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亲昵
霍去病又怎么会放手,轻易地压制住她,在蔚初的挣扎之下,反而使身下的两片白玉瓣紧紧裹住棒身上下摩擦,就像一张小嘴含着棒身在舔吻,霍去病控制不住地闷哼出声。
蔚初甚至能感受到坚硬炙热的棒身上鼓突的青筋重重擦过敏感的花蒂带来的刺激,顿时停了下来,气得反手去掐霍去病的腰侧,却因为他此时正紧绷着根本掐不动,咬牙恨道:“霍去病,你这般欺辱我!!回去我定要父皇打你五十军棍!!”
这恶人,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自己对他做过的恶全都忘记了,只记得他欺负她。
霍去病根本不反驳,任凭蔚初反抗叫骂,保持这样的姿势继续伺候蔚初洗澡,他洗得很仔细,连腋下、大腿根处这些隐秘之处都被粗糙的大手一一拂过,蔚初极不适应地想要躲开,可腿间的那气势昂扬的东西正威胁着她,根本无法动弹。
霍去病的手在蔚初大腿根处游走,说是沐浴,与玩弄无甚区别,蔚初条件反射地夹紧双腿,他嘶了一声,声音沙哑道:“别夹那么紧。”
看看,他说的是人话吗?蔚初恼怒。
“这里刚刚尿完没擦,我帮你洗洗。”霍去病永远有办法一再地击破蔚初的心理防线,他说就带着挪开了了阳具,往池边走了几步到水浅的地方,用一只手臂穿过蔚初双膝,锁紧,用力向上提,柔韧性极好的身子轻易被折叠在一起,修长细白的大腿腿挤压着小乳,下处的光景浮出水面,展露出来。
另一只手五指贴紧,用掌心掬起一捧水蔚初私处拍去,温热的水流荡起的水波一下下地冲击着稚嫩的花蕊,带来迥异的快感。
一下子出了水面,蔚初赤裸的身子凉得一哆嗦,虽因池面升腾氤氲的暖雾不至于寒冷,却比不得水里暖和,更衬得拍打在那处的水流烫得厉害,没几下蔚初就受不了了,忍不住哀求:“去病哥哥,别弄了,烫。”
霍去病轻笑,刚刚还连名带姓地叫霍去病,这下就去病哥哥了,墙头草都不及她脸变得快,手上动作不停,反而加大了力度。
“够了够了,已经洗干净了,呜呜~”
滚热的温泉水重重地拍打在紧紧闭合的花唇上,烫得蔚初蜷缩地合禁双腿,却哪里逃得过呢?两片被击打得内陷的唇肉挤压、碾摩里面包裹着的花蒂,迸发酥麻的快感,从腿心流窜上大脑,持续不断的快感蔓延至全身,嫩藕芽似的脚趾头都被刺激地挤成一团。
那一股股的电麻堆积着、壮大着,蓦地,蔚初浑身哆哆嗦嗦地颤抖起来,喉咙发出软糯的呻吟,竟是就这样被泉水拍到高潮了。
蔚初脱力地靠在霍去病胸膛上,胸口不停起伏,在高潮的余韵中彻底软成一滩水,桃瓣内的花蒂还一涨一缩地跳动着,和心脏同频地高速跳动着,久久不能平息。
甘泉宫,帐幔遮掩下。
一个长发如瀑,浑身赤裸的女人骑在一身形健硕的男子之上,纤细的腰肢不紧不慢地前后摆动,腿间莹白滑腻的蚌肉不断吞吐着一根青筋虬结的肿胀阳物,明明是生过一个孩子的妇人了,那处仍紧致如处女,夹得身下的男子身体僵硬如石,恨不得挺腰全根没入,偏偏每当要挺腰时,那女子就伸出一蔻丹的纤纤玉指,轻轻在他紧绷的腹肌上一按,就把他按得动弹不得,不由自主地顺着那微弱的力道躺平回去。
来回吞吐几下,那女子就已香汗淋漓,穴心哆哆嗦嗦地喷出一大股淫液,浇到那敏感的冠首之上,身下那男子被浇得浑身酥麻,快感直击天灵盖,偏偏又差一点泄不了精,那爽到了的女子已坐在那不动了,自顾自地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高潮中的穴道一紧一缩地绞紧肉棒,那男子索性按捺着性子,半阖着眼享受着。
正当两人沉浸在这美妙之际,忽然听见一阵脚步声从帐幔前传来,那脚步声落地极有规律,也来得极快,走动间身上佩戴的玉石金钗碰撞着微微作响,逐步逼近,能在这个时辰大摇大摆走进甘泉宫的,只有一个人。
那女子与男子对视一眼,天下最尊贵的两人竟都浑身僵硬,一时不止如何是好。这二位不是别人,正是汉武帝刘彻与他的皇后陈阿娇。
平日里蔚初半夜睡不好的时候极爱往陈皇后的甘泉宫跑,阿娇素来宠爱这女儿,在不侍寝的日子向来不拦着她,赶巧今日刘彻过来,要和阿娇演一出偷情的戏码,未曾惊动宫人,各种巧合之下,导致蔚初几乎走到跟前才发现她。
刘彻埋在阿娇体内的那根欲物抖了抖,一波滚烫的精液强有力地打在内壁上,烫得阿娇回归了神,这男人竟是被女儿要破帘而入惊吓得早射了。女子美眸微张,顾不得他还在泄精,迅速起身拉起被子往两人身上盖,匆匆趴在刘彻身上,被衾改好清了清嗓,出声道:“初儿?乖宝,别进来了,母后染了风寒,可别染上了你。”
阿娇话音刚落,少女清甜带着担忧的嗓音传来:“母后,可是身子难受,那初儿今晚要陪着照顾母后。”
她说话时脚步未停,还加快了几分,显然是要进来的,阿娇加重语气喝止了她:“刘蔚初!不许进来!”
少女脚步停住,阿娇说完又觉得语气重了些,怕她多想,又哄她赶紧回去睡觉,明早母后身子就好了云云。
蔚初依依不舍地回去了,走之前还说了一堆担心母后,想和母后一起睡觉,母后早点休息,明日再来请安的好话。
蔚初说话时,刘彻已含住阿娇的椒乳不紧不慢的吮吸,坏心地牙齿咬她的乳尖,他的气定神闲的模样与刚才被吓得出精判若两人,还戏谑地看着阿娇,看她故作镇定地哄女儿回去睡觉。
听到蔚初出门后,阿娇才长输一口气,刚才咽入口中的呻吟才敢三三两两地冒了出来。
蔚初进来这一出大大增加了他们着偷情戏码的刺激性,刘彻轻笑:“今日偷情的滋味可好?看来阿娇喜欢地要紧,下面都夹疼我了。”
可也就是蔚初这样闯进来还能被好好地哄回去,换做别人敢这样吓刘彻,脑袋已经埋进土里了。
阿娇恼怒地咬他一口,放松紧绷的身子趴在刘彻身上回复怦怦乱跳的心脏。
刘彻又说起蔚初:“怎么惯得这么没规矩?”
阿娇回应:“还不是你惯的。平日里我给她立规矩,你就在后面破戒,送的管教麽麽都不敢管她,惯得这幅无法无天的样子。”
刘彻回道:“我的女儿娇惯又如何?”
又说:“下次不许她半夜过来和你睡觉了。她最近老往外跑是怎么回事?明日禁足,一个月不许出宫。”
阿娇回复的声音在猛烈的撞击中断断续续:“是要禁久一点,都快成野猴了,可听她痴缠几句就放她出去了。”
撞见刘彻卫青
一日,蔚初约了霍去病在御花园近处的小树林中相见,这里的树木枝繁叶茂,白日鲜有宫人路过,倒是晚上会更热闹些,是不少太监宫女约会的好去处。
因陈阿娇与卫子夫整日针锋相对,两人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他两这般暗昧不清、甜甜腻腻的关系也只能藏在暗影之下,不得见天日。
蔚初选了一处粗大的枝干,使唤霍去病抱她上去,和他并排坐着。
阳光透过郁郁苍苍的树冠洒落下来,晒的人暖洋洋的,蔚初心情极好地侧头望向霍去病,光斑印在他初显锋利的眉眼之上。这段时间他勤于习武,整日在军营里摸爬滚打,少年稚气褪去不少,显得整个人更英姿挺拔、丰神俊朗。
他此时双眼平淡无波地望向御花园,显然对于蔚初荒废他大好时光,出来闲坐是颇有意见的,但又不想违抗她的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