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尿道视力剥夺)
些尿意,正巧皇后嫂嫂找过来想一起尝尝这酒,他竟然当面脱掉裤子,半醒的小鸟就这样飞在众人眼里,闹得鸡飞狗跳。
那件事后,他气了户部侍郎好长一段时间,时不时就搞个恶作剧捉弄人,酒是再也不碰了。
现下的酒劲上来,他有些茫然无措,被堵住的肿胀感有些难受,他下意识要伸手拔掉插着的玉器。
白孑拦住躁动不安的手,把自己那一杯尽数饮尽,重新倒满后,又全都喝进嘴里含住,手里的酒盅扔到托盘上。
观志听着动静却没明白他想干什么,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白孑松开牵制他的手,任由他触碰玉器的尾部。
这件玉器是一位神医赠予白孑的,赠的过程倒是与现在的境况差不多,只不过这根确实是用来温养身体的,白孑情欲难解时常用。
观志凭借本能粗暴地拿着玉器尾部抽出一段,整个人像是油锅里的虾,一下子要蜷缩成一团。
白孑搂着他的脖颈,将他的脑袋放在自己的肩头,左手裹住胀得发肿的阴茎,十分快速且用力地撸动搓揉,右手按住观志捏着玉器还停在半空的手,使了个巧劲儿让玉器又滑进去顶住根部。
观志被他这一连串儿的动作弄的晕头转向,下身阴茎吃到的恐怖快感快要击碎他的灵魂。
醉酒后的观志更可爱了些,白孑听着他发出的细碎哭声,下手反而更重。“简玉~不要这样~”他缓了几口气,终于叫出他的名字求饶。
白孑用右手扶着他靠在池边,闭眼吻上性感的薄唇,两舌会晤时醇香的酒水夹杂其中,他搓弄的动作折磨得观志用泪水加深这个吻。
白孑感受着手里被玩弄折磨的阴茎,似乎有射精的迹象,他狠狠掐着揉搓,玉器被挤压在尿道里搅动,身下的人颤抖不停,大腿上的肉全都绷紧。
观志双手摊开抓着岸边的石头,指尖用力到发白。白孑一把扯出玉器,一手捏着卵袋尽力压榨出所有的精液。
观志脑中一片空白,整个人瘫软在岸边,硕大的龟头还在疯狂喷射精液,腥臊的气息充斥二人的鼻尖。
白孑解开覆在那双漂亮的丹凤眼上的罗帕,红通通的双眼闯入他的眼中,扭曲的快感在心底驻扎,白孑眼底的疯狂只出现一瞬,并没有让观志发现异常。
白孑躺到他怀里,时不时咬一下迷人的喉结,双手不安分地揉揉肿成小葡萄的乳尖。
观志慢慢回过神来,情爱的气味已经消散,白孑身上惑人的浅香又开始拨动他的心弦。
粗壮的阴茎又抬起头,半软不硬地翘着,观志似乎想到什么,喉结上下滚动。
白孑帮他发泄了一通,又耍手段调教他,现下得让他歇息,短时间内要是接受太多刺激,之后可就不好玩了。他亲一口观志的薄唇,起身上岸去拿擦身的棉巾。
前几日刚下过几场大雨,远处天边浓密的乌云只浅浅散去几分,碧蓝澄净的天空被藏在云朵之下。
177维持他生前模样,无辜的小鹿眼一眨一眨,盯着白孑认真学舞的背影。水蛇般的腰肢儿扭得正欢,一双滚热的手贴上来,弄的他一惊,脚下一崴倒在身后炽热的怀里。
田嬷嬷看向名唤尧启的画师,周围的家仆很有眼力见地低头出去,守在园子外面,来送膳的家仆有些进退两难。
白孑赶紧从怀里挣脱,顺便踩一脚177,引来一声闷哼。他半跪着将左手掌心伸出,柔荑似的小手微抖。十下手板打在白孑身,痛在177心,都怪自己一时没忍住上手,他咬着牙按耐其他心绪。
小鱼领一个家仆走进院内,两人手里的食盒散发浓郁的饭香,田嬷嬷之前命厨房做了许多白孑爱吃的菜,现在一盘盘被摆在桌案上。
白孑全身心投入今天学的舞蹈里,尽力不被饭香诱惑,只是偶尔吞咽的小动作被田嬷嬷看在眼里。177心疼自己的爱人,没什么心思吃东西,喊小鱼说了几句话,就回到原来的位置坐下,面前画布上身形灵动的美人,比真人要逊色许多。
待到饭菜微凉,田嬷嬷菜应准白孑吃东西。白孑香汗淋漓,那股似有若无的幽香,又开始惑人心弦,但田嬷嬷并不会闻见。
“吃饭吧,再不吃就全凉透了。”古板的脸上没有其他表情,她生硬地想要缓和一下氛围,但听起来更加严肃。
白孑点头称是,一副乖孩子样,177看得喉咙一紧。他悄悄瞪一眼精虫上脑的177,等田嬷嬷坐好后,才拉着他入座。
小鱼在一旁侍候,给田嬷嬷布菜,177大献殷勤,打算一口一口喂白孑。“每道菜只许吃两口。”田嬷嬷无视两人腻歪的举动,毫无波澜地开口提醒。
白孑肉眼可见僵住一瞬,刚被177逗得羞红的脸也带上一点委屈的神色。“尧公子可记得答应过老奴的事?”一句反问噎住想辩驳的177。
田嬷嬷眉间闪过一丝笑意,古板端庄的脸鲜活一瞬。对面两人丝毫没注意到这微不足道的变化,白孑细嚼慢咽,仔细品味得之不易的两口菜。
177试图瞒过对面那双精明的眼睛,可每次都被精准拦截,白孑见状吃得更认真了。田嬷嬷吃完便喊来仆人,漱口净脸的动作一丝不苟,洗漱完双手交叠放在腿上,腰板儿挺直。她递个眼神给小鱼,随后淡淡盯着白孑。
小鱼硬着头皮喊人来撤菜,撤到玫瑰糕的时候,他悄悄捏一块藏到帕子里,趁着动作慢慢浑水摸鱼,把糕点塞到177手里。
白孑顶不住压力,示意177停下,这顿饭只能吃个半饱。177不动声色地接过,两人神色如常。田嬷嬷眯眯眼,假装没看到他们鬼鬼祟祟的动作。
时间晃至傍晚,橘黄色的晚霞铺满天空,落日的光辉随着时间迁移,一点点洒落在白孑灵巧的身体上。田嬷嬷教完整段舞蹈后,就拿柄扇子坐在一旁扇风。
夏季的雨后总是闷热,小鱼端来一碗放到接近常温的冰燕窝放在她手旁,上面撒点花生碎还浇着牛乳。“今日课毕,明日卯时一刻老奴自会前来。”田嬷嬷心情好,放课比往常早许多。
177将玫瑰糕塞进白孑的小嘴,他吃得两侧脸颊鼓起来,像只可爱的仓鼠。嘴角的碎屑被177舔走,田嬷嬷见怪不怪,周围的仆从只低头跟在身旁。
送田嬷嬷坐进马车,两人恭敬地站在一侧,目送小厮驾车驶离。直到马车没入视线尽头,177趁周围人还没注意到,直接打横抱起白孑,两人又腻腻歪歪进府,身旁的仆从眼观鼻鼻观心。
房间内152低着头,面色不正常地潮红,薄唇泛着水光。整个人被绑在梨花木的椅子上,流动的数据变成绳索,深深嵌入他的身体里,勒出一道道红痕。
粗壮的阴茎在177推门而入时,再一次喷出滚烫的精液。吸奶器正在运作,发出轻微的声响,乳头被吸得肿大,一点乳汁都榨不出来。小草和小河正用砂纸揉搓脆弱的茎身,粗硬的马毛刷刮弄敏感的龟头,他已经被这样强制高潮数次。神经极度紧绷,身体的敏感度到达临界点。
177眼里闪过寒光「该死的狐狸精」,他并未出声制止这场凌虐,递个眼神过去。小草心领神会,手上动作更加粗鲁,茎身被折磨得发红发烫,152发出兽类的嘶吼。
这时白孑才注意到152的肛口有一根小蛇尾,金黄色的鳞片沾满湿漉漉的淫液,正试图往更深处钻去。他的腹部呈现出可怕的凸起,八块腹肌中间被撑出个弧度。152夹紧肛门,奈何鳞片滑腻,就算夹得再紧,也只是更加清晰地感受蛇身是如何在身体里肆意横行。
小金蛇被紧致的媚肉夹的浑身不舒服,立刻扭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