了阳具,后庭又插进了手指,几乎能感到薄薄的肉壁如何被两面夹击。腰腹挺动着想逃开,却又被快感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女穴因异样的快感汩汩流水,越湿软,吸得越厉害,被肏得越深。

天子还穿着华贵的礼服,却被从里到外肏了个透,又扭腰又摆臀,好似一条受苦的活鱼渴盼溪水,冕旒上的玉珠不停甩动。

女穴盼这根阳具盼了近一年,真插进来后,

只觉饱胀酸软,虽努力吞吃着意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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