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柯来信(脱衣舞、狐尾 )
啊,阿昭肏的好舒服。”
“嗯,不行了,要到里面去了,啊……”
“阿昭,阿昭,慢一点呀!”
魏昭像一头杀红了眼的野兽,只想把眼前的人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
“兮儿,兮儿,”他咬着她的耳垂,“我爱你。”
林元兮被肏的听不见一点声音,只觉得自己快被浪潮淹没了,她拼命地抓住他的肩膀,在他精壮的背上留下道道红痕。
窗外响起了淅淅沥沥的雨声,林元兮不知道这是第几次被肏晕,又被弄醒。嗓子喊的发不出一点声音,无力地由着身上的男人带她一次又一次地攀到顶峰。
共赴云雨,确是乐事。
自从知道林柯在北境安然无恙之后,林元兮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觉得自己不能整日在府中无所事事,于是主动向魏昭提出,想在生意上帮他分担一些。
魏昭也担心她一个人在府中待久了会闷出病来,况且有美人相随,也方便他随时与她亲近,于是便欣然允了。
两个月下来,林元兮对于生意上的门道已经摸得差不多,尤其是在看账本这方面极具天赋,哪些账册有问题,她只需略翻一翻,便能指出问题所在。
魏昭有时候归家,看见她深夜还在翻账册,心疼不已,他本是想让她打发时光的,要是因此累着了,就本末倒置了。他见的次数多了,意欲不让她插手这些事了,但林元兮却很坚持。说是就当她是一个雇佣来的长工,自己能帮他做一些事情,也好早日抵了自己的赎身钱。
魏昭觉得她可爱,见劝不住,也就随她去了。
其实这几万两银子侯府还是支付的起的,他之所以把生意不断扩大,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前方将士实在是过得辛苦,朝中历来在军饷上克扣,圣上防着他魏家,更是不肯给他们充足的军费。他若是不想办法弄些银子,那北境的将士恐怕都要喝西北风。
近来,魏昭名下的一个布庄有一个颜色总是染不好。林元兮听说了这件事,便主动请缨,说自己在林府闲来无聊的时候和瑞雪研究过染布的技艺,催着魏昭带她去看看。
魏昭被磨得无法,吩咐墨竹套好了马车,往布庄赶去。
布庄因为常年要囤放染料,染料刺鼻,因而多建在偏僻山里。谁知马车行到半路,竟然断了一根车辙,眼看车子走不了了。
于是墨竹骑马去布庄上找马车,留二人在原地等候。
魏昭看林子里有一处凉亭,便带着林元兮过去休息。
那凉亭三面被竹林环绕,甚是隐蔽,魏昭心中突然生了邪念。
他凑在林元兮的耳边说了几句,林元兮又羞又气,攥着帕子使劲地锤他。
魏昭把人抱在腿上,“好兮儿,这处偏僻,肯定没有人。况且墨竹一来一回至少要半个时辰,来一次肯定是够了。”
林元兮摇着头不肯就范,被魏昭掐着下颌吻了上去,魏昭略施技巧她便被吻的五迷三道,前襟什么时候被扒开的都不知道。
魏昭低头咬了咬她胸前的红豆,继而细细地舔了起来,直到那两个乳头挂满口水翘立在空气中。林元兮被弄得身子后仰,身体不争气地动了情,花穴流出了爱液。
魏昭将手伸进了她的裙底,一路摸到了她的洞口,感受到了那一抹潮湿,他轻笑道:“兮儿还说不想要呢,这下面都馋的流口水了。”
林元兮只觉得乳头上麻酥酥的疼,阴蒂又被他捏在手里挑逗着,很快就被他拉进了欲望的漩涡。
那灵活的舌头又去自己的耳旁骚扰,身下也被两根手指塞满,她难耐地在他怀里扭动着,用力收缩小穴,想要被更大的东西填满。
魏昭一边抽送手指,一边亲吻她的脖子,怀中的女孩好几次都受不了地颤起了身子要高潮。但他却突然把手指抽出来,几次下来,林元兮感觉自己要疯了。
她挺着胸往魏昭身上靠去,做出了娇媚的神情,“阿昭,求你……”
魏昭等的就是这一刻,“嗯?求我什么?”
“求阿昭插进来。”
“什么插进来,插进哪里?”
“肉棒插进来嘛,插进兮儿的小淫洞里面。”
“我不知兮儿的小淫洞在哪里,兮儿不如自己坐上来。”
林元兮咬牙瞪他,却看见他一副看好戏的摸样,丝毫没有要帮自己的意思。于是解开了他的腰带,撩起裙子坐了下去。
空虚终于被填满,林元兮满足地呻吟出声。又担心树林里有人经过,又慌张地咬住下唇。
魏昭看穿了她的心思却偏不如她的愿,坏心地把她腾空抱起,边走边肏她。
“不行啊,阿昭,这样太刺激了,我忍不住。”
“忍不住就叫出来,让大家都来看看你是怎么被我肏地。”
“不要,啊,不要……”
“怎么不要,看看兮儿有多么淫荡,出门一会儿就要找地方被干,骚穴一刻也离不开肉棒。”
林元兮听着他颠倒黑白的话气咬上了他的肩膀。
“兮儿别光动上面的嘴啊,下面的小嘴儿也咬咬我。”
林元兮被他顶的不住地娇喘,在野外交合的羞耻感让她异常的敏感,哆哆嗦嗦地泄了两次。
魏昭带着她走出凉亭,往一旁的大树走去。林元兮被按在树干上,身后填被魏昭塞得满满的。
魏昭从树上折下一根细嫩的枝条,抽在了她雪白的屁股上。他发觉每抽她一下,她就会用小穴用力地夹自己,于是手上的动作不停,不一会儿那屁股便红了一片。
林元兮觉得不断有快感从身后传来,又痛又刺激。胸前的两个乳头被粗糙的树干不断地磨着,又红又肿。
“啊,啊,好舒服,嗯……”
“小骚货,是不是喜欢被哥哥打屁股,嗯?”
“喜欢,啊,喜欢被哥哥打……”
身前身后的双重刺激让林元兮很快就受不住了,尖叫着高潮了起来。
等墨竹回来的时候,就看见林元兮面色潮红地被魏昭抱在怀里,发髻都松散了,于是很识趣地避开了目光。
待二人上了马车,他在帘外问道:“主子,咱们还去布庄吗?”
“去。”略带笑意的男声从马车内传来,墨竹甩开鞭子,驾车往布庄走去。
林元兮一边整理自己的头发,一边气鼓鼓地看着魏昭。只是刚刚被疼爱过的人,眼睛里满含春水,实在没有什么杀伤力。
魏昭爱怜地捏了捏她的脸,抽走了她手里的簪子,替她挽发。
他食指插在她的发间,替她挽了一个简单的仙螺髻,用簪子固定好。
林元兮用镜子照了照,揶揄道:“不曾想世子还会给女子挽发髻。”
“小时候看父亲给母亲做多了,耳濡目染也就学会了。”
“主子,到了。”马车外传来墨竹的声音。
林元兮对镜补了点唇脂,确定看不出什么异常了,才跟着魏昭下了车。
布庄接到消息说东家要来,几个管事早早地在门口迎接。见门口来了马车,连忙上前行礼。
“世子,林姑娘。”
林元兮跟着魏昭来过几次了,故而众人都认得她。虽然不知二人究竟是什么关系,但是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魏昭对这女子的看中,因而对待林元兮从不敢怠慢。
魏昭点点头,示意管事带路,“先带我们去看看布吧。”
众人来到染布的区域,张管事拿着一块印好的红布给二人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