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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孩跟我走吧

 

室的灯光下,端详着男孩细长青涩的手指,缓缓问道。

看着男人平静的神情,唐钊连想把手抽走的念头都被彼此之间那看得见和看不见的巨大的力量差距辗平了。

“怕了?”陈焱至又盯着他问了一遍。

唐钊不知道怎么回答,他肯定在害怕,他当然很害怕,可是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惧怕的只是这个危险十足的成熟男人,还是惧怕的是那个不要脸的自己。

“你想回去了?你能回哪里去?回家?”陈焱至摸了摸男孩被他扇到红肿的侧颊,现在已经半夜了。

男孩的眼圈突然红了,抽吸着瑟缩起了身子。

唐钊合紧眼皮,泪水径直淌下,他小心翼翼地、又不安地握住了陈焱至抚摸他脸颊的大手,把自己肿痛的侧脸与男人温热的掌心贴得更紧。

陈焱至看着男孩流着狼狈又可怜的眼泪和鼻涕,带着再也压抑不住的哭声说:“不知道、不知道、我不知道回哪里……我没有家、那不是我的家……爸爸不要我、妈妈也不需要我了……呜呜呜……”

陈焱至抿紧了唇,紧紧抱住了大哭的男孩,他学着很久以前从电视里看到的父母安慰孩子的模样,轻轻拍着唐钊凸着脊骨的后背,低沉的嗓音温柔的在男孩耳边响起:“爸爸之前不是和钊钊说了吗,爸爸带你回家。”

唐钊已经不记得自己多久没有被他人这样紧紧拥抱过了。

他也不记得有多久没听到过这么让人心安的安慰了。

也可能从来都没有过…

男孩哭着倚靠在陈焱至的怀中问道:“你真的会当我的爸爸吗?我好想要爸爸……”

陈焱至一下下抚摸着男孩的后脑,双眼直直盯着浴室的大理石墙面,一字一句地沉声道:“会。你想要什么,爸爸都能给你。”

陈焱至的话语中丝毫没有夸张的成分,他有能力实现自己对男孩的诺言。

而唐钊还不知道男人在外的身份,他还只是个17岁的、生活在父母离异又改嫁的家庭中的缺乏父母关爱的少年。

他现在只从陌生的男人那里获得到了温暖和安心,也根本无法预料到他的未来会因为陈焱至而改变了多少。也许这一点,只有在男孩长大以后,第一次站在仅属于他一人的巡回演唱会的巨大舞台上的时候,才会产生实感吧。

所以,17岁的唐钊哭着对陈焱至许下的第一个愿望是:“爸爸,那你可以多抱抱我吗?”

陈焱至因为男孩的纯真与单纯和令他心生酸涩的缺爱表现,难得一见地、温柔地笑了,他说:“可以,爸爸以后会多抱着你。”

唐钊哽咽着小声对男人说:“谢谢…谢谢爸爸……”

接着,男孩感觉到温热宽大的手心盖在了他的头上,爸爸温柔地揉了几下他短短的发梢,又从浴室外间取了浴袍,给湿透的他披上了。

爸爸还把他的头发擦干了,带着他走到一个特别大的卧室里,告诉他,这里以后就是他的家了。

唐钊还是不敢抬头看陈焱至的脸,但是他…他还想要爸爸再多陪他一点……

所以男孩站在陈焱至身边,也悄悄握紧了男人与他相握的大手,没有马上躺下。

“怎么了?”陈焱至等待着唐钊自己表达出自己的需要,即使他知道男孩在渴求什么。

唐钊的前齿压住下唇,踌躇了几秒才小心翼翼地吐露:“爸爸…可以、可以陪我一起睡觉吗……我…”

“抬起头,看着爸爸说。”陈焱至低声道。

唐钊听到爸爸明显是在管教他的语气,心底里深深藏着的、带着贱劲儿的淫乱和幸福感又涌现出来了。

“爸、爸爸……呜……”此时唐钊的尾音都带着一股子骚贱,可是他又那么的具有少年气息的浓郁的纯洁。

“爸爸……”,男孩抬起头,望着令人畏惧又心安不已的男人又无法自抑地、贱贱地叫了一声,他藏在纯白色浴衣下的那根短小的包茎鸡巴已经疲软到硬不起来了,可是却从包皮的小口里缓缓淌出了带着湿热骚味的淫水。

“爸爸…哈……想要爸爸陪钊钊一起睡觉…”唐钊夹紧腿根,还没有小拇指长的鸡巴被他死死夹在缝隙磨蹭。

“啊、啊…啊——……”男孩小声淫叫出声,因为他偷偷来回扭动的屁股被爸爸的大手一把扣住了、还被慢慢地又掐又揉……

“又跟爸爸发骚犯贱了?”陈焱至指尾勾着男孩的衣摆,从柔软的布料中剥出了一根湿漉漉的疲软小鸡巴。

“啊…爸爸……呜呜……”唐钊呜咽着瑟缩着下身,想躲开陈焱至审视的视线。明明还穿着浴袍,可是现在只有他又小又丑的鸡鸡露在外面,还被爸爸发现了…发现他对着自己的爸爸发骚…犯贱………

“啊啊啊啊啊———!”男孩突然发出尖叫般的哭喊。因为陈焱至的巴掌突然狠狠扇上了他躲闪的屁股,紧接着就扇打上他流水的小鸡巴了。

“啊…啊……呜呜……爸爸为什么…为什么打我啊……”唐钊都快站不稳了,他强忍着下体的痛意,紧紧捂着唯一露在衣料外的短小阴茎哭着问。

太舒服了…爸爸打他的感觉太舒服了……

还想被爸爸打……

“当爹的打儿子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更何况,我的贱货儿子还这么贱。”陈焱至低头问。

唐钊忽然浑身猛地一哆嗦,一阵撒尿才会冒出的水声就从他被遮挡住的下体传来,紧跟着就从那里冒出了一股淫贱的尿骚味。

“啊啊——……啊……爸爸……呜呜——……”男孩似乎是被吓尿了、又好像是爽尿了,他憋都憋不住,只能一边哭着更紧密地用手封捂住自己突然失禁的无用阴茎,一边慌乱地和父亲哭叫道:“该打…该打、啊……我好贱……呜呜…对不起、爸爸对不起……我是贱货…贱货儿子应该被爸爸狠狠打——”

陈焱至凸出的雄性喉结缓缓滚动,他把唐钊捂住失禁的下体的双手强硬地掰到一边,盯着那根小鸡巴把白色的衣摆一点点染上尿液的骚黄。

唐钊的双手手腕都被爸爸钳住,想试着挣扎都被男人压倒性的力气死死禁锢住了。“爸爸……呜呜………”男孩沾着尿液的手指胡乱在空中抓动,盯着自己滴落尿液的下身哭得稀里哗啦。

可是唐钊却哆哆嗦嗦地、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尿的更厉害了,骚黄的尿柱从包皮口细小的缝隙中直直地呲到了浅色的地砖上。

如果唐钊清醒时再回忆这个片段,虽然刚开始他不想失禁的……但后来…即使很羞耻、很下贱、他潜意识里所做的选择依然是像今天一样,在他的爸爸面前几乎是故意地、像不懂事的小孩一样随地乱撒尿…故意的和爸爸犯错误……

因为…他一直都想、都渴望…被爸爸管教……狠狠地…管教他……

就在男孩喷尿喷的最放荡的刹那,陈焱至的拇指按住了男孩不停流尿的马眼,低声问到:“钊钊长大了吗?连尿都憋不住?”

“啊啊啊————…爸爸……不要、不要——…”唐钊少年般的幼齿嗓音裹上了一层罪恶潮湿的性欲,他无助又焦急地前后扭动臀部,想躲开堵着他尿眼的手指。

“不要?钊钊还想在爸爸面前撒尿吗?”陈焱至不只是按住男孩的马眼了,他干脆掐紧了唐钊过长的包皮口,把尿水都封进了男孩的包皮里。

“啊啊啊……”可是这样却更折磨人了,唐钊哭喘着来回磨动着双膝的内侧,一会儿微微半蹲,一会儿又踮起脚尖,可无论如何,包皮都被爸爸掐在指腹间,尿意还越来越重。最后,青涩的男孩终于忍受不了,哭叫着说:“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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