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尿道视力剥夺)
来。
白折礼牙都要咬碎,怀里的可人儿被狐狸精勾走,周遭一时有些安静,诗无十分有眼力见地悄悄喊众人出去。包厢里只剩下他们三人,白孑又躺回白折礼的怀里。展欲垂下眼眸,低头思索一番,猛地抓起一旁的酒灌下去,辛辣的液体一直冷到胃里,不多时竟觉得暖起来,这酒里下了东西。他额头冒汗,面色更冷了些,直勾勾盯着白孑,恨不得在他身上戳两个洞。“行了,滚出去,别搁这儿碍眼。”小手已经解开衬衣的纽扣,白孑整个人挂在他身上,看上去樱桃样的小唇被叼住,只有几声嘤咛漏出来。
展欲拿起银行卡,头也不回地赶回公司。“哥,干嘛要吃醋啊,还偷偷摸我屁股,让人看见多丢人啊。”白孑喘着气,一只手把半脱的裤子往上扯了扯。白折礼按着他不许他动,右手伸到内裤里,借着分泌出的一点爱液,一点点侵入菊穴。“现在装乖,刚眼睛都要粘在他身上了。怎么,他鸡吧比我大吗?你看了六眼,有四眼超过五秒,你自己说,我该不该惩罚你?”白折礼还在吃醋,心里的嫉妒快要把他淹没。“阿孑只能看着我!”他有些昏头,掐着白孑的下巴,细细密密的吻砸下去,白孑一时招架不住,两条细腿缠到他腰上。
“礼哥,人送走了,柳叔在等你们,现在快……”诗无被眼前的场景冲击到,没想到这两人喝了酒,就这样情不自禁起来。“打~打扰了,我去叫柳叔再等等。”诗无撂下话,逃似的跑走了,临走前还帮他们关好门。白孑羞赧地打了白折礼一下,他穿好衣服,挣脱白折礼的怀抱。硕大的龟头都从裤腰带钻出来,铃口还冒着透明液体。白折礼只能整理好裤子,顾不上其他,直接追着白孑跑出来。
柳叔坐车上,看着小情侣一路拉拉扯扯,不禁感慨时光流逝。“好宝宝,我错了好不好,别不理我了,人家心都要碎了。”白折礼哄了一路,却连个正眼都没得到。柳叔想起刚把白孑接回家的那段日子,对这个没有血缘的弟弟,白折礼没少折腾。二人明争暗斗,搅得家里翻天覆地,一刻都不安生。可某天,二人的氛围就变得古怪起来。从那之后,二少爷白孑时常有些腰酸背痛的样子,总是下意识揉腰,脖子上还会留下隐秘的红痕。
算了,这些事不是他该注意的,更何况二少爷本就是一家人,小情侣之间黏糊也正常。砰,白孑冷着脸坐后排左侧,白折礼死乞白赖地跟在他屁股后面,顺带关上车门。“柳叔,先掉头,去浒苘阁。”白折礼率先开口,目的地成了情侣酒店。“不去,柳叔,先回家。”白孑皱眉,脸冷得能掉冰碴子,说话语气也硬邦邦的。“柳叔,去浒苘阁,我俩有正事儿要办。”白折礼带着点严肃,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手指塞到白孑的小嘴里,玩弄软舌。
柳溪沉默一瞬,随后眼观鼻鼻观心,专心开车去,才半小时就送二人到酒店门口。“柳叔,今晚我们不回去了,我会和爸说一声的。今天麻烦了,这支票你收着吧。”白折礼一只手搂着要跑的白孑,还不忘空只手写张支票贿赂柳叔。白孑摆着架子,一副不肯的样子,可爱液泛滥到大腿根儿这事儿压根儿抵赖不了。身体似乎想起那错误的一晚,应激似的兴奋起来。他讨厌这样的感觉,失控的欲望会把人变成兽,成瘾性的快感令人恐惧。白折礼当然知道他现在的反应,和那晚一样热情的身体,在他的揩油下开始躁动不安,这只小兽总是抵抗不住诱惑,会和他一起堕入情爱的深渊。一路畅通无阻,白孑强撑着到房间,最后被他哥抱着摔到床上,热烈的吻落下来,今晚大概又要折腾到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