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脱(下)()
又是一个月过去,日子从仲夏缓缓滑入初秋,来到了一年一度的皇家秋猎。
马车里,妃凝坐在温简身上,月白长袍之下不着寸缕,小穴上下吞吐着炙热的阳具,纤长扬起的脖颈上冒着细密的汗珠,被身后人细细密密地吻着。
“别……”她轻吟道,待会儿是要下车的,若是脖子上留了痕迹可就丢人了。
大概是她的拒绝让人有些不满,一只大手从腰侧滑入,捏着她的娇乳反复逗弄,不一会儿乳头就挺立起来。妃凝的皮肤犹如锦缎,让人爱不释手,温简一边慢慢研磨着身下的小穴,手指在温宁的娇乳上翻覆揉捏摩挲,惹得她阵阵娇啼。
秋猎的地方在郊外,马车过去要半天多的时间,反正只是为了彰显皇家威仪,也没什么有趣的,不如逗弄自家的小狐狸。
好一会儿,妃凝被折磨得难受,她想求着对方快些,又不知道怎么说出口,只好转头去吻温简的嘴唇。可惜她身量太小,嘴唇只能碰到喉结,只好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
“小狐狸……”温简身下猛地一顶,妃凝被吓得一跳,大手及时摁住她要躲闪的腰身,又快速顶着敏感狠戳了两下。身下传来一阵紧咬,温简咬着妃凝的耳朵道,“咬得这般紧,一会儿还想不想下车了,嗯?”说着又恶意研磨了两下,狠狠顶进去。
妃凝被一波波地快感冲击地失了神,被温简掰过脑袋,低头吻了下去。唇齿交缠,拉扯间银丝流连,艳光不输身下。
车停了好一会儿,妃凝才被抱着走出来,温简直接把人放在搭好的帐篷里。
明明对方出力多,此时却精神气爽地去参加围猎,而自己只能躺在塌上,妃凝恨恨地想,下辈子我要做个武将……这辈子就别想了,她瘫在床上。这个样子,怕是想逃跑也得第二天了。
顾灵焉那边也同样不顺,她此时扶着帐篷的木桩,双手都被绑在了桩子上,身后的人在穴中进进出出,丝毫不怜香惜玉。
“陛下……”吕公公在帐篷外喊道,“该举行狩猎仪式了。”
顾灵焉被这话激得花穴一缩,温麟的巨龙猛地被绞住,猝不及防地泄了出来。“啪!”顾灵焉的屁股被狠狠甩了一巴掌。
“骚货,操干这么久不见松……”温麟因着时间太短有些不满,狩猎之事不好耽搁,退出来,由着身边宫女简单擦拭一下,不忘随手把一块圆形玉珏塞到顾灵焉穴中。那玉珏前细后粗,一放进就被花穴吸住。温麟眼神一暗,大手又赏了两个巴掌,“回来再好好干你!”
温麟走出大殿,顾灵焉被解开绸带,扶到软毯上趴着,原本被情色遮蔽的双眼,突然清明起来。随即叹道,“那家伙此时定然是个爬不起来的废物,今夜不折腾的话,明日便是机会。”说完别人废物,她想要起身,突然“嘶”了一声,腰肢酸软的废物此时不仅妃凝一个。顾灵焉扶着腰,心中暗骂,狗皇帝。
夜里篝火,妃凝眼巴巴看着温简割下一块鹿腿肉,放在自己碗里。那肉连筋带皮,被烤得滋滋冒油,撒上孜然往嘴里一放,妃凝开心地眯了眯眼。
温简手指抹掉嘴角的油渍,无奈道,“小吃货。”随即又任劳任怨地割了几块下来,几乎把口感好的地方挖了个洞。
温麟摇了摇头,转头看喝得迷蒙的顾灵焉,美人醉酒,实属人间美景。顾灵焉纤细的手指在杯沿上轻轻划过,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神色有些低落清冷,和寻常的嚣张得意截然不同。然而温麟知道,这才是真正的顾灵焉。
夜深,温简又要凑过来,被妃凝严肃制止,她盘坐在床上,认真点着他胸口道,“你说了明天要教我骑马的,你要是敢食言,我就……”
“就怎样?”温简握着她的手指,低头亲了亲。妃凝脸颊微红,想了半天道,“我就不让你亲我了……”
唇被叼着细细吮了吮,温简额头抵着她,“是这样亲?”说着又蜻蜓点水地亲了一下,“还是这样……还是……”妃凝捂住他的嘴巴,嘴唇蹭了蹭他的脸颊,“是这样亲。”
温简看着她温润的眸子,在她眉心落下一个吻。
其实妃凝知道,温简总是最好哄的。
顾灵焉那边却不好过,她醉得不清,两条腿被绸缎掉起来,门户大开,蜜穴已经被操的红肿,身后人却丝毫没有怜惜。
只因着她今日落泪,温麟知道,那泪不是为着自己落的。顾灵焉的身子极为柔韧,整个人倒垂在床上,黑色的长发洒了满床,月色之下身姿妖冶如荼蘼花开。温麟大力地撞着,顾灵焉酒醉未醒,乖巧地连指甲都收敛起来。平时有多嚣张的人儿,此时就有多温顺。温麟眼中积聚着风暴,他把绸缎解开,抱起鹿灵焉,丝毫没有软下来的阳具直接冲进去,直直撞开宫口。顾灵焉猛地扬起脖子,修长的脖颈被人狠狠咬着撕磨,几乎渗血。温麟把人扣在怀里,走下床来回,一边大力操干,一边来回走动,顾灵焉身上不着力,只靠着身下的点支撑,一时身子下坠,被操的极深。她整个人想要缩起来,被男人用力揉捏着屁股,双腿大开,避无可避。
“不要了……”顾灵焉终于受不住,仰头猛地摇晃着。
“我是谁?”温麟咬着她的胸口,问道。那娇乳在牙齿磋磨中积聚着快感,鹿灵焉低泣出声,“陛下……”
“叫我的名字……”温麟在她胸口落下一个吻,鹿灵焉被身下折磨得发疯,快感一层又一层袭来,她像是海上破碎的孤舟,只能死死扒住一块小小碎片,“温……温麟……”
“叫夫君……”温麟忍着层层吮吸带来的快感,又是猛地一顶,快速将精液释放进宫口。鹿灵焉被烫得浑身发抖,那句几不可闻的“夫君”淹没在快感之中。
庶日,妃凝坐在马上,她身子轻轻摇晃,又缓缓坐起来。
舒适的马鞍很有弹性,她坐稳了,双腿学着温简轻轻一夹,马儿抬起前蹄,她吓得拽紧缰绳,把马儿勒痛。好在温简抓着侧面的绳子,才制住即将发狂的坐骑。
“轻点,它很温顺,别怕。”温简哄着,妃凝放松下来,被温简牵着走了两圈。
她慢慢适应了马匹上的视野,有人来报公事,温简松开手,让侍从看着,走到栏杆边。妃凝让侍从松开手,自己尝试性地夹着马腹,马儿是难得的宝马,十分灵性,很快适应了身上人的节奏,慢慢跑起来。妃凝坐在上面一颠一颠的,玩得不亦乐乎。
温简远远看着,难得见她这么开心,也就随她去了。
跑了两圈后,妃凝适应了马儿的速度,她猛地一夹马腹,马儿吃痛受惊,竟然冲着栏杆外快速跑去。
那栏杆有一米高,妃凝眼见就要撞上,猛地勒一下缰绳,那宝马竟然直接起身跳了过去,奔入山后的小道。疾风从耳边刮过,树木从眼前快速后退,妃凝心中前所未有的畅快。
温简快速起身上马,然而那马本就是良种,一旦撒欢速度不低,他竟然被甩在后面,只是一个转弯,人就不见了踪影。
“驾!”两个月的囚禁让她无法呼吸新鲜空气,如今马背肆意,难得畅快。她跑着,一个人突然从山丘一跃而下,坐到她身后,那人比她高一些,身材高瘦,穿着黑衣蒙面,马尾高高扎起,像是年轻男子。
那人从妃凝手中拉过缰绳,猛地一夹马腹,嘲笑道,“你这个龟爬的速度,怕是一会儿就要被抓回去。”
“闭嘴吧你……”妃凝毫不客气地反击,“你就算穿成这样,熟悉的一眼就能认出来,小心我走了,把你折进去。”
“宫里我说过了,除了和南梁那几个有些瓜葛的,其他人都隐了。就算抓了我,大不了把他们舍出去,我毕竟是实打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