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章 萧炎喝醉被( 骑乘)
的腺液沾染到软枕。他难耐地扭着腰,想爬离这场激烈的性事漩涡,揪着软被的手用劲,竭尽全力往前爬动。
药尘嘴角噙着一抹笑,顺着萧炎的意,放开钳制对方腰身的大手,任由粗大的肉根逐渐滑离热情淫浪的小穴,在萧炎即将摆脱在穴间施虐的大肉根时,他猛地顶跨向前,将肿胀的肉根再次送入肉穴深处。
“哈啊…呼…”
“太激…激烈了,好…满呜呜,放开!“
已然无力爬动的少年上半身瘫软在床,肉穴重新被填满,甚至在肉根插入那瞬间,敏感的肠肉疯狂收缩痉挛,喷洒出温热的淫液,就连胯下的肉茎也喷溅出精液,打湿了腹部,一阵麝香味在马车内萦绕。
“小徒儿射得真快,日后让为师给徒儿看看,得想个法子,保住徒儿的精水…”药尘伸出手指,沾了些白精抹到身下少年的背脊上,唇上裹着笑,似真心实意地琢磨着为对方着想。
萧炎不理会他,只是抖着身子,意图按捺住高潮后的兴奋。
高潮过后的身子敏感极了,每一处肠肉紧紧咬着肉茎,喷射出的淫液尽数洒在硕大的龟头上,汹涌的欲望即刻蓬勃而发。可白发男人骑坐在少年屁股上,只缓缓地挺动肉根,喘着粗气,平息射精的欲望。
他咬着对方后颈肉,细细磨着那处薄肉。高潮失神的少年被刺激得一个激灵,红着眼眶,不顾身体的极限,疯狂摇着头摆脱男人。
“不,不可以,别咬我…呜…”
这样淫靡的场景令萧炎像极了交配的母犬,也是被骑跨在身上咬着后颈肉灌精。过于淫荡的姿势带给他极大的恐慌和不安,心跳砰砰作响,身体轻颤,一时间马车内寂静一片。
男人声线中带着疯狂:“徒儿,又在口是心非,明明想要为师的大棒!不过,为师会好好教导徒儿坦诚面对欲望。”
鼻息喷洒在颈侧,萧炎不禁打了个寒颤,汗毛登时竖起,他流着眼泪,豆大的泪珠断在软被中消失不见。只是男人没能看见,此刻就算看见了,也不再有半分怜惜。他抓着那硕大的屁股,大肉棒一下又一下捅开湿热的肉穴,龟头甚至抵到肠肉,他惦念三年的少年就在身下乖乖挨肏,彻底臣服在胯下肉棒,化作一滩软水。
他是从什么时候惦念这英气的少年呢?大概是从那抹灿烂的笑容吧,天才沦为废物,被人奚落嘲笑,明明如此在意,明明这么努力,试遍万般法子,却仍无法挽救局面。
三年的陪伴啊,一千多个日日夜夜,他无时无刻不焦灼,生怕少年被抢走,幸好…还来得及。无论如何,他都要待在萧炎身边!
白发男人红眸深沉,他温柔一笑,捻起一缕黑发,轻轻吻了上去。
“哈啊…啊…呜呜…”
萧炎神色迷离,肉穴被彻底肏开,包裹着作乱的粗长肉棍吸吮着,雪臀上早已遍布暧昧的指痕,快感令他深陷入情欲中,无法自拔,偏偏可以给予救赎的男人将他拉入更深的欲海。
男人往前顶弄小穴,紧致的穴肉百般讨好,他不再是蛮力插入,而是技巧性地顶撞着敏感的骚心。他畅快地捅着湿软的肉穴,呼吸愈来愈急促,强烈的欲望和满足感使他不知疲倦地插着淫浪的少年。
“哈太…快、快了…呜呜…慢、慢些…“
剧烈的快感卷席而来,萧炎脑子早已升不起抗拒逃跑的欲望,他下意识摇着屁股,迎合着套弄男人胯下鼓囊囊的肉根,口中不断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和喘息。
“哈啊…呜太大、大了…呜呜…嗯啊…”
男人抽插得愈来愈快,丝毫不顾底下少年的哀嚎,撞着骚心的龟头一抖,欲望叫嚣着宣泄。
同为男人,萧炎自是知道男人快要射精了,他慌忙求饶,带着哭腔的声音哀求道:“别、别射…拔出…哈啊…呜——”
一声闷响,龟头抵着骚心射出浓厚冰凉的浊精。
全身泛红的萧炎双手五指摊开,无力地搭在软被上,十分悲哀地发现自己丝毫没有力气推开身上的男人。
少年眼睫沾着水珠,眼尾通红,肚子鼓起,他内心十分清楚肚子里全是男人射进的精液,软着腰趴在软榻上,身体汗涔涔的,汗珠将雪肤衬得亮晶晶的,犹如一朵历经风雨却更显淫靡春色的娇花,只不过沾染过这花的人才知,这是朵带刺的花啊。
男人大手摸着少年的柔软发丝,由于激烈的肏干,汗水浸湿了发缝,对方蓬松的黑发服服帖帖地耷拉着,男人并不嫌弃,只用掌心从发根顺到发梢。他面上笑吟吟的,眼中盛着欣然笑意,好一副温文尔雅的君子模样,绝对想不到男人下半身那粗壮的肉棍仍旧插在少年人的肉穴中!
药尘贴着闭眼休息的萧炎,说不清是真好心,还是故意激怒少年:“徒儿,为师帮你穿衣,小孩儿家家的,整日衣衫不整,不像样!”
他继续叹一口气,恨铁不成钢似地说:“乖徒儿长大了,不听为师的话,到处招花惹草,真令为师不省心!”
不等萧炎怒气发作,他小心翼翼将少年扶起,拿起一件白袍,在那赤裸白玉却又遍布吻痕的身体上比划。
萧炎被男人揽在怀中,头靠在宽阔的胸膛。由于姿势的问题,此时他实打实地完全坐在对方硬挺的肉根上,最深处的骚点被死死抵住,狭窄肠道痉挛,分泌出肠液,明明肚子已经装不下,还涌出一堆淫液;更不用提对方两颗如鸡蛋大小的肉囊顶着臀,伺机寻求时机挤进那窄小的肉穴。
咬着下唇,感受到肚里晃动的精液与淫水,静谧的马车里声响明显极了,霎时他脸上烧得同猴屁股一样红。刚经历高潮,心情和身体尚未平息余韵,此时肉根挺动,敏感的身体颤动,不可忽略的剧烈刺激从身下直通,快感传达到迷迷糊糊的大脑。就算紧咬牙关,他仍不可遏制地发出呻吟,手在空中毫无目标地探着,最后抓着男人大腿,稳固住摇摇晃晃的身体,借助外物,用尽身上的力气把身体抬起,那根不容忽视的肉根拔出了些,他微微喘气,眼底终于冒出轻松笑意。
药尘见此,嘴边噙着一抹邪笑,拿着白袍往少年身上套,手上动作轻柔极了,只是身下耸动胯间,复又欲逞兽性,欲将此刻少年的冷静打碎重组。
萧炎好不容易稳固住身体,却被颠得绞紧那直挺挺的肉根,前头做的努力皆付诸东流。
“哈…药…药尘,你个…不知廉耻…的、的家伙!”细碎的闷哼从唇齿间泄出,干净的白袍衬得萧炎英气的面容多了丝清濯神圣的气息。只是脱口而出的可不是什么好词!
萧炎气得骂人,谁穿衣服不穿亵裤!这家伙故意的!
谁能想到穿得干干净净的英气公子底下却吃着男人粗壮的阳物,可真是淫荡极了!
他羞耻地想了个遍,那张颤栗的肉穴却管不得主人怎么想了,只是讨好地套着那根狰狞的肉棍,每一处嫩肉都竭力吮吸着对方硕大的龟头和茎身,可这讨巧换来的是更粗暴的对待。
“小徒儿不乖呀,竟然以下犯上,辱骂为师,为师得好好惩罚坏徒儿,免得有朝一日啊,骂到别人头上。为师也不想被他人戳着脊梁骨,说不会管教徒弟!”
男人柔柔一笑,掐着对方劲瘦的腰身,双腿一蹬,身形一变,顷刻间靠在软榻上。
萧炎一下懵住了,位置变换间,整个人沉沉地坐在肉根上,肉臀紧紧压在对方强劲的腹肌上。他面对着慵懒地半靠在榻上的男人,肉穴贪心地吸吮着肉根每一处,爆凸的青筋狠厉搔刮着湿润的甬道,一滴未漏的精水、淫液在肚子里翻涌,翻转间,若是细听,依稀可辨出一肚子的水声冲撞。
脸蛋被手扶住,男人的气息喷洒在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