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温内冷摄影师X你X暴躁阴鸷佣兵
你相碰,你们的乳尖偶尔触碰在一起,你迷乱中抬起手去掐他的乳尖。
他动作一顿,面色隐忍而克制,半晌,握住你调皮的手举过头顶,寡淡的薄唇轻轻在你脸庞落下一吻,带着质疑的声音询问。
“是谁教你的?”
“没……没有……”你声音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就像是被彻底征服的雌兽任他欺辱。
像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他又猛地一冲,反复抽插数十下,你的身体上下颠簸不停,嗯嗯啊啊地叫着,满身酣畅淋漓,柔软的黑发湿答答地粘在脸上,眼里迷离得不像样。
这才像你啊。
你在他身边本就该这样的。
他的眼眸陡然绽放出痴迷神色。
漂亮又身材曼妙的女性是最值得男性关注的,同样,女性也会追寻那些强健的男性获得安全保障。在这座荒漠无聊的庄园里,杀戮可怕的地盘中情欲肆虐,因为能消遣的寥寥无几,性事成为获得快乐的主要来源,但凡彼此看对眼,都能在房间里一夜情缘。
性事过后,穿着牛仔裤的奈布慵懒得靠在沙发上,手轻轻地抚弄你的肩膀,手指摩挲着滑过细腻的皮肤,使得皮肤落下色情的红痕。
敲门声又响起来了。
门外传来的是之前的那个女性声音。
“萨贝达先生,我知道你就在里面。”
奈布眼皮都没抬一下,嘴角勾着一抹捉摸不透的笑,心情却也不见得多好,你从他腿上坐起来,他也没说什么,只是扯过一旁的毛毯扔到你的身上。
推开门的男性一点也不忌讳,满身透着激烈过后的味道,右侧的乳头像是被蹂躏过般红通通的,倨傲的眼神居高临下地望着她,鼻音发出一声当做询问。
开门的女性眉眼微跳,虽然已经猜出对方刚才在干什么,但还是红着脸不好意思地移开视线。
“是这样的,我们队观察了先生你很久,认为你是个很有能力的人,特此诚心邀请你加入我们队伍。”
似乎弱者都很喜欢抱团取暖。
他眼皮微动,“特此?”他的瞳孔上下扫视了番面前的女性,意味不明地嗤笑。
她的脸更红了,羞怯的脸庞带着意外的纯洁,倒是在这浑浊不堪的庄园有丝别样的风采,但面前的男性不吃这套,直接甩门。
哐当的一声响,来人吃了个闭门羹,原本纯情的表情立马阴沉下来,她死死地盯着那个门,回想之前听到的声声喘息和呜咽。
那个雇佣兵,
确实有本事。
她想到。
他关上门,一回头就看见你撅着屁股在捡地上的衣服,眸色顿时幽深。
“你是不是欠操啊。”
你刚刚把头凑进衣服里,就听见雇佣兵的声音。一双粗粝修长的大手随之就从背后伸过来,捂住你的胸部带着恶意趣味地上下晃动。
“啊…啊……”你一时间猝不及防,零碎的声音溢出。“你干吗!”
你奋力挣扎,却抵不过男人大手的禁锢。
他晃动几下,另一只手压住盖在你头上的衣服,搂着你的腰把你提起来。你的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不知道自己白嫩的身子早已经彻底展现在男人的眼前。
双腿被他大肆地分开,不需要任何的前戏,你的身体早已经适应他的侵入。跨坐在奈布身上,尚且敏感的幽洞在不断的抽插中流出淫水,打湿了他的裤子,肉棒肆意戳红你的花心,你雪白的奶子剧烈跳动着,嗓音娇软得不行。
呼吸得急了,你在这狭窄的空间里有些窒息,手慌乱地拍打男人因为操你而紧绷的肌肉。
接下来的三天,除了吃饭时间,你基本都不出门,也没有必要。
“……”
“小小姐,你还好吗?”
身旁是少女柔软的嗓音。
你回过神来,是面前戴草帽的棕发少女问的。她面上带着可爱的雀斑,即使是在这危险血腥的迷局里也照常露着笑容。
虽然不明白她为什么叫你小小姐,出于礼貌你还是回应:“我非常好,谢谢你的关心……伍兹小姐。”
她看了眼挂在胸前的小名牌,浅笑了下。伸出手碰住你的脸,低声宛如情人的亲昵般说道。“可是你的表情,就像园里腐烂的玫瑰,要坏掉了一样。”
你迷茫地看她,她的表情莫名狂热,看得你下意识发颤。
她喃喃自语。“真是,太漂亮了。”
雇佣兵刚到,看到这幕面色顿时阴沉,快速冲上去,朝她重重挥出一拳。她一时间没有料想对方速度如此快,把手挡住自己的脸,整个人后退几步,她没说话,捂着痛得发麻的手,阴沉地望向雇佣兵。
雇佣兵扯唇,向她凉凉微笑。“她是我的,再靠那么近,我提前解决了你。”
阴森的话使得氛围越发凝固。坐在角落的幸运儿抱着双臂瑟瑟发抖。
只要你身边有他的身影,就绝对见不到其他人。
你早就习惯。
乒乒乓乓的修机声。
去救人却不知何时转回来的雇佣兵从废墟旁边蹿出来,一把抓住你的肩膀,往大房带。就在你们离开后,一具庞大畸形的怪物前来探视,巨大的斗篷下是丑陋的三颗头颅,他们如孩童一般各自笑着,身形一扭变成车轮状的东西,伴随凌乱的嘻哈声远行。
见监管离开,你松了口气,佣兵原本抓着你肩膀的手突然下移,握着你的双手朝他身上探去。
你脸一红,果断挣扎。“不行!不可以!”
“什么?”
他冷漠的神情微怔,少见的露出几分茫然,与此同时你的手碰到扎在他身后那颗足足有几指宽的尖刺,你脸更红了——被自己的想法羞红的。
“没,没什么。”
他默默看了你一眼,转过身好让你拔刺。
都怪他!
在以前你可是个很纯洁的大学生!
想起过往,你恍惚了下。稳了稳心神,把心思放在奈布·萨贝达身上。
3
四处都是硝烟,冰冷的武器肆意摆在地面,腐烂的人形发出恶臭的气味,你还穿着与着血色暴力的战场截然不同的棉质衣物,背着单肩包颤抖着路过。
这,这里是哪里……?
你一个人孤零零地走着,好似无辜的羔羊落入危险黑暗的环境,每踩一步都是对自己脆弱生命的无知。突然,暗处有人动了,你回头看去,发现是躺在角落的死人动弹几下。
你慢腾腾地移过去,确认他暂且没有攻击性后,才蹲在他身边。
他手臂血肉模糊,嘴唇干得起死皮,你轻轻一碰,温度高得让你心惊,你连忙翻开包,打开矿泉水给他喝了几口。
呲——
你寻声看去,发现久日不见的背对着你的三四个壮汉在用刀尖刺倒下的士兵,你抿唇,连忙把角落的男性拖到更为隐蔽黑暗的地方。
你透过隐隐约约的光线望着外面,硬朗暴戾的士兵们在外面大笑,叽里咕噜说着你听不懂的话,一边刀刺尖锐地刺进尸体,抽出点点血花。
你的心率很快,脸庞因为紧张而发红,身体直绷僵硬,一直到那群人走后,你才悄然松气。
你转身,从包里拿出纸巾,打湿后放在他的额头上,同时擦净他脸上的汗,又把伤口冲洗了一边。
恍惚中慢慢睡过去。再次醒来是被掐醒的,你被压在墙上,醒过来的男人眼神阴沉,他沉默地盯着你,不发一语,手上的力道在你醒来后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