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改已废勿看-媚药、电动木马、阴蒂道具蛋:被G至c吹
现在已经是凌晨1点,在罪奴营里,沈言和这里的其他人一样住进了狭窄的多人牢房。
十来平米的房间里挤着七八名囚犯,除了通连着的铺板外,四面狭窄得几乎没什么可供人站立走动的空间。
床头紧挨着牢房的铁栅栏,而站直了身子,头顶几乎可以触碰到天花板。
沈言默然地望了眼自己尚且平坦的小腹,这样的环境下他不仅得保全自己,还得保全自己的孩子。
“查房!所有贱奴面朝墙壁跪好,双手贴在墙上!”一个身材高壮的副手大叫着,手里挥舞的电棍随心意“教训”着每个在他看起来跪姿不够老实的奴隶。
转过身前,沈言快速地抽出手里的戒指藏在膝下,随后转过身,像其他人那样规规矩矩匍在墙上,眼角余光留意着副手的一举一动。
沈言原以为自己并不怎么引人注目,可就在副手路过这里时,那人忽然转了个方向,手里的电棍径直指着沈言。
“你——新来的?”高个儿的电棍戳了戳沈言的腰窝。
“啊!——嘶……”沈言被一阵电流打得浑身疼得一颤,腰一下子直了起来,“贱、贱奴……是新来的。”
沈言的话并没让高个儿找出什么纰漏来,那人狐疑地大量了沈言一阵子,直到有个矮个头的壮汉拿着点名册走过来。
“老大,这是今天的人数。”矮壮说。
“知道了,”高个儿接过矮壮手里的名册,随后放生道:“既然今天有新奴,那规矩我就再声明一遍。明早4点,所有人起床整理内务,5点前往教室训练。你们是因犯错才被送进来的贱奴里的下等货!若是表现得好,就有被新主人看上、离开这的那天,知道了吗?!”
这人的话非常难听,可奴隶们还是埋着头规矩应喏着。
高个儿鄙睨地瞥了他们一眼,随后关上门,和矮壮一路朝另一间囚室走去。
沈言松了口气坐回榻板上,他看了眼楼道里的时钟,手肘戳了戳旁边铺位上的男孩:“我说……你们这从来就只睡三两个小时吗?”
这个长得极为漂亮的短发男孩叫利森,是同样被关在这的性奴之一。由于他这人秉性随和且乐善好施,因此在别的奴隶那评价颇高。同时,他也是这间牢房的“头儿”。
利森摇了摇头,他压低声音悄悄道:“要是每晚都能睡足这两三个小时,我就很知足了。”
从他这,沈言得知在罪奴营生活,最重要的是收好自己的信息素别被人注意到。这儿的副手牢头都是些alpha,每晚总会选些看得顺眼的带走玩弄。
而这其中,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安然无恙地再回来。
“所以啊,睡眠不足在我们这不过都是些小事了……”他笑着叹了口气,眼里流露着长久以来没得到过恰当休息的疲惫。
确认那两个副官走远后,房间里众人才开始准备入睡。沈言把先前藏起来的戒指拿了出来,可就在这时他手指不小心打了个滑,戒指就这么从手里滚了下去。
那枚戒指穿过牢房的门栏滚进了走廊里,沈言伸手去够。
“你在做什么!”忽然刚才那个高个儿杀了个“回马枪”,快步走了回来。
沈言下了一跳,猛地缩回手。
“别躲了,”高个儿说,“我刚才可是看到了一条手臂,你在摸索什么?”
沈言谨慎瞥了眼不远处地上闪闪发光的戒指,转而又像什么都没看到似地低下头。
可这一秒的视线却被高个儿敏锐地捕捉到了,他循着沈言方才的目光看去,从地上捡起了那枚戒指。
“罗格长官还没给过你赏赐吧,这东西是从外面带进来的?”高个儿眯起眼,脸上渐渐露出狐疑的神色。
“这是我的……长官!”沈言伸出手想抢回戒指,可高个儿却拿着往背后一藏。
“‘我’?”高个儿眯起眼,他俯下身饶有兴致地盯着沈言,看来你这新人是没人教过规矩?”
沈言这才意识到自己究竟说错了什么就在愣着不知该如何自辩时,利森一个轱辘转身爬了过来。
“……长官!”
“新人难免有犯错的时候,”利森跪着,双手握在着高个儿的皮鞋上笑着说,“所以长官您看……这次就由贱奴代为管教,您行行好,再给一次机会好吗?”
“可依我看……新人犯了错,就得重罚才够让他长点记性。你自己说,对不对?”高个儿居高临下地看着利森。
就在这当口,刚才那个矮壮也吹着口哨走了进来。
“哟?是新来的美人?”他满脸猥琐地笑着爬上奴隶们的铺板,捏起沈言的下巴,目光在他脸蛋至下腹梭巡着。
“长得还真是不错,就是不知道这床上功夫究竟怎么样了……”矮壮感叹完,转头看向高个儿,“这美人犯了事没?”
高个儿掂量着手里的戒指,贪婪地笑着点点头,“今天晚上,咱们可是有玩物喽——”
高个儿把戒指放进口袋,随后掏出条束带,让矮壮按住沈言,两人一道把沈言一绑,准备把他带走。
沈言忐忑地分析着眼前的情况。“等等!”这时,利森突然叫住了他们。
利森的呼吸比起刚才显得有些紧张,“沈言肚子里有孩子……”他小心地说,“入营的时候……凡是罗格长官没拿掉的东西,您知道,一定都是他想要的……”
这话沈言也愣了下,他不知道利森时怎么得知的这个消息。
高个儿和矮壮相互投了个怀疑的眼神,“真的?”
利森轻轻点了点头。
“嘁,煞兴……”高个儿丢垃圾似的把沈言甩在地上,朝着他背部给了一脚。
矮壮撇了眼爬起来的沈言,又朝高个儿挑了挑眉,“我说老大,咱们不是有个房,专门用来玩那些怀了崽的吗?”
“你说一楼那间?”高个儿思考着,轱辘地转了转眼球。
“没错,”矮壮说着重新拎起了沈言,“这种怀了的,只要操软了——什么月份都不耽搁咱们玩!”
“但只有一个,恐怕不够吧?”高个儿寻思了一阵子,目光最后锁定在利森身上。
“你也来!”他朝利森阴恻恻地笑着,“既然你愿意替他说情,那也跟他一起受过吧……”
他们所说的地方距离沈言先前的囚室并不远,可这一路他走得异常艰辛与羞耻,因为矮壮的手就从来没离开过沈言的下体。
“老大,这骚货有雌穴,还出水了!”矮壮窃笑着,手指在沈言雌穴里进进出出,指甲时不时狠狠刮搔在已经开始充血的阴蒂上。
沈言佝偻着身子,步履蹒跚。他股间使劲地夹紧,一边抗拒作恶的手指一边缓解身体里的搔痒。
一楼尽头有出口附近有道厚重的液压门,走近时,沈言忽然听到了同昨天在罪奴营门前听到相同的哭吼声——
“啊——呃啊……救命!救我……呼……”
那声音先是歇斯底里的嚎叫,而后伴随着哭声渐渐低沉了下去。
“到了。”高个儿交代矮壮看好两个奴隶后,扫过虹膜打开了那扇门。
oga信息素的荷尔蒙气息伴着痛苦的呻吟声扑面而来,“进去吧,”矮壮男人使劲朝门里推了把沈言,“明早集合时间前,我们会放你们出去。”
沈言被推得趔趄了一下,那两个副手也随后一同走了进来,接着阖上了液压门。
沈言站稳直起身的瞬间,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不远处贴墙的那排台阶上站着的三个赤裸的漂亮男人——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