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训
着可怖又可人。
他收住呼吸,大腿夹紧,脚趾下意识用力抓地。脆弱的卵袋右侧被捏住把玩,左侧被吸进一处潮湿又有点炽热的嘴里,由着软舌拨弄舔舐。
这样的体验太过新奇,被乌发顶住磨蹭茎身的感觉,一瞬间冲进大脑,可铃口忽而被堵住,一根冰凉细长的小棍子捅开铃口薄弱的防卫。
“施……主……不可~唔嗯。”观志刚想讨饶,那小棍子开始慢慢钻进粉色的尿道,两侧的卵袋被勉强吃进嘴里,温柔吮吸。
稚嫩的尿道从未被如此对待,撕裂的痛感被卵袋传来的抚慰给压下去,细嫩的手掌包裹茎身,扶住想要退缩的阴茎。
观志脑中警铃大作,可手却好似被牵制住,只微抬一下,最后落在身侧紧握成拳。
白孑并不在意他的讨饶,手上动作一刻不停,狠心又温柔侵犯着,观志的身上浮出一层冷汗。
天空又开始飘雪,晶莹的雪花毫无章法地飘落,激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观志内心怕得厉害,但真实的快感从不欺瞒失去理性的头脑。他忍耐着白孑的动作,突然一片小雪花无故落在滚烫的龟头上。
玉器已被浸染成一样的温度,除了撕开尿道的痛感,还带来一丝奇怪的快感。“唔呃,呼,施~主,贫僧…啊~”玉器终于塞满整个尿道,尖细的头触碰到根部,剧烈的快感吞没他要说出口的话。
白孑坏心思地抽出一段,听着上方传来的痛呼,又猛地刺进去,沉重的闷哼声从胸膛里散开,勾得后穴更湿软。
他吐出被舔弄许久沾染甜腻津液的卵袋,牵着观志再次进入温泉里。
观志一开始走得很慢,每动一下玉器就会在尿道里面摩擦,稍微有些动作,尖细的头就会不停地戳弄根部,卵袋又被人握着往前拉,时不时挤一下,他快被憋疯了。
是的,白孑并没有牵着他的手,而是握住脆弱的卵袋拉着他往前走。
观志的双腿抖得厉害,身上热得发慌,白玉似的脸颊染上绯红,唇瓣微微张开,慢慢流下一根银线似的津液。
白孑并不着急,引诱着他走向情欲的深渊,每一步都是堕落的根源。
观志深呼几口气,努力适应这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不能高潮射精的痛苦又撕扯他无助的内心。
两人慢慢被暖泉浸没,被折腾不行的阴茎还跳动一下,才渐渐适应炽热的温度。
白孑松了手,挽住观志拿着酒盅的胳膊,控制角度一点点喂他喝下。酒一入胃便烧起来,暖透五脏六腑。
观志当王爷时喝过一回酒,那天他的皇帝哥哥兴致盎然,又碰上户部侍郎奉上外国进贡的酒酿,他被哄着喝了一杯。
当时酒劲儿上来,也有些尿意,正巧皇后嫂嫂找过来想一起尝尝这酒,他竟然当面脱掉裤子,半醒的小鸟就这样飞在众人眼里,闹得鸡飞狗跳。
那件事后,他气了户部侍郎好长一段时间,时不时就搞个恶作剧捉弄人,酒是再也不碰了。
现下的酒劲上来,他有些茫然无措,被堵住的肿胀感有些难受,他下意识要伸手拔掉插着的玉器。
白孑拦住躁动不安的手,把自己那一杯尽数饮尽,重新倒满后,又全都喝进嘴里含住,手里的酒盅扔到托盘上。
观志听着动静却没明白他想干什么,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白孑松开牵制他的手,任由他触碰玉器的尾部。
这件玉器是一位神医赠予白孑的,赠的过程倒是与现在的境况差不多,只不过这根确实是用来温养身体的,白孑情欲难解时常用。
观志凭借本能粗暴地拿着玉器尾部抽出一段,整个人像是油锅里的虾,一下子要蜷缩成一团。
白孑搂着他的脖颈,将他的脑袋放在自己的肩头,左手裹住胀得发肿的阴茎,十分快速且用力地撸动搓揉,右手按住观志捏着玉器还停在半空的手,使了个巧劲儿让玉器又滑进去顶住根部。
观志被他这一连串儿的动作弄的晕头转向,下身阴茎吃到的恐怖快感快要击碎他的灵魂。
醉酒后的观志更可爱了些,白孑听着他发出的细碎哭声,下手反而更重。“简玉~不要这样~”他缓了几口气,终于叫出他的名字求饶。
白孑用右手扶着他靠在池边,闭眼吻上性感的薄唇,两舌会晤时醇香的酒水夹杂其中,他搓弄的动作折磨得观志用泪水加深这个吻。
白孑感受着手里被玩弄折磨的阴茎,似乎有射精的迹象,他狠狠掐着揉搓,玉器被挤压在尿道里搅动,身下的人颤抖不停,大腿上的肉全都绷紧。
观志双手摊开抓着岸边的石头,指尖用力到发白。白孑一把扯出玉器,一手捏着卵袋尽力压榨出所有的精液。
观志脑中一片空白,整个人瘫软在岸边,硕大的龟头还在疯狂喷射精液,腥臊的气息充斥二人的鼻尖。
白孑解开覆在那双漂亮的丹凤眼上的罗帕,红通通的双眼闯入他的眼中,扭曲的快感在心底驻扎,白孑眼底的疯狂只出现一瞬,并没有让观志发现异常。
白孑躺到他怀里,时不时咬一下迷人的喉结,双手不安分地揉揉肿成小葡萄的乳尖。
观志慢慢回过神来,情爱的气味已经消散,白孑身上惑人的浅香又开始拨动他的心弦。
粗壮的阴茎又抬起头,半软不硬地翘着,观志似乎想到什么,喉结上下滚动。
白孑帮他发泄了一通,又耍手段调教他,现下得让他歇息,短时间内要是接受太多刺激,之后可就不好玩了。他亲一口观志的薄唇,起身上岸去拿擦身的棉巾。
前几日刚下过几场大雨,远处天边浓密的乌云只浅浅散去几分,碧蓝澄净的天空被藏在云朵之下。
177维持他生前模样,无辜的小鹿眼一眨一眨,盯着白孑认真学舞的背影。水蛇般的腰肢儿扭得正欢,一双滚热的手贴上来,弄的他一惊,脚下一崴倒在身后炽热的怀里。
田嬷嬷看向名唤尧启的画师,周围的家仆很有眼力见地低头出去,守在园子外面,来送膳的家仆有些进退两难。
白孑赶紧从怀里挣脱,顺便踩一脚177,引来一声闷哼。他半跪着将左手掌心伸出,柔荑似的小手微抖。十下手板打在白孑身,痛在177心,都怪自己一时没忍住上手,他咬着牙按耐其他心绪。
小鱼领一个家仆走进院内,两人手里的食盒散发浓郁的饭香,田嬷嬷之前命厨房做了许多白孑爱吃的菜,现在一盘盘被摆在桌案上。
白孑全身心投入今天学的舞蹈里,尽力不被饭香诱惑,只是偶尔吞咽的小动作被田嬷嬷看在眼里。177心疼自己的爱人,没什么心思吃东西,喊小鱼说了几句话,就回到原来的位置坐下,面前画布上身形灵动的美人,比真人要逊色许多。
待到饭菜微凉,田嬷嬷菜应准白孑吃东西。白孑香汗淋漓,那股似有若无的幽香,又开始惑人心弦,但田嬷嬷并不会闻见。
“吃饭吧,再不吃就全凉透了。”古板的脸上没有其他表情,她生硬地想要缓和一下氛围,但听起来更加严肃。
白孑点头称是,一副乖孩子样,177看得喉咙一紧。他悄悄瞪一眼精虫上脑的177,等田嬷嬷坐好后,才拉着他入座。
小鱼在一旁侍候,给田嬷嬷布菜,177大献殷勤,打算一口一口喂白孑。“每道菜只许吃两口。”田嬷嬷无视两人腻歪的举动,毫无波澜地开口提醒。
白孑肉眼可见僵住一瞬,刚被177逗得羞红的脸也带上一点委屈的神色。“尧公子可记得答应过老奴的事?”一句反问噎住想辩驳的17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