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别碰我(狼袭/被白狼g)
腿之间顶上去。
朱红披单和雪白长袍搭落一半在它的一侧耳朵上。
轻微的水渍声在寂静的雪原传出,不周眼眸蓦然睁大,脸色刷的一下变得气急败坏的绯红色。
“混账东西!”
倏忽,空气震荡,一把闪烁金光铭文的长剑直指它的眉心。
“别碰我!滚!!”
感受到生命的威胁,白狼呜咽一声,刨了几下地之后不得不退开。
等它退开,不周眼眸一扫,脸上神情更加羞愤。
“孽畜!”
它居然硬了!
那么巨大的一根,从它后腿探出猩红湿润的一截。
刚才它想做什么,已经不需言说。
不周气的紧紧握着手里的长剑,剑尖都在发抖,白狼幽暗的兽瞳注视着他。
它在耐心的等待。
“砰”的一声轻响,长剑从不周手里滑落,跌落地面的那一刻,寸寸化为碎片湮灭在视线中。
不周翻身要跑,却被白狼从他身后一爪按在雪地上。
随即而来的,一根冒着热气的物件贴着他的腿根顶弄。
不周拽着它的白色毛毛想把它弄走,却让白狼更加兴奋的嚎叫起来。
亵裤被它顶的松散,下面的花唇都被顶的歪扭张开,湿滑的水液从花心流出。
不周眼眸睁大的呢喃,“不……不要……”
他被白狼蹭了许久,亵裤虽然松垮,却依旧坚持住了。
它不得其法的不耐起来,动作越发急躁的挺胯摩擦。
不周大腿根部被弄的一片绯红,车声由远及近,不周心里的羞耻感瞬间上升。
“滚开!滚开啊!”
白狼激动的嚎叫几声,一声狙击枪响,白狼被从耳侧一枪爆头。
献血洒在不周前襟上。
而下面也是一塌糊涂的湿濡。
它射了,射在了不周的腿根上,粘稠的精液糊在他的下身,一部分甚至灌流进亵裤缝隙里,流进了他的股沟。
开枪的是萧珩,他是狙击枪,架着大狙在打开的车窗上。
隔了那么远,他依旧清晰看见,那些浓白的精液顺着不周大腿淌下的画面。
车门被打开,萧珩率先下车,他迅速的把外套脱下来盖在不周的身上,高大的身躯直接把不周挡在身后。
林野下车,急促走来,却被萧珩呵声拦在不远处。
林野蹙眉,“怎么了?”
狼血的腥臭味儿很重,遮挡住了一些其他的味道。
萧珩扶着不周的肩膀,对林野他们淡淡道,“他身上全是狼血,不愿让人看到狼狈的样儿。”
林野不耐的啧了一声,“讲究。”
萧珩把自己身侧的水袋拿给不周,“擦干净。”
荒原里没有辐射的干净水源可不多,这已经是极为难得的善心了。
不周细白的手指抓住深褐色的水袋,“多谢。”
萧珩随意的点点头,“去那边,我给你看着,不会有人过去。”
不周嘴角嗫喏,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只低头默默拢着他的外套离开。
他拿丝帕把腿根都把到靡红,整个人无力的坐在雪地上,脸埋在掌心中,许久都没动。
真是太难堪了,怎么会让他这样难堪。
如果他可以恢复力量,绝不会这样受制,绝不会再次面临这样的局面。
——
等他回去,已经一切收拾妥当。
林野他们也整装待发。
天色彻底明亮,林野坐在副驾的位置对他招手。
“这儿。”
萧珩和李至坐在后面,李至像条大狗一样眼眸亮晶晶的期待看他。
而萧珩却是毫不在意的擦拭他那把心爱的大狙。
不周迟疑片刻,拉开后面的车门坐在了萧珩旁边。
萧珩收了大狙,拉起衣服的领口,靠在车窗上闭目养神。
林野手指摩擦几下之前被不周咬过的地方,莫名低笑一声。
“小没良心的。”
「5」踩着林野肩膀扇他嘴巴子揉腰/捉着脚踝猛舔
不周疲惫极了,情绪剧烈起伏之下倦怠感更重。
他身上还裹着萧珩那件外套,坐下之后,一边挨着萧珩一边挨着李至。
车子开了很长一段路,他依旧觉得身体某处粘稠的不舒服,隐约似乎还能闻到那股腥膻的气味儿。
一路往京都的方向行驶,过去时间太久,很多路面缺乏维修,且各种植物盘根错杂,车子一颠一颠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不周陷入浅眠中,身体下意识的朝着让他觉得安全的地方倾斜过去。
稠密顺滑的黑发丝丝散乱在萧珩的肩膀上,他不动如山的坐在那,一边手里扣着他那把大狙的枪身。
他垂着眸,仿佛意识不到不周的靠近,也没有察觉不周靠在他肩膀上的脸颊。
——不周
——不周
……
黑暗的深渊中,似乎有人孜孜不倦的呼唤他。
不周想睁开眼,却无论如何也睁不开,眼皮沉重,胸腔里心脏剧烈鼓动。
是谁……在呼唤他……
他用力冲破桎梏,倏忽对视上一双黄金瞳,刹那之间,梵音震天。
有白鹤振翅,引颈长鸣。
洪钟大吕之下,是菩萨低眉,喟然轻叹。
那一刻,他恍然惊觉,自己似乎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光影碎裂,万物褪色,他的世界再次变成浓重的黑夜。
“不周?”
他睁眼,茫然的看着轻拍他脸颊的萧珩,“下车了。”
看着不周的眼神,萧珩轻轻蹙眉,“出什么事了?”
不周回想,却发现想不起任何东西,只觉得一阵阵的怅然若失。
“我不知道。”
好像发生了什么,也似乎什么都没发生。
萧珩敛目,率先下车,“做梦的人醒来大多记不清自己的梦。”
他以为不周梦魇了,不周也觉得差不多是这样。
直到坐在临时过夜的山间小筑里,他才想起,作为特殊存在的他,是不会做梦的。
他偶然睡下,如有所见,不是过去已经发生的,就是未来会发生的。
如今回想,只记得一双凛然不可侵犯却也悲悯至极的黄金瞳。
那是他过去所见还是未来所见呢?
如果是未来还好说,如果是过去,那么毋庸置疑,他丢失了一段很重要的记忆。
肩膀被人拍了拍,“吃不吃?”
抬头,看见拿着一串烤肉的林野。
串烤肉的是一条被削干净的树枝,那上面不知道是什么肉类,一长条,像黄鳝又像雉鸡。
他怕是什么奇怪东西,只摇头拒绝,进食人类的食物对他而言没什么大用。
那里面蕴含着对他而言有用能量少到可见。
林野明悟的收回手,然后低声问他,“今晚要不要吸?”
不周喉咙动了动,林野的血很香,对于他现在的情况而言简直就是大补。
可是……
想到上次的不欢而散,他有些犹豫了,他怕到时候林野再发癫。
萧珩背着他的大狙过来,眉目萧索冷淡,“说什么呢?”
林野起身,看着萧珩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