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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松一点太紧了

 

,我和他就是,普通朋友……你就因为我只打断他一根肋骨,没下重手,就怀疑我,你……你都不信任我,我可是你亲弟弟啊,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啊!啊啊哥,疼!”

萧舷就是要他疼,他沉喘着顶得更深:“小田,喜欢哥吗?”

“喜欢,喜欢死了,啊!”

萧舷很满意,在弟弟颈侧狠咬一口,射给了他。

选好址,接下去就是装修,冯泽一连十来天早出晚归,谭邺就搞不懂,不就盯个装修吗,再说了不是还有个钱坤,至于忙成这样?

这天,在第n次被要求戴套后,谭邺不干了!

真?不干了。

穿上裤子气冲冲地就要离家出走,冯泽赶忙把人拉回来,好脾气地哄:“别生气,我真没骗你,等下约了人谈事情,射在里面清理起来很麻烦。”

“不就是那个钱坤吗?晚点去又不会怎么样。”

“不是他,是别人,你不认识。”冯泽看一眼墙上的挂钟,“还有二十五分钟,要不要做?还是我用嘴帮你?”

“才不要你用嘴。”谭邺拿过安全套,拆开包装,“那我操你后面,不戴可以吗?”

“傻不傻。”冯泽说,“后面清理起来更麻烦。”冯泽是有私心的,他前面那个洞比较痒,最近做得少了。

谭邺就是气傻的,委委屈屈戴上安全套,皱着眉说:“这号是不是买小了,这么紧。”

“一直是最大号,你还能发育不成?”冯泽颇含蓄地翻个白眼。

谭邺看见了,将冯泽推倒在床,拉开两腿插进去,狠狠鞭挞,边操边委屈:“多了一层膜,操起来不舒服。”他进得太深,冯泽也有点不舒服,想要坐起来,被谭邺按回去,掐着腰发狠抽插了百余下才停下来歇口气,更委屈,“不让我射进去,还对我翻白眼,小泽你变了,你不像以前那么爱我了。”

说这话的时候那戴着最大号安全套的鸡巴可还插在冯泽身体里呢,冯泽要不是看他脸太嫩,真想一巴掌甩上去。

家暴是不对的,忍。

男朋友是千辛万苦追来的,哄。

“里面好痒,你快动。”冯泽抱住谭邺脖子,下边儿绞紧,“用力点,狠狠操我。”

谭邺狠狠操了他二十分钟,勉为其难射了一回,他这些天都没吃饱,一次哪里够,冯泽却已经穿好裤子下床,拉过被子盖谭邺身上:“睡一觉,等我回来。”

谭邺光溜溜裹着被子,活像等待皇帝临幸的妃子。等了两个小时,“皇帝”没回来,又过一小时,“妃子”睡着了。

冯泽一晚上没回来,谭邺半夜踢被子,没人给他拾,第二天起来喉咙疼得要命,谭邺喝完一杯水,躺回床上给冯泽打电话,刚响一声就被摁断,谭邺无力地抓着手机,心想,他可能要被打入冷宫了。

两分钟后,冯泽从外面进来。他将早餐放客厅茶几上,搓了搓冻红的手,走进卧室:“干嘛不开空调?”

谭邺背对他躺着,没吭声。

“刚才走到门口了,所以没接你电话。”冯泽随口解释,从衣柜里拿出一套居家服,走到床前,拍拍谭邺肩膀,“别装睡了,起来吃早餐。”

谭邺坐起来,一脸不高兴:“你昨晚没回来,去哪儿了?”

冯泽叹气:“喝多了,会所隔壁是酒店,就在那儿开了间房。”

谭邺嗓子疼,头也疼,心情烦躁,一听这话拉下脸来:“你跟谁开房?”

“就我自己。”冯泽看他一眼,“想什么呢你,我还能跟谁开房?”

“谁知道,你爱跟谁跟谁,外面比我好看的男人多了去。”谭邺下床,抢过衣服往身上套。

“一大早的闹什么脾气。”冯泽无奈。

谭邺大步走进卫生间,用力甩上门。等他洗漱完出来,一看,冯泽已经走了,没留纸条,只在微信上说:给你买了早餐,记得吃。

谭邺气得摔了手机。

二十分钟后,谭邺换了身衣服,带上口罩,出门……修手机。

还好只碎了外屏,修手机的青年说很快就能弄好,谭邺坐在柜台前的高脚凳上,无精打采的样子。青年边修手机边偷偷瞅他,其实谭邺说得不对,外面比他好看的男人真的很少很少。

谭邺习惯了,从小到大无论走到哪里,他总能遇见各种各样对他外貌充满好奇或艳羡的男男女女。青年还在瞅他,很不专心,谭邺索性将口罩摘下,对他说:“我赶时间,麻烦你快点。”

青年红着脸低头,不敢再看,十分钟搞定,顺便给贴了张钢化膜。谭邺拿着手机检查一遍,没问题,他说了声谢谢,付钱走人。

谭邺其实不赶时间,他请了假,今天不上班,他只是头太疼了,浑身无力,应该是感冒了,想去买点药。

浑浑噩噩走了一段,进入一家药店,见休息座那儿没人,谭邺过去坐下,一名店员走过去问:“先生,你没事吧?”

谭邺摆摆手:“麻烦帮我拿盒感冒灵。”

店员说:“你脸很红,应该是发烧了,量一下体温吧。”

谭邺有点儿蔫:“你脸也很红,你也发烧了?”

店员捂脸,尴尬:“啊?我没有。”

头实在是疼,谭邺说:“那麻烦你帮我量一下。”

五分钟后,店员从谭邺手中接过水银体温计,举高了看:“392c。”

怪不得,难受死了,谭邺说:“给我退烧药吧。”

结账扫码时谭邺手滑了一下,手机哐当掉收银台上,收银员帮他捡起,咦了一声,手机壁纸是谭邺和冯泽的合照,两人脸贴着脸,对着镜头比心,笑容甜蜜。谭邺见收银员脸色诡异,不由道:“有问题吗?”

“这个人……”收银员看了眼刚给谭邺量体温的姑娘,那人接过去说:“他来买过几次药,人长得帅,所以我们都记得他。”

谭邺问:“他来买什么药?”

“毓婷。”

谭邺茫然:“那是什么?”

“紧急避孕药。”

谭邺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等他发泄够了,冷静下来,才发现他回的是自己的住处。他站在客厅中央,周边几乎没有能下脚的地方。

满屋狼藉,好似经历一场台风洗礼。

玻璃茶几被一脚踹翻,小牛皮沙发上溅了一些水,谭邺浑不在意,弯腰坐下,闭着眼往后靠,退烧药似乎没起到作用,他烧得更厉害。

脑子都烧坏了,开始想一些奇奇怪怪的事。

他想买副手铐,把冯泽铐在床上,狠狠操他的逼,操到流血操到他哭,操到他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不,操哭可以,但不能流血,以后要给他生孩子的,他要好好保护冯泽的逼。

一天操十回,每一回都要射进去,把冯泽的身体灌满精液,让他的肚子像怀孕那样鼓起来,那个骚逼动不动就流水,那么贪吃,没了药,他倒要看看冯泽还能怎么避孕。

去找冯泽的路上遇到了点小麻烦。

跟踪他好些天的人似乎觉得时机到了,在谭邺买完东西从破旧的杂货店里出来后,将他“请”到了无人的窄巷里。严格讲,一开始巷子里是有人的,两个脏兮兮的小毛孩在里面踢球,见走进来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后撒丫子跑了。

谭邺戴着黑口罩,两手插在风衣口袋里,手指摩挲着冰凉的金属手铐,心想,那个杂货店老板还真是个卖杂货的,什么东西都有。

“有事吗?”谭邺问站在他跟前的三个小混混。

“长得跟娘们儿似的,看不出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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