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同心圆心距
我!星河他去卫生间了,忘记带手机。”季斌豪扯着嗓子喊。
星河?不是刘特助了?
肖程东关严浴室门,饶有兴趣地一挑眉毛,将刚才想说的话咽回肚子里:“那你们好好享受吧。”
“什么?你大声点儿!我听不清!”
肖程东懒得废话,结束通话,言简意赅地发了两条消息:
下个季度你的奖金扣掉一成。
给我报个烹饪学习班,每周安排两节课。
去趟卫生间莫名其妙少了钱的刘星河,还以为罪魁祸首是今晚的可乐,发誓再也不接触快乐水了。
十分钟左右,肖程东去而复返。
孙丞溪的视线在大晚上喷了发胶的男人脸上游移,似乎还做了护肤。
肖程东关上书房门,将手中握着的中性笔和a4纸放在孙丞溪面前的课桌上。随后,他站在孙丞溪的椅子后面,弯腰把对方圈住。
“丞溪,今晚我们学什么?”
孙丞溪将笔握在手里,摆正a4纸,想了想,提议道:“继续学圆?”
“上次你教的圆心距,我还没有学明白。”
“要身体力行地教教我,什么是同心圆心距。”
肖程东的大手,不疾不徐地拉开面前人的校服上衣拉链。
孙丞溪被禁锢在凳子上,只能任由肖程东的手在自己身上游移。当手指捏在左侧的粉红突起时,他的身体不禁抖动了两下。还好他咬紧下唇,没有发出与教室违和的声音。
“张嘴,我想听你的声音。”肖程东俯身吻上孙丞溪的右侧锁骨,捏在他奶头上的手指稍稍用力。
“嗯啊~”孙丞溪不禁扬起脖颈,嘴唇微张。
肖程东的头低得更狠,含住孙丞溪右边的奶头,嗞嗞吸了几口。
孙丞溪:“嗯~”
肖程东:“好甜。”
也不知肖程东形容的究竟是孙丞溪的味道还是声音,亦或是两者都有。
一边奶头被舔舐,一边奶头被揉捏的孙丞溪,无意识地哼唧着。那声音贴在肖程东的耳边,是世界上最好的催情剂。
肖程东的嘴巴关怀过右边,又转至左边,直至两边奶头都水淋淋地肿大起来,才两手放置在孙丞溪的腋下,将他提溜着面向桌上的a4纸站着。
“开始补习吧,把两腿分开些。”
校服裤子和内裤很轻易地被肖程东扒下来,孙丞溪浑圆的屁股被一双大手揉捏着。
在孙丞溪拿起笔画圆的同时,肖程东的手伸到右边课桌的桌洞,将里面的润滑油拿出来。
一根手指正在进入自己的私密领地,孙丞溪的最后一笔差点画出纸面,纸上的圆像是一个镜像的阿拉伯数字“6”。
“做过扩张了?怎么那么乖。”肖程东也不废话,直接用自己的分身替代手指。
进入的速度有些快,孙丞溪不由得前倾身子,两手支在桌上以便保持平衡。
茎身全部没入后,肖程东轻轻咬上孙丞溪的右边耳垂,手上继续揉捏胸前两颗粉色的小葡萄,身下不急不徐地抽插着:“圆心距是什么?嗯?”
“圆心……嗯……圆心距……啊!嗯~”
“它是……呼!两个圆……嗯……圆心……嗯哼……圆心之间的距离。”
“嗯……包括……呃嗯……”
孙丞溪在纸上哆哆嗦嗦地画了个大括号,伴随着肖程东的动作,哆哆嗦嗦地排列写着一二三四。
“外切圆心距……嗯……啊嗯……内切……嗯……内切圆心距……哼……嗯……同心……啊!”
肖程东一个用力,频率骤然变得急速起来。
“我们这样算不算同心圆心距?”肖程东堵上孙丞溪的嘴,根本不给他回答的机会。
一番疾风骤雨使得孙丞溪全然忘记学圆的事情,连笔掉哪里也不知道了,被一条灵活的舌头翻搅的嘴里只能发出类似动物呜咽的声音,口水顺着唇角滑落,淫旎不堪。
“我哪里最美?”肖程东的动作轻缓下来,给怀中人喘息的空档。
上身大敞着、下身光溜溜的孙丞溪,略微涣散的目光逐渐聚焦在肖程东的脸上,他的手抚上肖程东的眉眼,嘴角牵动一丝笑意:“眼睛。”
这勾人魂魄的一笑,差点令肖程东门户失守,暂停十几秒后才重新动作起来,身体碰撞的啪啪声在小小的书房里回荡。
肖程东的手抓握住孙丞溪的阴茎,不甚温柔地来回撸动。
在前后的双重刺激下,孙丞溪再也无法说出一个字,只能高昂着脖子不停地嗯嗯啊啊了。
肖程东入迷地注视着孙丞溪的媚态,心满意足地低声唤了一句:“陈夕。”
孙丞被撞得神魂颠倒,哪管肖程东说的是什么。
几十个凶猛冲刺后,孙丞溪受不住地催促:“嗯……我不行了……嗯啊……程东……”
肖程东朝着孙丞溪的敏感点猛攻:“叫我什么?”
“啊!程……啊嗯嗯……肖同学……受不住了……嗯……”
“我受得住啊,这才哪到哪!还敢不敢遇见更好的人,嗯?”
“嗯……啊……没有……嗯……”
“还没有?”肖程东更加卖力地挺动。
“我没有……啊啊……”
“刘、特、助、还、有、小、沈……”每说出一个字,肖程东便用尽力气直捣敏感点。
“是……啊!让你……啊嗯……遇见……啊啊……遇见更好的人。”
“我?”肖程东一愣,意识到两个人想岔了,好笑地摇了摇头:“没有更好的。你是最好的!”
孙丞溪的下身吞吐着狰狞的硬物,扑哧的水声在交合处响起,随着肖程东的每一下,粘腻的液体顺着孙丞溪的大腿滑落。
“嗯……我……啊啊……我受不住……”
“敢想其他男人,我就干死你!知道吗!”肖程东凶巴巴地警告。
“知……啊嗯……嗯知道了……”
“真乖,那我结束……”肖程东的手指划过小孙丞溪的冠状沟,在龟头处反复揉搓:“这一回合。”
每次在书房做爱,肖程东总像是好几年没开荤一朝吃上肉的恶犬,孙丞溪整晚在情欲的浪潮中浮浮沉沉,射过几回已经记不得了,只知道最后一次实在射不出什么,肖程东才勉为其难地放过他。
周日一早,肖程东做早餐时,发现了孙丞溪囤购的一整橱麦片、米线、酸辣粉和方便面等速食,气得他回卧室狠狠地揪了始作俑者小巧的鼻头。
“就是这么应付自己的?”
“没了我你可怎么办!”
“可真不让我省心!”
肖程东嘴上恶狠狠,手却温柔至极地抚上孙丞溪舒展的眉眼。
左眼眼尾下方有一颗很小的痣,浅褐色,十分隐蔽,距离极近时才会看见。
算泪痣吗?
前世未了情缘的人会是谁?
只能是我!
肖程东的手指,霸道地盖在这颗小痣上。
过分的放纵,导致孙丞溪对此无知无觉,睡得昏天黑地。
咽不下这口气的肖程东,不忍心打扰孙丞溪休息,只好把气都撒在那些没营养的物事上。
睡到日上三竿的孙丞溪,手拿着肖程东准备好的三明治,此刻呆滞地站在玄关处,望着堆砌在走道中央的食品小山,以及摆在最上面的小白板。
白板上遒劲有力地写着一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