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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抬起秦知汀的脸:“哎呀,这是谁家的小脏狗啊?被弄得脏兮兮的,没人要我可就捡走了呀。”
“快捡走,你家的,你家的。”秦知汀伸出手臂,一把环抱住叶闵清的腰,“主人,帮狗狗弄干净好不好?给我用舌头舔干净,你可以坐我腿上,我一边肏你,你一边帮我弄。”
“我才不要。狗东西,是不是给你脸了?你想得美。”
微蹲的腿直接跪在地上,秦知汀眼眶瞬间发红。
“你欺负我,叶闵清。你说说我天天起早贪黑地照顾你容易吗?你现在是不是嫌我烦了?嫌我鸡巴长得大了?嫌我不能给你生孩子了?不帮我弄干净就算了,连我特意穿的漂亮内裤你都不看。你难道还想抛妻弃子再养别的男人不成?”
叶闵清:“”
秦知汀一边唠唠叨叨,一边偷眼瞧叶闵清,微红的眼眶逼出几滴眼泪。
“小欢最近都抑郁了,他昨天还和我说,爸爸不回家他就不吃食。叶闵清你就是这样对待我们爷俩的吗?昨天说好了做爱补偿我,结果我还没射,你就喊腰疼。狗狗忍的好辛苦,一直都没射,但是没关系,我是听话的乖孩子。”
叶闵清低下头咬住下唇长叹口气,抬手揉了揉地上人毛茸茸的头发。坐在椅子上的腿往前伸,压在男人膝盖上。
“狗东西别委屈了,我舔还不行吗?起来去沙发,我要自己动,昨天晚上腰都快被你捏折了”
埋在奶油下的脸露出了一抹笑又很快消失不见,秦知汀眨眨眼睛继续抽噎道:“乖狗狗会好好听话,会乖乖等主人回家。叶闵清,你不要再偷吃东西再回家了,我感觉我做饭也没那么难吃。”
叶闵清:“我没偷吃。”
地上的秦知汀从地面爬起,公主抱起叶闵清往沙发上走。
“叶闵清,你天天回家亲亲,我都能尝到你一嘴酱油味。快点给我脸舔干净,不然我让你带饭去公司,一日三餐都吃我的爱心便当。坏家伙,还学会骗人了,太坏了你。”
“”
“诶呀,叶闵清你屁股好软好白呀,好喜欢”
“滚。”
魏屿穿着蕾丝花边的睡裙,头上还带了对可爱的毛茸茸发箍将短发束在耳后。脸上的涂抹面膜半干未干,挂在脸上像是一层干掉的白色奶油。
他端着一块蛋糕和牛奶,脚踩拖鞋趿拉着直接拉开书房的门。
花文峥听见声音没有回头,揉了揉太阳穴嘟嘟囔囔:“又不敲门,都说了不要牛奶,你猜我现在在做什么?我在整理昨天你昨天弄撒牛奶,沾湿的文件。”
“混蛋你讲点良心,那是我一个人搞湿的吗?你不好好抱着我肏,非要让老子做一字马,踢翻的责任全在你。还好小爷我身娇体软,这腰也软,要不然早晚被你折腾骨折。”
花文峥把文件夹扔回到桌面上,翻了个白眼接过魏屿递来的牛奶一饮而尽。
喝光之后他又把杯子递给魏屿:“走吧,今晚不做,我岁数大了肾虚、腰腿酸软、浑身无力。阳痿是每个成年男人的必经之路,小猫长大就懂了。快走,别让我看见你,我一会就回去睡觉。”
“草,谁要找你睡觉?小爷我屁股现在还疼呢!你可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明天接着给你牛奶里加枸杞,炖汤加八根人参,补死你。”
花文峥叹了口气没有回话,拿起桌上皱巴巴的文件对着电脑细看。
魏屿坐在书房一边的摇椅上坐了一会,小声说道:“小花你最近好忙,我就是想来陪陪你,省的你无聊。没有想做,小猫咪又不是成天都发情,你干嘛呀,不许嫌弃我”
“我知道你不想,但你在这坐着,我想。”花文峥无奈扶额,余光总往小魏屿裙子下面盯。柔声道:“快走,别耽误我工作。”
魏屿闻言咧开嘴傻笑了两声,美滋滋道:“没嫌我烦就行,那小花你过来尝尝这蛋糕。可甜了,你过来吃一口,耽误不了多长时间。”
“不吃。”花文峥斩钉截铁地拒绝道。
小魏屿嘶了一声:“你是我亲老公,我能害你不成?这可是我第一次做,小花你快过来!”
文件又被重新放在桌上,花文峥从椅子上站起来,慢步走到摇椅旁的桌子旁边。弓腰去看那蛋糕上的糖霜图案,上面画了一朵粉色的小花,画旁边还有黑乎乎的一团,看起来像是画坏的猫。
奶油都遮不住蛋糕底的微微发黑,离近都能闻到一股烤糊的鸡蛋味道。
花文峥在心里犹豫,是为了鼓励小魏屿自己冒着坏肚子的风险吃一口。还是委婉地劝他再买一个,把这个冻起来明天吃。
还没等彻底下定主意,他的头突然被后脑一股强大的力量推向眼前的蛋糕,猝不及防间脸就和奶油来了一次亲密接触,鼻子也深深地撞上蛋糕胚。
魏屿抽回恶作剧的右手,放肆地哈哈大笑,手里不停鼓掌拍手。
等到花文峥带着一脸的奶油站起身,他笑得更开心了,捂着肚子直跺脚。
笑了半天,见花文峥双眼紧闭。才欢快问道:“咋啦小花,哈哈哈,好吃不?”
花文峥的声音温和:“不知道,好像迷眼睛了,好痛。”
咧开的嘴角紧紧合上,魏屿连忙皱眉贴近花文峥的脸,满脸担忧地用手指摩挲掉他眼周的奶油。弱弱地小声道歉:“好点了吗?要不去洗了吧。这个可难吃了,我琢磨扔了浪费,才想逗你玩的。下次不这样了,我”
没等他说完,花文峥趁他毫无准备的时候把自己的脸撞向魏屿的脸。
脸颊紧紧贴在一起,奶油也顺势糊满了魏屿漂亮的小脸蛋上。他又伸手将魏屿拦腰抱起,直接放在放蛋糕的桌子上,挟了块奶油直往魏屿的屁股缝里塞。
“坏猫,看我怎么惩罚你,一会就把你小屁眼干烂,让你用屁股吃掉它。”
“汀汀,我今天必须要和你坦白一个事情。我要做爸爸了,对不起,我有个孩子。”叶闵清板着脸严肃道。
他站在大门口,一只脚踩在单膝跪地的秦知汀支立的另一条腿上,任由秦知汀为他换鞋。
擦的锃亮的皮鞋在灯下发光,秦知汀用手掌托着鞋底抬起叶闵清的右脚,紧跟着连脸也贴了上去。单膝的膝盖变成两腿着地,他跪在地上用脸去擦蹭鞋面。
嘴里絮絮叨叨:“叶闵清,你好坏啊,想让我管你叫爸爸就直说。真是的,吓唬我这个,你要这样我可不让你上班了啊?好喜欢你穿这鞋踩我,好想藏你办公桌下面被你踩狗几把。诶呀,我硬了”
叶闵清无语地抿了抿嘴,硬着头皮:“谁吓唬你了,我也是才知道的。我之前包养过的小情人找我,孩子都三岁了,我准备奉子成婚。”
“是吗!那太好了,主人到时候你就带着他一起玩我好不好?你肏他的时候我给你喊加油,我还可以给你俩舔交合处。”秦知汀眼圈红红地,拉着叶闵清的裤脚。
他又小声地哽咽:“您别不要我,我可以给孩子当哥哥的。爸爸,我什么都可以做,我可以让弟弟骑着我玩的,只要您还要我就好。”
原本只是愚人节想开个玩笑,叶闵清看着可怜兮兮的秦知汀又在心里懊恼。
开什么玩笑不好,非要耍贫嘴开这种过分的玩笑。这小孩本来就傻,要是不和他解释通,保不齐他要在家哭一天的。
“别啊,你别哭,诶呀。我没有,我逗你玩的,今天愚人节啊。”叶闵清抽回脚,蹲下身摸着秦知汀的头发解释道。
秦知汀把头闷着,抽噎道:“您别哄我,我知道你嫌弃我不能生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