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我喜欢C男人
厉霄跟着他离开玄关走进别墅里面,看着屋内轻奢的现代主义装潢毫不掩饰自己打量的目光,谢和歌就在一旁看着他也不作言语。
男孩儿脑内高潮了好一段才回过神,“我以为你会住在市中心的地方。”毕竟s城的中心位置一套鸽子笼公寓就价值千金。
当然不是谢和歌买不起,他住在这儿除了喜好清净之外,其余是为了满足他奇怪特殊的性癖,毕竟那在外人看来犹如变态的爱好放到自己这么一个公众人物身上,总归还是不合适。
但这倒还提醒他了,厉霄是高二有晨练早自习,市二中的位置对于这里来说是有些偏远。
接下来的日子为了方便改造和磋磨厉霄的个性和专业,肯定不能放虎归山把他重扔回去住宿,别的不说,万一哪天再给他闹出今天这事情来,多少个一百万他谢和歌都丢不起这个人。
“你要嫌远,我就给你挑一间你们学校附近的。”情感方面谢和歌给不了他太多照顾,也没想弥补,只是物质方面他可以出手阔气毫不吝啬。
“嚯,你真有钱。”厉霄平淡地感叹着,听不出来夸奖,“算了不用,你这儿还不错。”说完,都不客气地一下卧倒在沙发上,“还是真皮的啊。”
后知后觉他才想起来一件事,谢和歌本来已经打算任由他躺着自己回去换衣服,被男孩儿从沙发上猛地蹿起惊呼吓了一跳,“照你意思我以后都住这儿?”
谢和歌转头回应他一个“不然呢”的表情,只见厉霄利索地起身往门外走去,“不行,我得跟我姥爷说……”
“你姥爷我安排进私人医院了,叫了专家看护,这点你放心。”他其实在得知陈璋跟他说对方家境的时候就把这件事安排了出去,只是这些天别的工作过于忙碌让他把这种弹指小事抛诸脑后。
说点儿好听的是出于人道主义精神,要是往难听里面说,这样更好更方便拿捏住厉霄。本来他根本没往后者的方向想,但自从今天傍晚见识到对方的难缠后,他才多了层心眼。
厉霄松了一口气,看谢和歌的眼神从一直的锋芒毕露终于带了点和气。谢和歌发觉了这一点,看来他跟他姥爷的感情似乎很深。
不用想他也能猜个大概,当初那女孩儿估计只是想用孩子挽救自己,结果自己当真渣的不知回头她对孩子也没了感情,加上命不好死在了非典,只有这孩子的姥爷把他拉扯大的这种狗血桥段,更惨的是通过调查,当初自己母亲给他们的钱尽数都用来看病,两个老人都是低保户啃着剩下的百余万当老本,但s城的消费水平有目共睹,终于随着厉霄年级的升高和病情恶化逐渐吃不消。
想到这儿,谢和歌也少了调戏男孩儿的兴趣,抬头看了眼挂在墙上的时钟,已经十点半过了,往日这个时间自己早已卧床休息,便疲倦地伸了个懒腰,说道:“卧室的话,二楼有间客房,不过床单都没洗,估计落灰了,你要是住不惯就睡我房间。”
沈明当初有他专门为他搭建的狗笼,足够他在笼子里打滚,自然没有上床的权利和必要。
厉霄顺着他的指示往二楼的房间翻了一圈,刚打开门就咳嗽着出来,“你都不打扫卫生的吗?”
谢和歌不知所谓的拱了拱眉毛,“你嫌弃就自己打扫,我不介意。”两人的斗嘴似乎逐渐演变成一种常态。
厉霄也不客气,说了声我懒,随后问谢和歌他的房间在哪儿,既然男人开口让出自己的卧室,他都屈尊给他当儿子了,自然要享受点便利。
谢和歌带他走进房间转了转,顺便拿走了放在床头柜自己平时无事翻看的杂志和手机充电器,看厉霄似乎还满意,摆了摆手转身要走。
厉霄下意识地问他,“我睡你屋了,你住哪儿?”
谢和歌本身就不是认床的人,加上现在的疲倦估计让他可以沾枕就睡,他指了指窗外亮着灯的邻居,“我去旁边那栋。”
“卧槽,你到底有多有钱?”厉霄忍不住惊叹,“这所有的房都是你的?”
“前几年房地产挣钱,盘下来不少地皮,谁知道往后就跌了,拆都拆不起。”这让谢和歌有些自豪,骄傲地摆出不在乎的表情,“你要是肯听我的话,以后这些也都是你的。”
“谁稀罕。”男孩儿再次不屑地切了一声,随地脱下球鞋和校服,光着膀子一头栽倒到床上,“看你也有个三四十了吧,把我找回来是不是因为不行了?”他随口讽刺道。
行不行也轮不到他个小兔崽子知道。一早在餐厅就跟他不正经过的谢和歌倒也不避讳了,“你快成年了,我也不跟你藏着掖着,以后少给我提这方面的东西。”反正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不可能瞒一辈子。“我喜欢操男人,懂了吗?”
“好……好家伙。”厉霄不自觉地离他的位置缩了缩,“我就说你看着怎么这么像基佬。”
是,当初跟你妈生你纯属是个意外中的意外。谢和歌不再想就这个话题谈下去,时间已经不早,再加上刚才的对话都已经将近十一点,“早点睡,明天自己打车去上学。”
还以为包接送呢。厉霄看着男人走远的身影默默吐槽,只听一声大门的重重关合,他才一个鲤鱼打挺站起。大半夜的谁睡觉,他的新房还没参观呢……
谢和歌手里提着拖鞋,眼睛眯着已经有点睁不开了。下意识找到指纹锁打开房门,屋里亮堂堂的,显然沈明还没睡。
他在玄关换个拖鞋的功夫就看到沈明爬着走过来,只是身上不似前日,还穿着一件单薄的白t。本来看到谢和歌的他有些兴奋,跑来的时候铃铛都随着动作叮当作响,可看到对方似乎有些累,便收敛了兴奋的气焰。
谢和歌因为沈明的到来想起了拖鞋的事,停下换鞋的动作,只是低头看了他一眼,烦躁地问道:“你拖鞋在哪儿?”
这让沈明摸不到头脑,他在这个家基本上是不用穿鞋的,但由于是男人的命令也不敢懈怠,爬到的豪言壮语,迈着豪气的步子,看到宾馆寝室门正在打开,还以为是酒店服务,过来打扫卫生也不以为然,没有停下嘴上说话的动作。
“当初高二的时候,学校省队过来招生,我一下就看中自己有进国家队成为世界冠军的本事,毅然决然的拒绝了他们的请求,打算自己训……”
直到他拐弯看到了一个熟悉的男人身影,才让他临到嘴边儿的牛话一下子像被贴上了封条一般,立刻塞回嘴里。
谢和歌一副期待的模样,在他的床位上跷着二郎腿,双手环胸挑着眉,看着如同被施了定身术一般站在原地的厉霄,调侃地开口说的:“是吗?我怎么记得是你爸不让你考呢?”
“主……您怎么来了?”厉霄有十来天没有见到谢和歌,差一点下意识脱口而出一句主人,看了看身旁同样有些发愣的室友,才把差点丢人的骚话又咽回嗓子里。
“我看看我的傻小子没有我的关照,在外面训练得怎么样了,”谢和歌嘲笑讽刺的轻笑一声,站起身踹了踹随地可见的单只鞋,“看来训练得不错,原来这副光景就是国家队的招生标准。”
厉霄只觉得一阵尴尬全身一激灵,身边的室友也认出谢和歌是鱼,开学后到学校汪小淞都嘲笑了他好久。
“还不快开始。”谢和歌不耐烦地拍拍手,随后似调侃地补充到,“厉霄最近因为写数学作业非常禁欲,你要是帮他把作业写了没准他就射了。”
男人开玩笑的话惹得厉霄羞耻万分,一时之间,两人之中第一个勃起的,居然是厉霄。
谢和歌是看热闹的跷着脚,像一个赛场解说员一样提点督促这两人,“沈明前段时间也带了不久的贞操锁,性欲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