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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哥哥上药指煎被爽到

 

。”

妈和二哥走后,爸带着我和大哥往小区对面的一个大排档走去,孙记海鲜大排档人声鼎沸,烧烤摊子冒着汩汩白烟被一个挂满了油污的大风扇往我们的方向吹,大哥脚还没踏进大排档就在原地站住了,他开始浑身发抖,身上哗哗冒冷汗。

糟了,大哥焦虑症又犯了。我连忙握住了大哥的手,将他搂在怀里。

“山啊,怎么不走了?”爸显然不理解大哥为什么忽然站住不动了,毕竟他一点也不了解他的儿子。

“焦虑症犯了,上次昏倒就是因为春华集市人太多,吓到了。”我一边熟练地搓着大哥手心一边道。

“什么?”爸一脸的不可思议,继而失去了耐心,他一把从我手里抢过大哥的手,道:“山,你跟我说说,你到底是怎么晕的?真是被人吓晕的?你是我大儿子,胆子怎么能只有针尖大?还怎么给弟弟们做榜样?”

当我意识到爸想干什么的时候已经晚了,爸拖着白裕山的手快步走进了人群,并在人堆里找了个空位坐了下来,大哥却是愣愣地站在原地,也不坐下,看着花白的塑料桌布发冷汗,他表情凝固,手抖个不停。

“你别逼他!”我连忙抱住大哥的头,捂住他的耳朵,拿下巴蹭他的头发来安抚他,然后朝坐在塑料凳上的大肚男人吼道:“你根本不了解哥!大哥他就是不能来人多的地方!”

“我看是你不想让你大哥来吧!你看他这不站的好好的也没晕吗?”爸又拉了大哥一把,没拉动,于是他马上就恼羞成怒:“几年没管,你们哥俩被惯得是一身的臭毛病,大老爷们连人都怕还像什么样子!白裕山,你给我坐下。”

大哥虽被我捂着耳朵却还是听到了这个指令,他强迫自己移动了些脚步,慢慢把头从我怀里移出,哆哆嗦嗦道:“祥,坐。”

“不坐,哥,你不能在这儿,我们回去,我们回去吧,都怪我,饿了,忘了哥不能来这里,都怪我,我们快点回去吧。”我的声音里带了哭腔,我几乎是在同时哀求爸和白裕山。

“白裕山,坐。”爸厉声道。

白裕山抖着手拨开我,身体僵硬地扶着桌子一寸一寸地将屁股沉了下去,听话地坐了下来。

他的嘴唇已经发白了,眼神不受控制地到处飘忽,后背挺得笔直而僵硬,脸上的表情逐渐凝固成了没有表情。

“点菜,点菜。”爸对大哥听话的状态很是满意,朝服务员招招手,菜单也不看,就开始熟练地吆喝起了菜名,什么烤腰子,烤毛蛋,烤鱼皮,全是他自己爱吃的,这些味道重的脏器我和白裕山都吃不惯。

我坐在大哥旁边,在桌下捏着他的手,小声道:“哥,别逞强,咱们还是回去吧。”

白裕山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不再说话。

“山啊,别板着个脸了,待会儿你二哥来了,你们弟兄俩陪你老子喝几杯,解解乏。”爸说。

“爸,大哥真的很不舒服,再这样下去他会再次昏倒的,求求你让我带他先回去吧。”我哀求道。平津市很大,我人生地不熟,否则我一定拖着我哥马上离开这个鬼地方,他们不是来给大哥看病来了,他们是在害大哥犯病!我真后悔让白裕山来到这个让他感到陌生和害怕的鬼地方。

“白裕祥,闭嘴。你哥都没说话呢,有你什么说话的份儿?”他正训着我,那边看到了什么人来,连忙站起来招手:“这儿,这儿。”

我扭头去看,是妈和二哥,二嫂,我赶紧起立迎接。

三年未见,二嫂沧桑了些,见了我仍是往日那副不冷不热的样,不冷不热地问候道:“好久没见,小祥长得比你二哥高了。”

“二嫂,好久不见。”我尽量和气道。

“行了,别杵着了都,坐吧。”妈拍拍我的肩膀,目光转向白裕山:“怎么了,小山不高兴了?”

“大哥有焦虑症,不能来人多的地方。上次他在春华集市就是因为发病才晕倒的。”我赶紧道。

没想到妈却说:“哪有那种病,都是你臆想出来的吧,等周末了让你爸带你哥到精神病院看看去。”

“”

我被妈的话堵住了,我在桌下捏紧大哥的手,心里问他:哥,我们来对了吗?

大哥板着一张脸,目光呆呆的不知道在看往何方,他的全身都呈现出一个紧绷的状态,牙齿不自觉地咬着嘴唇止不住地打哆嗦。

然而桌上除了我,没人注意到白裕山的不对劲,又或者说,没人在意他。爸问了二哥,嫂子想吃什么,大手一挥,点了七八个菜,一箱啤酒,酒一上来,就张罗着给我们哥三个一人来上一杯。

“大哥他没喝过酒。”我帮大哥挡下。

“以前在村里不喝不喝算了,现在进城了,过几天爸还要带你们和几个伯伯见见面,吃个饭,小山不会喝几杯怎么行?都三十几岁的人了。”爸斜了我一眼,自顾自地给大哥递了一个易拉罐装的啤酒,帮他打开,命令道:“白裕山,是男人就干了它。”

大哥的脑袋机械地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扭去,他的目光落在爸的身上,许久,他使劲拍了拍自己的头,手哆嗦着去够那瓶啤酒,我看得焦急的要命,可白裕山像是铁了心要听爸的话似的,他真的举起了易拉罐,放到了自己嘴边,咕咚咕咚地喝了起来,酒水顺着他的下巴往下流,划过明显的喉结,浸湿了他身上的青灰布衫,白裕山喝到最后发狠了似的在手中捏扁了啤酒瓶,拿袖子擦了擦嘴,太阳穴青筋一跳一跳地看着爸,道:“喝完了。”

我瞠目结舌地看着大哥,我不懂他今天是哪根筋搭错了,为什么要那么听爸的话,哪怕他从不喝酒,却还是在一声令下就把那瓶易拉罐喝空。我觉得他不是白裕山了,白裕山他从不这样对自己。

大哥喝完就开始大口喘气,胳膊撑在膝盖上关节处的动脉跳得清晰可见,我知道他原本焦虑起来心跳就快,此时酒精在他体内快速挥发,果然第一道菜上来的时候,大哥就红了脸。

“吃菜,吃菜。”爸开心地拿起一串腰子,递给大哥道:“好好补补。”

“大哥他不吃脏器。”我话说的没有底气。果然,我话音刚落,便迎来了爸的臭骂:“你哥没长嘴?什么都要你帮他说?”

大哥捏了捏我的手,轻轻摇了摇头,接过了那只烤的不狠,还带着粉红的两只串成一串的大腰子,眉头不自然地皱了皱。

“哥,我吃吧。”我把腰子抢过来,拿到自己手中,不等众人反应过来,便一口塞进嘴里半只。

随着腰子表皮的破开,掺着浆液的肥肉般的组织崩进嘴里,伴随着强烈的腥臊窜进我的嗓子眼里,我噙着眼泪嚼了两口,“咕咚”一下咽了下去,马上止不住地干呕了起来。

“山猪吃不了细糠啊。”二哥看看我,摇了摇头,对爸道:“算了爸,我看他俩是真吃不了。”说罢,从我手里夺过那串腰子,一脸满足地吃下肚去,完事儿还美美地舔了舔嘴角。

“喝酒喝酒。”爸给大哥和我一人加了一罐啤酒,然后自己开了一瓶,在桌上震了震,盯着我和大哥把我们的酒也给打开。

“喝吧。”

一声令下,大哥面无表情地举起了易拉罐,又开始咕咚咕咚往胃里灌酒液。我也只好仰头就喝,啤酒味儿把嘴里腰子的骚味儿冲刷掉一些,可后面的菜上来时我不管吃什么嘴里都冒着腰子味儿,恶心得我一直想吐。

我悄悄打量大哥,他的脸红扑扑的,眼睛仍是坚毅地看着某个方向,他喘气很粗,手仍是微微发抖,但酒精好像让他镇定了些,他的身子没有那么紧绷了,他像是感受到了我的目光,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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