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刑合纵连横-葇荑掰-撅T露X受散鞭责X-炮机【完】
“打呀!狠狠揍她屁股!”人群中不知是谁高声呼喊着催促了一句。
姜宜柠心中一阵凄凉,很快地散开的鞭尾带着凌厉的风声和迅猛的攻势“啪”地一声扫在了女人被掰开的臀缝间,迅速在白雪皑皑的山谷间洒下了一道绯红绚丽的夕阳余晖。
“唔啊———”
姜宜柠娇躯狠狠一颤,吓得松开了手,浑圆的屁股蛋脱离了掌控在空气中欢快地跃动了几下。
“捏好你的贱屁股,不要让爷再重复一遍。”张生见她这般没用,心里恼怒,又是一鞭子甩在了姜宜柠红彤彤的臀尖上,以此来冷声催促道。
姜宜柠吃痛,只好委屈地再次撅高屁股,对着身后的男人分开臀瓣,露出小穴。
“啊哈……呜呜……”
不知这张生为何技术如此娴熟,每一次落鞭都能精准地扫过她的臀沟,狠狠地击打在瑟缩不已的小穴上,粉嫩的褶皱被抽打地一吞一吐,娇嫩敏感的穴口经历这样大的刺激自是钻心的疼痛。
可她的臀缝先前也确实被蚊子咬了好几口,一颗一颗的小红包争先恐后地冒了出来,不能否认的是私处瘙痒无比,散鞭的鞭打竟确实给她带来了瘙痒的缓解。尤其鞭子落在小包上,散鞭的接触面也大了许多,从而能够很好地照顾到臀沟里的包包。
只是这样要她掰着自己的臀瓣接受鞭笞未免过于羞耻,此时抽在臀沟上的疼痛倒是被发痒的蚊子包化解了许多,只有那每一次精准扫在菊穴小褶上的鞭笞,让她疼痛不已又期待无比。
“咻啪——啪——啪——啪——”
“啊呀——不要、大哥慢……慢一点……啊!”
张生欣赏着美人在他手底下挣扎求饶,掰开屁股随着鞭子的落下而身躯一颤一颤的美景,不知不觉地兴奋起来,情绪也显得激动,手上的动作快速而又迅猛,每一下都必定要好好“照顾”的姜氏的臀眼,将那粉嫩的小穴抽成了艳红色,红肿的媚肉一嘬一吸,害怕地瑟缩不止。
姜宜柠此刻也顾不上臀肉上的蚊子包如何发痒了,男人将她的屁眼抽得辣痛无比,好似被浇上了一层辣油一般,她感到穴眼里都似乎有着一撮撮燃烧跃动着的小火苗。
女人素白纤细的手指间流溢着柔软滑腻的臀肉,纯洁的白与靡丽的红给在场的男人们造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将私处暴露于人前,可怜无助地扭闪着却还是躲不过,只好被动地挨着身后无情的鞭打。这样糜烂艳丽的场景无不令人动容,想让她吃更多的鞭子,受更多的凌辱才好。
辣痛中的隐秘愉悦让姜宜柠的臀眼不知不觉间恬不知耻地分泌出了透明的肠液,顺着小小的穴口缓缓流淌、滴落下来,尽管微小而不可查,但还是被这帮如狼似虎盯着他的男人们火眼金睛地察觉到了,也是毫不掩饰自己的兴奋和嘲弄。
“这骚娘们屁眼流口水了,果真天生淫种,受个罚能骚态百出,挨揍还不忘想着勾引咱们呢吧。”
“就是啊,肥屁股都红成那样了,还在想着男人玩儿她呢。”
人群中有不怀好意的男人吹了声口哨,大大剌剌地开口道:“这娘们屁股漏这么多水,是不是该给她堵上啊?否则淹了咱们宗祠可就不好了。”
吹口哨的男人此话一出自然是引起了旁人的哈哈大笑,这让姜宜柠听着心里也极为不是滋味,脸上好像有火在烧,铺天盖地的屈辱感将她吞没。
而听闻了此话的张生的停顿了下来,看向人群,那个吹口哨的男人走上前,“兜里有老娘让买的姜块,大哥要不给她来一点儿?”
张生觉得有道理,点了点头,退后一步,“那还请大兄弟上前给她堵上吧。”
男人咧嘴笑了笑,露出一口斑驳的黄牙,布满老茧的手握着姜块使劲儿要怼到姜宜柠屁眼里。可由于姜宜柠害怕地瑟缩躲避且穴口紧致,费了老半天功夫都没能成功塞进去。男人有些恼了,故意掐着她臀间最为娇嫩脆弱的地方拧了几下,掐得女人尖叫哭喊着转过头,泪眼朦胧地看着身后的男人们。
“臭娘们,还要老子来给你松松屁眼。”
“不要!大哥们饶了我吧,小女子愿意日后为各位大哥暖炕……唔啊……呃……”
姜宜柠为了躲避这样羞人的责罚,甚至已经竭尽全力地暗示着这些男人许诺日后委身于他们,他们却还不肯放过她。
“老子要的就是看你发骚!来,骚屁眼松松,臭婊子,想夹断老子的手指?”
男人粗糙不已的手指伸进了姜宜柠穴里,起初只是一根手指淫靡地搅动、抽插着,后来发展到了两根、三根,还故意把她娇嫩却红肿的穴肉拨开,拓展开洞口,这才不疾不徐地将那颗老姜块旋钮着插了进去。
“啊啊啊———不要!大哥我求求你们……呃啊……呜呜……”
从未被外物入侵过的地方此刻先后遭遇了男人手指的淫辱亵玩和老姜块的侵蚀,姜宜柠痛苦地快要恨不得自己没存活于这个世上。
体内犹如含了块烧红的烙铁,烫得整个肠道都有如火炉一般,“噼里啪啦”的辛辣刺痛在她身体里炸开,也让她脑海里的所有思绪被炸成了一团烟灰。
“张兄,继续吧。”那人办完事后便退下了场,一脸看好戏的神色看向了姜氏。
张生挑了挑眉,大伙儿心照不宣地笑了笑,“若是还有什么法子折辱美人儿,大家可以随时提出。”
这帮男人没别的爱好,在这山村里日复一日地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一眼就能够望到头,好不容易得了个大美人可以肆意凌辱,自然不会轻易放过这个机会。
散鞭的鞭须再一次扫在女人透着浅淡烟粉色的桃谷密地,女人哆哆嗦嗦地再也扶不住自己的臀瓣,这项任务便由在场的一个男子所代劳。男人的五指捏得过于用力,将肥嫩的臀肉向两边掰开,扯得她穴口完全无法闭合。
香娇玉嫩的臀瓣内侧再一次受到散鞭的笞责,不知打了多少下,耳边充斥着各种猥琐下流的言语,她已无力反抗,只是呜呜咽咽地小声抽泣着。
不知何时公鸡发出了昂亮的打鸣声,天空泛起了一丝鱼肚白,看客们老早回了家继续休憩。惟余她在这样的折腾中一夜未能睡去,一双平日里似乎道不尽万千言语的美眸早已哭肿,精疲力竭地趴在架子上,以一种极为羞耻的姿势、几乎是完全赤裸地假寐着。
到了昨日所定下的时刻,姜宜柠竟真的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只可惜她最后还是被一桶凉水浇了个透彻。
她醒来才发现此刻天色竟已大亮,耀日高悬于头顶,村长派人给她灌了点水和吃的,勉强使她保持体力不至饿死。
村长等一些德高望重的乡贤们上了炷香,不知又嘀嘀咕咕地聚在那里说了什么,紧接着依旧是吃饱喝足的张生和王生握着牛皮带和荆条束朝她靠近。
她一看到对方手里那两种截然不同的刑具,心下凛然发寒,直到她被翻了个面,仰躺在木架上,双腿分开高高地悬吊着脚踝,甚至连臀面都被迫微微抬起,躺不到实处,她还没能反应过来。
“此为合纵连横,用荆条束和牛皮带纵横交错抽打,来惩罚犯人不知廉耻的淫器,姑娘既敢用此勾引有妇之夫,且好生张开腿受着吧。”男人猥琐地笑着,眼里闪过一丝精光和压抑不住的激动。
姜宜柠再一次吓得落了泪,拼命地摇头,身躯扭动挣扎着,却没想到绳子因此而收得更紧。抬起的臀猝不及防地挨了重重一下,荆条束是由一些去了刺、浸了药油、打磨得光滑而有筋道的荆条捆束在一起而得名的,落在臀腿交界处留下了好几道鲜红的藤条印记,散乱无章地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