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马熏蒸笔心-丝瓜络擦-校场撑地撅P股受刑-杖T失
天色渐渐暗下来,广袤的大地被夜色浸润,折磨得人们动弹不得,似乎连呼吸都透着沉重,让人喘不过气。
灯火昏暗的房屋内,一个浑身不着寸缕的女人被绳索悬吊在屋梁上,她的脚踝被绳索分开绑在两边,被迫呈一字马的姿态劈叉开。
她肌肤胜雪,眸若星辰,乌黑的发丝如同如流水般潺潺荡漾,服帖地垂在赤裸的后背,在这漆黑浓重的夜晚显得格外明亮,光彩照人。
她的腿心下方正对的地方放在一个香薰炉,袅袅升起的烟雾一点点往她腿心飘去,带着灼热滚烫的温度和清新淡雅的草药香。
她的小肥逼都被这熏香熏红了,水蒸汽附着在皮肤上,顺着两瓣弧度诱人的臀尖又缓缓往下滴落。
小穴被热气炙烤地起了些感觉,不知不觉地分泌了些淫液糊在臀瓣间,与那水蒸汽融为一体,融合成了有些粘稠,落下时还在拉扯着银丝的液体。
宋清略有些放松地闭上了眼睛,在今天所经历的所有的这些酷刑中,私处熏香算得上是最温和的一种。
想起方才被她的副将“强暴”后,他又吩咐那些基层士兵带她去洗浴净身,以为明日那些位高权重之人为她准备的“公开处刑”而做准备。
军营之处无女人,所以那些活计也只能交给最末等的士兵,她被扔到一个盛满了热水的椭圆形矮浴盆里,双手被绳子绑缚在一起悬吊在房梁上。
两个士兵分别在她身体一左一右的地方,用晒干的丝瓜络沾着皂荚在她上半身洗洗涮涮。
这样能够近距离接触皎白如玉的顶级大美人的机会,这些低等的士兵怎会轻易放过,不免在她乳房上不停地来回打圈揉搓。
宋清的乳房很是漂亮,虽平日里总被束胸包裹着,却也没能破坏它原本就有的绵软和丰腴。樱粉色的乳晕一圈圈地朝外延展开,稚嫩小巧的颗粒点缀其上,像是一道可口丰盛的菜肴。
粗糙磨人的丝瓜络在她乳头上磨来磨去,有些硌人的疼痛,也有微妙的爽感,蹭得她忍不住从口中发出低若蚊呐的叮咛声。
“嗯……哈啊……别擦这里了……放开我……”
宋清忍不住缩着手臂试图遮住自己胸前的部位,却被士兵们拉紧了绳子,让她手臂彻底地悬吊于头顶,胸前的春光大大喇喇地裸露在外。
“你以为你还是从前那个高高在上的将军?今日落到了哥几个手里,自然是要好好玩玩。”
士兵淫邪猥琐地笑着,干脆直接伸手往她奶子上抓捏了起来,粗糙干枯的手指在白嫩软绵的奶子上用力揉捏,很快便留下了鲜红的五指印,印在莹白的皮肤上,犹如红梅落雪,姝容艳丽。
男人的手指揪住了她的乳头,肆意地拧动、揉捏着,直把那可怜的小小乳粒捏得比原先更为红艳,也似乎肿大了一圈。
士兵在宋清屁股底下放了个小矮木凳,让她坐在上面,双腿朝两边岔开,腿弯搭拉在盆的边沿。
在清透绵柔的水波荡漾中,嫩粉色的肥厚鲍肉若隐若现,宛如一朵绽开在水面上的荷花。
士兵往她的阴阜上打了一圈皂荚,在她浓密的黑森林上渐渐浮起一圈圈白沫。紧接着,士兵拿出剃刀往她下体探去。
“不!你们要做什么!放开、唔……”
宋清见士兵手里的剃刀折射出了阴冷的寒光,并且一步步地朝着自己身体最为羞于见人、也是最为脆弱易碎的部位探去,心中不免惶然不安。
乌黑浓密,甚至带着卷曲的耻毛一点点地被剃刀刮落,掉落在水盆内。不多时,女人原本毛发旺盛的黑森林地带已经被清理地干干净净,甚至不留黑点,只能看到一片粉白娇嫩的阴阜肌肤。
“干净靓丽的白虎逼,这样您的屁股才能在明日的校场上给将士们留下深刻的印象。”
“哈哈哈哈哈……”
空旷昏暗的净房内只存在着两名成年男子猥琐淫贱的笑声,和哗啦啦溅起或是流淌的水声。
宋清咬牙忍着屈辱,恨不能将那二人当场削了脑袋,若是以往,她便这么做了,只是现下……
“啊哈……不要、不要弄了!啊……”
士兵们不知道从哪里拿来的动物毛刷,绵软又茂密,在她两腿间那娇嫩的地方搓着,不痛,带来的是很奇异的酸麻舒爽。
“这里还都是我们蒋副将的东西吧?真浓稠,看来都是好久没个女人伺候的。”
男人用粗粝的手指扒开她娇嫩光滑的外阴唇,揩出一把散发着膻腥味的浓白精液,唏嘘感慨着。
动物毛刷挤开她外层的肥厚阴唇,在湿滑幼嫩的内层花蕊上研磨、滑动着,摩擦阴蒂带来的极大刺激让宋清忍不住弓起身子,娇媚的脸蛋上挂着似是痛苦又似是愉悦的表情。
“不要……啊哈……”
“哥们倒是有些好奇,你说,这娘们骚逼会喷水吗?”其中一个拿着毛刷的年轻士兵扭过头,笑得一脸卑鄙龌龊。
“那咱也得试试才知道啊。”他的同伴回他以同样乖丑的笑容,显然对接下来的事情充满了期待。
他拿出一条直筒状的毛刷,直径约有两指宽,这个却不是绵密的软毛,而是触在皮肤上会令人感到略微刺痛的硬茬毛。
他将毛刷捅进了女人刚刚挨肏不久,还没能来得及合上的约有一枚小铜钱大小的阴穴,直捣黄龙,贯穿到底。
“呃啊啊啊啊啊啊——”
猝不及防被这样带着毛刺的东西捅了穴,宋清疼得泪水直飙,疯狂扭动着她的身躯挣扎起来,甚至将地面和身旁的两个士兵都溅了一身水。
“她**的,溅了老子一身水,臭娘们!”
士兵恼恨地咒骂着,狠狠挥动着手中的毛刷往她丰腴饱满的逼肉上一抽,又是痛得她娇躯一哆嗦。
“今天非要把你玩到喷水不可!”
士兵恨恨地发誓,两人合力卖力地用这些洗刷工具玩弄起女人的身体来,一个人用长方形毛刷不停地研磨她的阴蒂和小阴唇,一个人用直筒毛刷在她体内进进出出,模仿着交媾的动作,一下下地往她甬道深处捣弄。
“啊……呜呃……不、别弄了,别这样弄我了……啊……”
两处地方同时经历着巨大的刺激,被这些看似寻常的工具,用不同寻常的手法折磨到崩溃失语,嘴角的津液直流,一张娇艳欲滴的红唇怎么也合不上。
在烛火的映照下,女人窈窕有致的身段,披散在脑后轻轻荡漾的乌黑发丝,小巧却高挺的鼻梁,在窗户上投射出了美到令人惊心动魄的影子。
明明是玉女般圣洁的容貌,却在不为人知的屋子里,对着男人张开双腿,被玩弄到眼神迷离,微微吐着粉嫩的舌尖,痴态显露。
不多时,女人忽然剧烈地痉挛起来,身体几乎是弯成了弓形,从她被清洗干净了的下体甬道内喷出了一股股透明的水柱。
眼角的泪水混合着嘴角的津液,纷纷不计代价地往下流淌着,脸颊酡红,肌肤胜雪,整个人显出了十足的媚态。
“原来真的会喷水。”
“我就说吧,别看平日里故作那高岭之花的姿态,扒光了衣服还不是沦为发情的母狗。”
……
宋清私处熏完香后,被几个士兵架着扔到了稍微干净一些的牢房里,只穿着一身单薄的囚衣躺在地下铺陈的茅草中,那士兵扔下来一张毯子,随后便走了。
她明明该是将军府无忧无虑长大的嫡女,为了从小体弱多病的幼弟才顶替进入军队,凭借着自己一身的才干和本领,才爬到了如今这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