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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臣子做妻妾朝堂变后堂

 

后堂中去,穿过廊道,推开两重雕花铜门,掀开拔步床的幕帘,见皇帝项慎着浅蓝宫衣,端坐床沿,以手抚摸床上一以红线捆绑的赤裸少年,神情颇为悲戚。他看见曹皓走近,便以袖拂面,落下一滴泪来。

“爱卿,梁王实在不听我所言。今将他献上,公可自便,莫再生刀斧之念。”项慎凄然垂泪,侧身掩面哭泣,床上梁王项琛裸露体态,便全数入了曹皓的眼。

即便久在风月场中,这样的景观也是少能看见。曹皓皱着眉头,上前端详着红绳捆绑的少年,细看之下,发现那人竟真是梁王项琛。他细嫩的皮肉被绳索勒得红肿,顾自胡乱粗喘,在床上左右摇头,纷乱的湿润发丝黏在肩颈,神情也是极不清晰的模样。

“陛下这是怎么了?”曹皓伸手探他的鼻息和体温,果然觉得项琛呼吸急促,体热异常,他下身抬头的性器更是亢奋,兴起后近六寸的粗长不可谓不傲人。

“梁王言行无状,殿前失仪,魏王所言一一应验了。”项慎掩面拭干泪痕,看着曹皓装模做样的惊讶神情,忍不住冷笑着遮住面孔。他出入皆要魏王同意方可通行,曹皓若是不知缘故,世上还有人能知道吗?

“那陛下将他绑来,又是为何?”曹皓看着皇帝,问道。

“梁王不肯借兵,让他做你的贱妾吧,他一定会顺从的,”项慎侧身将项琛抱在怀里,泪眼婆娑地说道,“到时爱卿便能有兵力收复蜀地了。”

曹皓闻言,笑道:“床事可不能迫人妥协。”说着,轻柔地用手巾擦去项琛额头的汗水。少年似乎想对他怒目而视,但他全身无力,神情柔和,全无威慑。

“奸贼!奸贼!”项琛口中呢喃,说话间都收不住自己的涎水,披头散发,皮肤通红,显得十分可怜。

曹皓漠然,他伸手解开了梁王的束缚,将红绳解开,从袖中取出一个瓷瓶,把倒出的药丸放在项琛唇边。

“什么?”

曹皓看着两张相似的清俊面孔,一个惧怕,一个愤恨,叹了口气,强行将解药探进项琛口中。

“陛下放心,我取来蜀地,您仍旧是楚国当之无愧的皇帝。”曹皓抓着项琛乱动的脖颈,将手指伸进他的喉咙中逼迫他吞咽,眼见项琛果真咽下药丸,这才松了手,笑着说道。

“爱卿又在戏弄朕了。”项慎表情僵硬,愣神后便松了眉眼,装出十分乖顺的模样,对着曹皓摇头微笑。

“陛下,薛丰教你秘发讨贼文书,想要在我远征之时联合河北军复位,是不是呢?”曹皓眼看着项琛神色复明,笑着捏他的脸颊,项琛勉强抬手打掉了他的手,支撑着从项慎怀中坐起来。他情欲微消的脸上满是愠怒,不论是对皇帝,还是对魏王。

“陛下觉得梁王无用,想将他舍给我,好让我放心,是不是?”曹皓调戏似地说出口,便见项琛对项慎握拳,笑着将梁王抱在怀中,取了他一缕青丝把玩。

“你个无耻老贼,放开我!”项琛恢复了体力,怒火便忍不住要发泄,他的胸膛起伏不定,眼睛被气得通红。

“我猜猜,嗯,是秦昭侯项萱奉命统领河北兵马,薛丰做内应,只要我渡过长江,你们就可以联络江东裴恢的残余叛党,将我困死,啊,再加上蜀地的项律,我不就和过去四面楚歌,不得不在江边自刎的汉王一个下场吗,是也不是?”曹皓困不住怀里乱动的项琛,便将他托腰抬起,扔在皇帝身上,项慎大叫一声,被重重推倒在床垫上。

“皇弟息怒,且息怒吧……曹皓,你说还政于朕,是什么意思?”项慎听了曹皓保全他皇位的承诺,之后的话便怎么也听不进去了,他不耐烦地把项琛推开,跪行到曹皓身边,急切地抓着他的衣袖,激动地粗喘起来,“你是说,待天下一统,你便还政?”

“皇帝,老贼胡言如何能信?你要有脱身之法,自去!我今日便是死在此处,不能叫老贼得逞!”

“梁王休得放肆!魏王……魏王年不过四十,仪容甚伟,如何便老了……魏王是国家栋梁,魏王,你说的真不真呢?”项慎像是得了救命的稻草,抓着曹皓的衣领不放,他的面色比吃了春药的项琛还红,紧紧地靠在曹皓怀里,双目皆是疯狂的喜色。

“若爱卿果然忠于国家,我将判臣的一应姓名皆告知爱卿,魏王杀了他们,便可消气了。”项慎以手抚摸曹皓胸膛,脸上竟是全心全意的爱慕之色。

他已是做惯了曹皓的笼中鸟,骤然密谋总让他有些不知所措,曹皓数十年如一日的陪伴早已让他刻骨铭心,若魏王当真不会谋反,他安然承受曹皓辅佐,便再没有什么可不满的了。

“皇帝!”

“陛下这下便满意了?梁王既然已经醒来,你们都可以回宫去了。”

“曹皓!你言而无信!你十年前就说过对我生死不离,你敢走?!”项慎眼见着曹皓起身离去,对他好似全无兴致的模样,不觉心头火起。他骤然起身,修长瘦削的身子发了狠劲,抓着曹皓的腰带,将他猛地扔在床上。

“今日你若是不肯连朕和梁王一起肏舒服了,你便不是个男人!”说完,项慎冷笑着抬起头,看着项琛,讥讽道,“朕与你叔叔已经商量好了,不论魏王要不要你,事后定将你委身于他的事传遍四海,到时你颜面扫地,也休想继承王位!”

“项慎!你!你……”

“哈,直呼朕的名讳,罪加一等,曹皓,你听到了?听朕的命令,先狠狠肏他!替朕出一口恶气。”

项琛闻言,怒不可遏,他赤裸着身子,跨步踩在曹皓肩上,面目狰狞地抓着皇帝的脖子,即刻便要替列祖列宗诛杀这个目无纲常、胸无大志的不肖子孙。项慎也不饶人,他全不似过去在曹皓面前表现的软弱、顺从,他抓着项琛手腕,发狠了似地掰开他的桎梏,一拳打在皇弟的脸上。

扭打间,项琛踩着曹皓的胸膛,被魏王拽着脚腕推倒在床垫上。慌乱之下,曹皓压在了他身上,一边推开还要来打的项慎,一边仍旧用红绳把梁王双手捆绑起来。推搡间,曹皓瞥见梁王股间翠玉一闪而过,将两片细嫩臀瓣掰开,正看见那人后穴里塞着根粗长玉势。

“放开我,啊!你们安敢如此?我要杀了你!你不许碰我!”项琛感到曹皓将手放在股间,哭喊着不动了。

曹皓看了一笑,难怪梁王解毒后仍旧阳根不倒,兴致原来从此而来,这样想着,他便将玉势整根拔出。项琛像是受了大刺激似地尖叫一声,俯在床垫上颤抖,他轻轻地抽泣起来,腰背和手臂上条条肌肉抽动不止。

曹皓将他翻过来,发现他双目紧闭,面上绯红,泪水伴着汗水在他俊俏的面孔上泛着光。项琛的发丝胡乱散落在上身,下身又是一片粘腻的淫液,抽动的性器垂下,仍是红肿痉挛的模样。

曹皓看着眼热,被少年难得的萎靡情态勾起了兴致。

“陛下如此说,少不得孤要出力了,梁王,孤要冒犯你了。”

“你敢!我要杀了你!”项琛气喘吁吁地谩骂着,使劲啐了一口在曹皓脸上,笑盈盈地在床垫上翻滚,却始终挣不开禁锢。

曹皓浅笑着抹去脸上的口水,将手指塞在项琛的嘴里。梁王躲闪不过,便咬上了他的手指,狠狠地盯着曹皓,那红绳不知是什么材质,这样的壮儿郎,竟也挣脱不开。

项慎幸灾乐祸地趴在曹皓背上,亲昵地揽住他的脖颈,在老男人的耳边煽风点火,“再喂他吃一颗药吧,魏王。”

眼看着曹皓的手指被咬破了,涓涓的血液流淌出来,无一不落在项琛口中,他咽下一些后便感到恶心,松开了嘴,急忙将口中浊液吐了出来,溅在曹皓的衣衫上。

“项琛,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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