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的样子却也没有一点威慑人的气魄,空有一副花架子,现在就连他一直努力想要保住的位置也轻易被人夺走了,而他却没有半点反驳争取的余地,当真是应了许桦那句话,他这个人全身上下也就只有脸有点用处。
“不争取一下吗?”
“嗯?”许诺偏了偏头,“什么?”金助理作为父亲派来看着他的助手不可能不知道他对于这场婚姻没有半点转圜的余地。
“职务的事,”金助理说,“您只是结婚,又不会影响工作,何况公司这几年有些事务一直都是你在打理,换个人业务方面应该会受到影响吧,这点您要是跟老爷说明,我想老爷应该会理解的吧。”
许诺微微摇头,“不用了。”因为没有用。父亲身为有最终决策权的掌权人,他怎么会不知道这个时候换掉他对公司的业务会有多大的影响,但他还是这么做了。
父亲不可能让嫁出去的人知道公司内部太多消息,他希望他能从创宇那边给他带来对新诚有利的消息的同时却也怕他向创宇那边泄露新诚的消息。
作为最高的决策者,都会提前对风险做出一定考量,而父亲恰恰最多疑。
就是不知道他创宇那边知道他被免职的事情会有什么反应,大概创宇那边才是最希望他还能保留职位的人。
许诺拽着衣服下摆慢慢的分析。
嘭!
沉重地红木门哐的一下由朝内被踢开。
随之而来的是一片嘈杂。
“先生,这位先生您不能进去,这里面有人。”
“诶,先生!”
“你们敢拦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想要自己的饭碗的都通通给劳资闪一边去!”
许谚好大的身影在几个工作人员的阻拦下冲了进来。
“姓许的!许诺!”
为首的一个人员向他鞠躬道歉,“对不起许先生,我们尽力了,但这人实在拦不住。”
“没事,”许诺朝那边望了一眼说,“他是我弟弟。”
许谚之前并不在国内,所以这里很多工作人员并不认识他。
听总经理这么说,几个人员哪还敢拦着,顿时都收回了手。
许谚理了理被弄乱的衣襟,用冷冷的目光依次扫着刚刚拦住他的那些人,“你们明天都不用来了。”
“………”
许诺微微皱了下眉低声说,“你们都出去吧。”
金助理看了看平静的许诺以及一脸不痛快的许谚,“少爷……”
“金助理你也出去吧。”
金助理略微迟疑了片刻,才颔首答道,“……是……”
等屋里的人都走了个彻底,许谚才款步往里边走,将外套往沙发上一搭,人也跟着坐了上去,挑起一边眉毛说,“职务都被免了,你倒还有闲情逸致在这里挑衣服?”
许诺根本不看他,取了刚才搭好的西装外套,站在镜子前往身上套,微微笑着,“过几天我就要订婚了,我总不能光着身子去见创宇的二公子吧?那样会很失礼。”
许谚乌黑的眉毛一下蹙得很紧,“你真要结婚?”
“虽然创宇那边不想太张扬,把媒体都买通了不报道,但我想父亲应该没必要骗你。”
“你……”许谚一脚踢开脚下的凳子,“你踏马是傻的吗?这种大事你不知道拒绝?创宇是个什么地方?他会要你这种连基本要求都达不到得的劣质oga?你也不想想里边的原因?”
“不管什么原因,至少新诚现在需要创宇的帮助才可以渡过难关。”
“想要创宇帮新诚?你想怎么做?张开腿给创宇的老二上?”许谚微微一哂,“你是不是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许诺莞尔,“或许根本用不着张开腿,用嘴就可以了。”
“你!”许谚腾的一下从沙发上弹了起来,愤然道,“许诺我没在开玩笑!你立刻去给父亲说明缘由,把婚退了。”
许诺摇头,“我做不到……”他从镜子里看着许谚温声说,“你也别提。”
不管是谁,惹恼了父亲谁都没有好果子吃。
许谚攥紧拳头,“谁说要去父亲面前替你说话,你踏马少自作多情。”
“那就好。”许诺穿戴妥当转身面对着他,笑着说,“你看我这身怎么样?用在后天订婚宴上会不会显得不庄重?”
其实许诺生得白,五官小巧俊秀,嘴巴嫣红,有种昳丽的色彩,穿黑色显得清冷,穿白色显得美艳,总之不论怎么穿搭都是风姿绰约。
许谚看了一眼,撇过头,“人长得丑穿什么都白搭。”
许诺呵呵一笑,“那就这件吧,反正穿什么都一样,就不挑了。你要不要挑一件?我送你,算是祝贺我订婚之喜?”
“用不着,还是给你留着当跑路费吧,不然像你现在连工作都没有,要是哪天被创宇利用干净赶出家门,我怕你连打车费都付不起,那才是丢我们许家的脸。”
“好。”
“哼,许诺将来你就等着哭吧。”许谚瞪了他一眼,拂袖而去。
目送走负气的许谚后,许诺平静的吐出一口气。
他被父亲领回家的时候许谚才三岁,一个还记不太住事的年龄,可在父亲让他叫他哥哥时,许诺亲眼见到了他小小的眼睛充满了憎恶,他对他的恨意似乎是与生俱来的。
“就这套吧。”许诺把燕尾服脱了下来交给金助理,然后走了出去。
助理追出来问他,“少爷接下来准备去哪儿。”
许诺看了看腕表,平时这个时候他应该还在公司努力工作,但现在他已经被免职了,一时不知道该去哪里。
沉默了半晌后,他说,“回家吧……”他顿了一下,补充道,“枫林公寓。”
他想既然父亲让他好好休息,那么他就好好休息。
剩下的等到订婚那天再说,他觉得从利益出发创宇应该不会对他被免职而袖手旁观。
回到家吞了助理给他的安眠药,陷入黑暗中。
暗红色的墙,脱出墨迹般的黑色斑驳,又是那种扼住喉咙般的窒息感。
许诺感觉有人抓着他头,逼得他脖子不得不往后仰。
那人拍着他的脸蛋,语气轻蔑尽显,“我不会碰你,所以你得学会用嘴取悦我。”
接着粗长的性器从嘴一捅而下,几乎贯穿许诺整个喉咙,压都压不住的反胃恶心感。
许诺拼命换着气,努力适应这种不适,可那东西太大了,口腔被挤压得连进空气都勉强,涎液随着性器进进出出地抽插挂在嘴边,沿着嘴角滑落至流畅的下颚线拉成长丝最后缓缓滴落。
“妈的……”男人粗喘着气,在他的脸不留余力地挥了一巴掌,“收好你的牙齿,不然我不介意全给你拔光!”
许诺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这个人为什么要对他做这些事?还有对他这种事的是什么人?
下颌胀得发酸,鼻翼大大的煽动,沁出生理性泪水的眸子拼命朝上看。
却无论怎样努力都看不清楚那个男人的脸。
洁白铃兰踏着红毯柔软边缘,优雅地簇拥着朝两旁舒展铺陈,由低及高,一路攀升,延伸直屋顶,淡而甜的花香缓缓弥漫,整个房间宛如一座盛开的花海仙境。
婚事是在他知道前就敲定了,作为没有选择权的自己并不知道具体流程,只知道创宇不打算铺张一切从简,因此许诺认为大概像红毯礼仪花厅布置这些普通的过程都会免了吧。
所以当许诺被金助理带领着走进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