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37 堂哥哥
吴献琛和常艾在一楼展厅内的办公室吃完饭后并没有离开,而是在展厅里逛起来,一路来常艾开眼见到许多珍宝,但都不敢再开口夸赞一句,生怕吴献琛又让人撤了玻璃罩子,全部明明晃地坠他身上。
粉色钻石显人娇嫩,其实与常艾并不是很相配,吴献琛也只是疼惜他,所以便留着这个好寓意供常艾留着,明天去看吴献珩还是得再添上一样行头。
贵人指着展柜里已经配成一套的翡翠,“把珠链拆下来,从仓库里重新找一条换上。”而刚取出来那一条自然而然就戴到了常艾的脖子上。常艾低头望着自己胸前一连串的辣绿想拒绝,但知道贵人是打定了主意的,便不敢再开口。
此时吴献琛突然收到一通电话,看清楚来电之人时,便转身避开来接听,常艾突然扯住他,从袖口中捉住吴献琛的手指,似轻也似重地握住关节,套上一枚指环,他抬起低垂的头,不自信地笑笑,“新学的,希望你能喜欢。”
金线和海蓝色的棉线拧成一股编织而成,上面还有一个小巧的金珠子,常艾打金子那天其实自己留了一颗,就想着给吴献琛编一个手链指环什么的,吴献琛愣在原地,细细地望着食指上那一点黄灿灿的珠子,久违地发自内心笑道:“我很喜欢。”
常艾也如释重负地笑了起来。
吴献琛站得离常艾稍微远了一些才接起电话,右手拿着电话,左手的大拇指轻轻地转动指环,“奶奶,我在仓库里,没能及时接电话。”
沈怡和望向坐在一旁脸色不悦地温应,直接问道:“献玥的事情是不是你?”
吴献琛脸不红心不挑地撒谎:“不是我。”
沈怡和如雷霆之势的问话劈头盖脸地砸下,吴献琛却能应对自热,老夫人放下电话对温应道:“你女儿的的事情和琛小子没有关系。”
吴献琛拨动着那颗小金豆子争取道:“奶奶,我今年想带人和我一起在老宅里过年。”沈怡和的眉心皱了皱,脸上闪过不悦的表情,却又立马消失的无影无踪,“那也就随你。”
温应心里不服气,却只能咽下这口气,电话挂断后温应笑着附和道:“我就说不可能是献琛,行了妈,这事我会去解决的,只能怪吴献玥这个登徒子!”
其实婆媳两心知肚明,这事多多少少都和吴献琛有关系,奈何老太太偏袒吴献琛,但二人怎么也没想到这局是为了一个beta才特地布下的。
常艾就在原地等贵人打电话,吴献琛听自己奶奶这么说心里也放松了一些,他便提前告诉常艾要陪他去看孩子的事情,常艾心里头没多想,只是有点怵,不过还是答应了。
台柳,章台柳,昔日青青今在否?纵使长条似旧垂,也应攀折他人手。”
常艾根本听不出哪有羞辱的意味,要是吴献琛写一首这样的诗给他,他还夸人家文采好呢。
吴献琛盯着他和庄妙意说说笑笑,语气不悦道:“我的生日礼物?”
吴献琛举起表,给常艾看了一下表盘,“还有两个小时就十二点。”
常艾现在只觉得alpha械斗的恐怖程度和贵人的逼问不相上下,哄着骗着道:“准备了,准备了。”
待吴献玥完全清醒过来,戴着手铐都要向庄妙意撒娇,“你亲我,亲亲就不疼了。”
庄妙意噙泪亲了,问她还疼不疼,吴献玥只说:“为了你,我不怕死的。”
常艾看得瞠目结舌,这和那天不给他钥匙的alpha完全两模两样,常艾觉得姐弟二人相差甚远,即便样貌有几分相似,可他的贵人表面矜持如高枝玉兰,而吴献玥是应了那句话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吴献琛中途离开了一会儿,吴献玥勾勾手指让常艾过来,常艾觉得她不怀好意,庄妙意小声地说道:“常先生是个好人,他救了我,你别···”
吴献玥回过头笑得风流,“我是要帮他的。”
“常艾,你还没想好给我弟弟送什么吧?”常艾立马飘过去问:“送什么比较好?”
吴献玥挑眉,“他缺什么吗?”
常艾垂头丧气道:“他什么也不缺。”
“所以你什么也不用送。”
常艾大大地丑她一眼,不想理会,吴献玥这时却无比认真地对他说:“你许诺···”
你许诺给他幸福。
贵人这时候恰好回来了,他淡淡地瞥一眼吴献玥,“许诺什么?”吴献玥摆摆手对常艾大声道:“你要说到做到哦。”
吴献琛拉着常艾要走,庄妙意就打算在这里陪着吴献玥,临走前吴献琛非常不客气道:“堂姐,奶奶知道了,她很生气。”
走出警局,再走两个路口一条街,就是国贸大厦,也是公司总部,苏特助车子停在那里接两个人回四合院。
距离十二点还有二十三分钟。
华灯在黑夜里绽放,帝都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吴献琛拉着常艾走在大街上,二人沉默地穿过人群,吴献琛低头挑眉看向常艾,常艾紧张地不知道说什么好。
走到地下车库,走到那张六个八的宾利面前,苏特助拉开车门,常艾却踮起脚尖,压住吴献琛的领襟,搂着他的脖子贴面吻上去,濡湿交缠暧昧,有微弱巧妙的声音响起,苏特助背过了身子。
吴献琛扒开常艾的手,两片唇便立马分开,贵人问道:“这是生日礼物吗?”
常艾眼神迷离,“是,此吻定情,我永远爱你,生生世世爱你。”吴献琛很满意,他闭起眼吮吸着常艾的唇珠。
无论这份爱是起源于利用或者起源于算计,三月十三日早晨九点生在金字塔顶端的贵人,在他的二十八周岁,被一个没有腺体的oga许诺说——爱他生生世世。
贵人十分的满意,贵人十分的欣喜。
吴献琛和常艾钻进了车里,重重地将门一关上就算是与世隔绝,苏特助识相地离开了车库,只留二人在逼仄狭小的车厢内纠缠激吻着。
常艾被剥掉了衣服裤子,整个人赤裸一条地挂在吴献琛身上,淡眉浓眼似有醉意,他渴望着吴献琛的温度,而吴献琛也渴望重新在他身上获取生命的力量。
常艾就像觥筹交错之中出现的虚影,好想好想抓住他,要如何,要如何才能抓住他。
让常艾为他生一个宝宝?
可是他的艾艾是一个没有腺体的oga,可能生不出来宝宝。
把他囚禁起来,不允许他跑走,可这样常艾会恨他。
吴献琛舔舐着常艾的耳垂,西裤鼓出的褶皱是欲望具象的体现,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又怎么可能呢?他只想永远地永远地在常艾的身上栖息。
温热的鼻息喷薄在常艾最敏感的脖子上,变成一片模糊爱美的水痕,常艾拱起腰去蹭吴献琛的下面,贵人问他:“我娶你,你愿意吗?”
常艾的身形明显地怔了一下,他还是永远将贵人放在首位,永远为他考虑,哭着也要说出来:“可你很难。”
吴献琛将自己的性器全部没进了那狭小的洞口,就像被子弹击中心脏常艾的腰身开始颤抖,吴献琛惯用的伎俩就是撒谎和逼问,“你只管说,你愿意吗?”
“常艾!你愿意吗!”
常艾也想自私一次,他发狠地咬住吴献琛的腺体上,哭着叫着:“我要标记你!我愿意!”
吴献琛不觉得疼,只觉得沉在心里的所有不甘都和曾经的自己一笔勾销,他箍住常艾的腰开始动起来,哭声里夹杂着不必明说的喘息,粗长的性器大力讨伐着风雨飘摇的身子,透黑的玻璃蒸出水汽,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