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对着镜子哥哥跪下为妹妹检查()
对着镜子头发吹到半干,白月笙已经按耐不住来寻我,他搂住我的腰,从后面吻我半湿的头发。
酒店的顶灯颇为柔和,洒在我们的身上,平添了几许温柔缱绻。
“你走开呀。”
头发湿黏的感觉让我尤其讨厌。于是我推开白月笙,不想受他干扰,继续挑起长发持着吹风机来回吹干。
白月笙继续贴上来捣乱,挑开我浴袍的系带,我衣袍散开,露出里面完全赤裸的身体。
我愠怒地横他一眼,胡乱系好衣带。纵使一起耳鬓厮磨过再多次,我想我仍然无法习惯在他面前莫名的赤裸。
“怎么?现在知道害羞了?”
他环住我的腰,在镜子的倒影里,我看到我完全在他的笼罩之下。
我们身形差那样多,难怪我总拿他毫无办法。
见我不回他的话,他倒不恼,只是不停地用手隔着我宽松的浴袍揉捏我的屁股,他的手一寸一寸地往下移,假装不经意地划过我的花穴。
他的手指总能轻而易举挑起我未尽的情欲,明明才结束一场性事,没有任何的直接接触,偏偏让我欲火难耐。
他捕捉到我细细扭动的腰肢,他明了我已经起了反应。
“湿了?”
“没有。”我立马矢口否认。
“是吗?让我检查一下撒谎精妹妹这次有没有说谎——”
他扬起唇角,重重拍我的屁股,我被他打得淫水乱颤,直接滴溅到了大腿上面。
我轻轻叫了一声,白月笙微微一笑,两根手指分开我的阴唇,将娇嫩的小穴蹭得难耐,在他的注视下不停收缩开合。
“看、看出来了吗?”
我朝他晃着屁股,胸脯几乎贴到了面前的镜子上面。
“抱歉,这个角度看不太清——”
白月笙转而在我身后半跪下来,仰视着我的屁股,一张俊脸凑得极近,高挺的鼻梁碰到我的媚肉,他的呼吸刺激着我本就敏感的小穴。
“这样才刚刚好。”
他说话时的气息喷洒在我的阴阜上,距离近到我满脸通红。
他伸出舌尖,尝试性地舔弄我的小穴,我眯起了眼睛,他的舔弄与玩具的吸吮完全不同,手里的吹风机险些要再拿不稳。
他的舌尖刮过不知何时硬起的阴蒂,蜻蜓点水一般,却让我爽到灵魂震颤,从濡湿的花穴涓涓流出清晰的水液,被他尽数喝去。
“嗯…你的味道…真甜……”
从下面发出吸吮的声音,他的赞叹更让我脸红耳赤,过度的快感让我情不自禁生出了逃离的想法,可是无论是身后,还是眼前,他总是在我身边。
吹风机嗡嗡的声音根本掩盖不掉我细微的喘息,其实我已无力再拿起,只是放在旁边的台座上。
白月笙灼热的呼吸喷洒着我颤颤巍巍的小穴,他似乎已经掌握住了门道,舌尖卷入,戳刺、顶弄,变本加厉。
“嗯啊……哥、哥哥……!”
我被他吃得全身发了软,他索性将我抱起,放在洗手台上面。
台面湿滑,我双手往后撑才能保持平衡。他强行打开我的双腿,正面跪在我腿心,让我两条白嫩的腿扛在他的肩膀上面,继续刚才未竞的舔弄。
傍晚我为他口交的场景还历历在目,而现在局势逆转,侑然变成了我在上面。
白月笙的手匀称地搭在我的腿上,浴袍宽松,露出他里面壮硕的身躯。视线落在他跨间,俨然已经顶起骇人的角度。
无力的眼神愈加迷离,我抓紧了洗手台的边缘。
白月笙整张脸深埋于我两腿之间,红艳的唇舌沾满我晶亮的淫水,鼻尖似乎也挂上粘腻的水液。
白月笙面相清冷,生人勿近,然而此时却滚动着喉结来来回回饮下我的淫水,淫荡的画面让我面红耳赤。
他的舌头扫过我的穴面,每一次轻扫都让我双腿发软。
浴室的热气似乎传染到了这里,让我本就不甚清晰的思绪模糊不清。
这场暑期实太在像一场淫秽的幻梦——最厌恶的对象竟然跪在我脚下,吃我的小穴吃得津津有味。
这副场景便是我从前做梦也不曾梦到过,不意现在却成了真。
我害羞至极,脸庞和胸脯都染上情欲的粉红,眼眸因为羞意弥漫上泪水,咬紧了嘴唇,不愿溢出更多破碎的声音。
然而他的攻势如此猛烈,淫荡的小穴完全无法抵挡他的攻击而不停痉挛。
粉嫩蜜穴在他的注视下一张一合的吐出淫水来,顶级快感所带来的酥麻让小腿连带着全身都在发颤。
我向来皮肉娇嫩,洗手台未免硌得我难受。而且身体因快感后仰,贴着冰凉的镜子,冰火两重天的不停交错让我感官更盛。
他从下往上撩舔着我整个阴部,舌头间接地浅浅戳进阴道里面,与肉棒不同的柔嫩感觉让我的视线愈发模糊。
我想合上腿,却被他更强硬地分开。不断上涌的快感刺激得我两眼发黑,感受到我的震颤,他舔舐的速度愈来愈快。
“啊……妹妹,你这张穴……真是太美了……”
他深深舔着我小穴的嫩肉,发出湿黏的赞叹。
“别说了……嗯啊……受不了了……”
我敛着眸迷蒙地看着他,他的身形在我眼里已然模糊成了一片。
男人黑硬的头发埋在我白嫩的腿心里,刺得周遭的肌肤痒麻不堪。
滑嫩的舌宛如细蛇一般,来来回回搅弄我的淫穴。花穴仿佛要被他舔到融化,无法承受的柔软让我溢出一声声娇媚到了极点的呻吟。
“哥哥……白月笙…我真不行了……要喷了……啊、啊啊……”
我的娇吟对他而言无异于鼓舞,他舔舐得愈发深入,不停地用牙齿轻咬磨我裸露在外的阴蒂。快感震颤,求饶的呻吟萦绕在整个房间,在镜子里面来回碰撞。
我抓紧了台面,双腿绷直,嘴唇都被我咬到破皮,潮热的花穴猝不及防喷出大量的淫水,洒到白月笙半张脸上,漆黑的眼睛头发都不免沾上我清亮的淫水。
他抹了一把脸,伸出舌头细细舔掉手指上的我的淫水,抬起脸盯上我,眼神迷离,唇角讥讽。
“又喷了?”
他从我腿间直起身,俯身压过来,与我四目相对。
“这种程度就不行了?你男朋友什么都没为你做过吗?”
此时我根本听不清他的话,完全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面,胸脯剧烈上下起伏,他捏住我的脸,逼我的视线聚焦在他狼狈的脸上。
“还是说——被亲生哥哥吃逼吃得太爽了,控制不住喷了?”
我抬起湿润的眼睛看向他,白月笙一边吻住我,一边扶住早已蓄势待发的肉棒对准我泥泞不堪的小穴来回磨蹭。
他的龟头沾满我的淫水,而后狠狠一挺而入。
此时任何多余的刺激对我来说都无异于火上浇油,让我本就敏感的身体无法承受,我的指甲陷入他宽阔的后背,眼泪爽到流出来。
仅仅只是插入,我便又到达了高潮。
他揽住我的腰,让我迎合他,在洗手台上肏干起我。
浴袍松松垮垮挂在我的腰间,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脯,仿佛又勾起他暴戾的本性似的,只见他用力揉捏着我的乳房,将坚硬的乳头扯远,再用力扇。
奶子被他打得肿胀发红,淫水反倒越流越旺盛。双方粗野的呼吸混合在一起,简单的对视此刻似乎也含情脉脉。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