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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索」倒也不必如此这般

 

,索尔喘息着偏头避开叶槭流的亲吻,伸手去扯对方的裤链,不可避免地触碰到那根炙热的物事。

这几乎是个直白而热切的勾引了。叶槭流呼吸一滞,歇了继续逗弄古板的恋人的心思,径直整根没入,不可避免地牵动深处未被润滑的干涩软肉。

然而他们都没在意这个——轻微的疼痛在性爱中反而算得上一种情趣。叶槭流的呼吸打在索尔颈间,他掐握着恋人的腰身,推开绞紧的穴肉深入内里,一次次碾过最敏感的那处。

他们在逼仄的空间里肢体纠缠,车身随着激烈的碰撞摇晃着吱嘎作响。索尔紧咬住牙关,手背掩住嘴唇。

虽然时间已晚,不太可能有行人路过,车窗上也贴了防窥膜……但这车并非完全隔音。他开始对自己一时脑热引诱了年轻的恋人一事而心生悔意,果然是酒精害人,这种事绝不能有下一次了。甘美却痛苦的快感堆叠着迫近阈值,索尔剧烈地喘息着,间或溢出几声干渴的气音。叶槭流捉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又开始黏黏糊糊地吻他,叫他不得不发出声音来。索尔掐紧脑袋下的抱枕,生理性的泪水将他的眼尾浸得通红。

再这么用力,那抱枕可就坏了。叶槭流闷闷地笑。

……你轻点。索尔说。

年轻人无辜地歪了歪头,像只拆了家还装乖的狐狸。

是你邀请我的,托里亚。这不能怪我。叶槭流轻巧地为自己辩解,又刻意在索尔开口想要说什么时重重撞进软热的深处,满意看到那双灰眸猛地睁大,在路灯的光线下闪着细碎的微光。

呜……!

年长者登时腰腹紧绷,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呻吟出声。白光在眼前炸开,过量的快感将他推至顶峰,甚至在找回呼吸时还有些失重的晕眩。精液黏黏糊糊地粘在小腹上,衬衣早已被汗水浸透,隐隐透出一点肉色。

现在酒醒了吗,托里亚?

索尔不清楚自己现在有没有彻底醒酒,但他清楚另一件事。他皱起眉,不赞同地看着叶槭流。

你没说会……

他只是尝试坐起,体内粘稠的液体就有溢出的趋势。

叶槭流抽了几张纸巾递给索尔,抱歉,情难自禁。等下帮你清理?

那事情一定会向不可知的深渊滑落。他这样想着,却没有严辞拒绝。

总归之后几天是休假,算了。

suary:多年以后,当叶槭流回想起当年在伦敦裁决局实习的日子,准会想起那个一言难尽的下午。

叶槭流现在脑子是木的。

他撑着身体,让自己不至于完全陷在柔软的沙发中,神色混杂了羞耻与惊恐,甚至一时忘记了动作。害他落入这般境地的始作俑者紧紧抿着唇瓣,表情严肃,正跨坐在叶槭流大腿上,一本正经地——

解着叶槭流的皮带。

这是什么发展、为什么会这样!叶槭流不由得悲从中来。他看着正与他的裤子拉链搏斗的马德兰,终于还是忍不住试图说点什么来打破这尴尬且僵硬的气氛:“您这是做什么……?”

在问废话。可见他的大脑确实已经糊成一团了。

但是这能怪谁呢,反正不能怪叶槭流他自己。他左瞟右瞟就是不瞟老爹那张泛红的俊脸,可又不敢看别的地方——他的视线落点正前方是锻炼得当的宽厚胸肌,往下看是被修身的西装外套勾勒出的柔韧腰身,再往下……等会他什么时候硬的他的欲望不是被渡鸦偷走了吗!叶槭流一时悲从中来,他闭上眼睛拒绝接受视觉上的冲击,然后更加悲哀地发现,这样确实看不见老爹那被西装和衬衫包裹的完美的肉体了,却能更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略微急促的低沉且滚烫的呼吸。

……救命。

马德兰没有说话。他此时已经解开了叶槭流的皮带和拉链,握着弹出的性器缓慢撸弄起来。年轻人抓紧身下的沙发坐垫,发出细小的抽气声,脸上红晕更深,还是没忍住睁眼看向年长者,猝不及防看见对方颤抖的纤长的眼睫。那双向来严肃冷静的铁灰色眼睛里含着些许犹豫和迷离,叫人有些陌生。

也叫人很难不心动。

可恶、但是老爹这张脸实在是太好看了!叶槭流面上不显,心中已经发出了无数声悲鸣——这不应当,他又不是没见过好看的人,往远了说有他的信徒们,往近了说他自己就不差,照理说早就应该免疫了这种诱惑,怎么还能被美貌蛊惑的!还是说他意外的很吃老爹这种年长系?

马德兰垂下眼睛,似乎咕哝了一句什么,没等叶槭流弄明白那声含混不清的低喃究竟是什么意思,就看见马德兰往后退了退,接着俯下身去,舌尖舔舐头冠。

“局长!?”

年长者显然也是第一次做这种活计,他收起牙齿,生涩地吞吐吮吸,湿润软热的口腔包裹住柱身,涨大的头冠抵住喉口,随着马德兰吞咽的动作被绞紧。

居然做到这种程度……叶槭流捂住眼睛,伸出一只手去,本是要推拒对方的肩膀,却半路停下,转而抚摸马德兰掺了银丝的黑发。

马德兰的动作说不上有什么技巧,只是简单的舔舐和吞吐,但对付叶槭流这种处男已经完全够用。年轻人的呼吸粗重起来,抚摸的动作转为拽扯,温润的声音逐渐低哑:“请停下,局长。”

再这样下去他就要射在老爹嘴里了。

然而马德兰并没有遵从他话语中隐含的劝告,反而再度做了一个深喉。青涩的年轻人哪里遭得住这个,掐着年长者脑后的发丝,身体紧绷着释放。

“…唔……咳。”

马德兰捂着嘴唇呛咳,肩膀耸动。白浊粘稠的液体从他指缝间向下滴淌,他从一边的矮几上摸到抽纸盒,抽出几张纸巾擦拭那些液体。叶槭流近乎呆滞地看着马德兰,看他唇角边残存的浊液,鬼使神差地伸手抹去。年长者迟疑了一瞬,低头蹭了蹭年轻人的手指。

……好像大型犬。

等一下,不许狗塑老爹了!

年长者在年轻人的注视下脱去西装长裤,露出肌肉紧实的大腿。叶槭流视线游移,假装正在专注地看沙发坐垫。

白色的……咳,不是,他是说这坐垫可真坐垫。

这种自欺欺人式的逃避显然起不了什么作用。他又听见情色黏连的水声和马德兰压抑的低喘,想也知道男人究竟在做什么。马德兰扶着青年又一次精神起来的性器缓缓沉下腰身,含着润滑液与肠液的甬道湿热紧致,强烈的吮吸感让叶槭流只能咬紧牙关忍耐快感。他想要捂住脸,又觉得事到如今属实没有必要,干脆将手搭上马德兰柔韧有力的腰身。

然后带点报复性质地掐紧,用力下按。

这个体位本就进得极深,更不要说叶槭流还刻意挺动腰胯。方才还表现得算是游刃有余的马德兰被年轻人的突然袭击逼出一声失控般的惊喘,后穴紧紧吮咬住滚烫的性器,灰眸略微涣散。

“你……别动。”

马德兰声音发着颤,眉头紧锁,艰难地平复呼吸。叶槭流突然笑起来,比起羞耻,此刻显然是控制与报复的心理占了上风。他温声驳回了马德兰的要求,将男人的呼吸撞得再度紊乱:“我不是您的按摩棒,局长。”

所以别指望他在这时候乖乖听话。

当然,叶槭流也没指望马德兰会乖乖配合他动作就是了,虽然这场莫名其妙的性事本就是马德兰挑起的。他到现在都有些不明所以——老爹到底为什么要把他叫到办公室来做这种事?不是说在别的地方就行,也不是说他不愿意……他愿意吗?

乱七八糟的思绪在叶槭流脑中流转,却没有表现在面上,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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