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撞破二师兄魔族身份被误会下药剑气碎衣发现炉鼎体质
“舟舟,师兄先送伤重的白亦出秘境,免得掌门追责。你乖乖在这儿等着,师兄很快回来。”
他说着便转身离去,被称为白亦的少年安稳窝在他的怀中,眯着眼眸像是愉悦至极般朝他挥手。
这种似乎什么都没有做却被敌视被抛弃下的感觉很不好受,但路眠舟已经习惯。
他轻轻嗯了一声算作回应,蜷缩在法宝的保护罩中。
自己是不是当真这般让人讨厌?连只是几面不到的掌门之子也这般敌视自己。
“呜…好痛。”
他小心翼翼的拔出插在胸口的匕首,血水染湿了大片外衬,还好…没有伤到骨头,避开了脏器,也还好有这份痛楚没让他被那花粉迷惑。
拿出储物袋,撕开大半布料,将大半药液涂抹在伤口,当做紧急治疗。
泪水却不争气的往下淌出,抽搭了一下酸涩的泛红鼻头。
在秘境内对于时间的感知变得迟钝麻木,等到法宝已经渐渐见底,快要维持不住保护罩时,那些灵气幻化的妖兽也逐渐消散,但同时天色已经完全昏暗,伤口已经干涸但还是隐隐发痛,冷涩的空气拂过衣衫破烂的修士。
冻的还在练气期只是体质稍比凡人好些的路眠舟发颤,那迷魂阵食人花的花粉似乎带了些麻醉的效果,虽然脑袋昏昏沉沉,催情的效果也让双腿间那朵隐秘的小花开始流水。但疼痛确实也实实在在的有被减轻,眼中的清明似乎也逐渐恢复了些许。
趁着这份清明,路眠舟几乎是连爬带撞的离开了迷魂阵中心。
可外面的危险也不必迷魂阵少,几乎还没走几步就能感受到妖兽沉重的呼吸声,几次擦身而逃,路眠舟也逐渐察觉到不对。
这些妖兽…怎么好像在跟着自己一般?
这样下去,不行…迟早会因为体力不够,葬身兽腹的。
就在路眠舟绞尽脑汁时,一只结实的手臂将他一把拉过。
“嘘。”
陌生的修士设下了隔绝气味的术法,这时路眠舟才想起少年捏碎的那个东西…莫非是故意的,撒到自己身上好以此引诱妖兽?
“是灵楠粉。”
灵楠粉,每一位修仙弟子都要上的第一课,在秘境之内,要尽可能的远离这种原料的灵楠花,更不能因为好看而随意摘取,更不能用灵力研磨成粉来害人…尤其是同门子弟。若被发现,重则剔除灵根逐出宗门,轻则也要入寒潭闭门思过三年。
白亦身为掌门之子自然不可能不知晓这条规矩,那他为什么…?他就这般恨自己吗?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在路眠舟思考中,陌生修士那双带着粗茧的手已经撩开衣衬,抚上敏感的腿根软肉。
“你…你在做什么?!”
路眠舟惊恐慌乱地挣扎起来。
“做什么?我救了你,你不该以身报恩吗?”
他说得极其自然,仿佛这世间就该是这样的理。
“我没答应!你这是…这是猥亵!请放开你的手…!”
却见那陌生修士冷哼一声,长指堪称粗暴的直接插进蚌肉中搅弄,淅淅沥沥的淫水如同瀑布般泄开。
掌心带着粘腻的银丝,一手摸上抗拒躲闪的小脸,像是嘲讽般。
“明明都馋的流水了?还要装什么贞节烈妇。”
路眠舟的骨架本身就属于男性中稍显娇小的一款,皮肤苍白如同近乎透明的水晶,被抱在高大修士怀中,更像是精心雕琢的精致人偶。
滚烫的泪珠顺着脸颊无声落下,一身雪白细腻如玉般美好的肌肤在陌生修士的温热大掌间震颤。
见美人似是乖顺了起来,陌生修士的动作越发放肆。
“呜…不要,舟舟不是淫荡的骚货。”
青衫被撕碎掉落一地,伤口再次崩开流出血珠。
乌发美人如同臣服在雄兽暴虐征服欲望面前的幼小雌兽,除了大开双腿哭泣别无他法。
炉鼎之躯的身体本就敏感,在数十天师兄们的接连开发与淫虐下,更是越发的娇媚多汁,只是稍稍碰俩下,那淫穴就食髓知味的包裹上陌生男人狰狞的性器,带他领略这副娇软身躯的多汁与甜美。
简直比勾栏里的淫妓还要下贱。
“说着不要,但你的骚逼却因为陌生男人的强奸发浪,舟舟,你活该成为男人胯下的淫妓。为什么要抗拒你身为炉鼎的本能呢?”
男人的肏干又狠又凶,汁水不断喷溅,像是暴风雨般密集捣弄着那花心。乌发美人扬起头,猩红的舌尖被男人捉住亵玩,耷拉出暧昧的银丝。
“依附,臣服,屈服于命运,找一个强大的修士作为自己的依靠有何不可,如果是我…定不会让舟舟落到这种地步,很痛不是吗?被丢下遗忘…很难过不是吗?”
熟悉的口吻与劝说让路眠舟愣神,却又被顶进宫腔的肏弄逼出浪叫,视线有些许模糊,但路眠舟还是强撑着伸手去拨开那层遮掩陌生修士的面纱。
黑色的布料下,是温玉卿那张熟悉的脸。
“大…大师兄?”
温玉卿此时的状态很不对劲,那双眼眸中满是病态到快要溢出的欲望。
“舟舟为什么不选师兄呢?一个孽畜一个魔族异种,是因为师兄不够强大还是没有他们的鸡巴大,满足不了舟舟?”
“师、师兄你在说什么?到底…?”
小动物般的直觉发出警报让路眠舟本能想要挣脱,他疯狂的踢蹬双腿。
却像是迎颈就戮的仙鹤,被按着后颈,硬生生被那粗大狰狞的鸡巴恶狠狠贯穿。小小的宫胞几乎被撑爆,眼球几乎都要凸出外翻,像是一把紧绷的弓弦,再也承受不住一点力道,彻底崩断。
“呜——啊啊啊啊啊啊!!!!”
噗呲噗呲,涎水顺着唇角耷拉而下,花苞般精致白皙的脚趾蜷缩着抓挠。
路眠舟甚至隐约可以窥见透过枝叶缝隙对面的修士。
不…为什么为什么,就连大师兄…也?
明明不是已经远离了的,为什么还会这样?
“骚货。”
狰狞的鸡巴上沾染着晶莹透明的粘液,里面鲜红的嫩肉,都因为极重的肏逼快速的抽离而外翻,嫩生生的逼穴硬生生被肏成粉嘟嘟的小花。
两片如初雪般白腻的肉唇抖动着挤压两侧,露出里面被鸡巴凌虐的敏感媚肉,一阵阵的快感混杂野外肏逼的羞辱感,让骚逼夹的格外紧,层层叠叠的媚肉如同无数张小嘴吸吮扎精,像是不知廉耻的荡妇饥渴的攀附挂在这根粗大给予自己快感的鸡巴上。
“呜…不哈,轻点,不要呜…师兄呜。”
淫水滴落脚边的落叶,伤口麻木的发疼,眼前一片灰暗。
“奇怪了,这附近没有水源,怎么会积这么多水?”
眼见那修士就要迈步碰到这隔离的阵法,路眠舟几乎是崩溃的哭出声,利齿咬上男人宽厚的臂膀,呜咽着如同一个被欺凌至极的可怜幼崽,躲在温玉卿的怀中,双腿紧紧攀着腰肢,雪白的奶肉在男人的胸膛乱滑。
噗呲一声,甩着晃荡的小鸡巴与体内那根巨物同时射出滚烫的精水。
“商清风你干什么呢?啧,看你这小子就是个处,这一看就是哪对情侣在这里野合留下的。”
那修士顿时脸色霎红支支吾吾的停在距离路眠舟只有一步之遥的地方。
“被人看就这么爽?都快把师兄咬射了。”
路眠舟红唇被咬出血丝,泪眼朦胧的看着温玉卿,还停留在高潮的余韵中久久不能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