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天在我眼前晃还不是勾引我
惨白,连脸上褐色的雀斑都扑上了一层红晕喜气。
‘上帝保佑,邵先生,你爱人的来信。’
‘苍天有眼。’我心花怒放,我甚至恨不得抱着她和她的上帝一起搞西方礼仪,亲他们的大脑袋瓜子。‘再见了,这鬼地方。’[br]
拿过信封,封面上是熟悉的字迹,我忍不住亲了亲。
我从没怀疑过我哥接我回去。
我十岁那年,他说,爷爷,明月身子弱。你要打明月就先打死我。
我十四岁第一次梦遗,是我哥给我洗床单。
我十五岁撒撒娇,我哥就能让我抵着他的腿射,摩挲的他的大腿内侧一片嫩红。
信封里面是一张红纸,我有些许疑惑,拧着眉伸开纸。
映入眼帘的是八个大字。
‘佳偶天成,喜结连理’
这不是我哥的家书,是一张婚书。
我听到翁的一声,大脑一片空白。
“邵先生,邵先生你掉东西了。”
珍妮追上我,我才发现我竟已经来到了马路对面。喇叭滴滴作响,司机大骂着瞪我。
我带着一丝希冀,从女孩手中接了过来。
原来是一张照片。
他怕我贼心不死,尚有幻想,竟然还特意寄了一张照片给我。
这种款式的西服很流行,我第一次见他穿,挺括有型,却是在和另一个人的婚照上。
漂亮的新娘戴着欧式的白纱,挽着的男人眉眼英俊,很平和的笑,戾气减了不少,倒是像个读书人了。我越看越觉得这个人陌生,唯有额角那道疤证明着他的身份。[br]
出国前的很多事情都像隔着一层雾,朦胧的想不起来,也不愿去想。
可现在我忽然想起走之前,他和我说,叫我死也死在洋鬼子的地盘,这辈子都别再回来。
原来那不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