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被我G得走不稳吗?需不需要回家休息
“好。”
短暂思索了片刻,我说道。
我虽然极其不想和白月笙单独相处,但有些事情,我必须要向他事先言明。
比如说,让他以后不要纠缠我。
比如说,昨天的事到此为止。
跟爸妈打过招呼之后,白月笙接过我手里的行李箱,狡猾地压低了声音∶“怎么?想逃啊!”
他此刻的声音低到近似耳语,此情此景,让我有种彼此共同秘密的隐晦。我拉开距离,以同样的方式回敬他∶“出去说。”
他露出一个了然的笑意,跟在我的身后。我们俩乘坐电梯来到小区的地下车库,或许是由于夏日炎热,一路上只有我们二人。
去年九月,我不幸经历过电梯事故,被封锁在电梯上将近两个小时,自此我每次乘坐电梯都会紧张莫名。
然而我家在27楼,从楼梯走下去也不太方便,所以我在家极少外出。
我本就心存紧张,外加上被他连夜折腾,从昨天傍晚到今天中午颗米未进,下了电梯之后,不由得双腿虚浮。
白月笙扶住脚步踉跄的我,不放过任何一个用来讽刺我的机会∶“被我干得走不稳吗?需不需要回家休息?”
他有意挑逗起我不堪的回忆,让我羞愤交加。我与他向来不对付,由是最厌恶被他抓到我的弱点。
我一甩身,挣脱开他∶“滚,别碰我!”扫了一眼四周没有监控,场地空旷,正适合两军对峙。
“我告诉你,我本来是铁了心要告你强奸的,但是——考虑到妈的身体不能情绪激动,所以我大发慈悲,放你一马。”
在房间中,我便已想象过他的无数种反应,只是他的回应仍然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他望着我的脸,居然笑了。如同我在说什么无关痛痒的话。
“然后呢?”他说。
他的态度让我恼火,我竭力平静地继续威胁∶“你,以后绝对不允许把昨天的事情说出来!要让我知道你在外面胡说八道,那就谁也别活了!”
“当然啊,这是我跟你之间的秘密。我一定会好好遵守的。”
白月笙俯身靠过来,嗓音轻柔戏谑,呵出的热气喷洒在我耳边。
昨夜,他也如现在这般不顾我的反感,将呼吸的热气洒满我全身所有敏感的地方。
新仇旧恨交织,我直接抽了他一巴掌,从他手里夺过行李箱,转身就走。
“以后别再骚扰我!我自己打车,永远不要你送!”
我以为事情已经尘埃落定,白月笙却完全不这么想。他与我从来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不明白他为何非要一而再再而三地纠缠我。
一只有力的大手从后面拽住我,他危险的身躯逼近我的后背,让我警铃大作∶“打完我,就想走?”
我使出浑身解数,掰着他拽住我的手指,他纹丝不动。我既无奈又气恼∶“该死的白月笙,你放开我!放开我!!”
我不想再跟他扯上任何的关系,我们的人生,本应该是平行完全不相关的。
“不行。”白月笙说。
“因为,欺负你真的很有趣。我上瘾了。”
白月笙把我抵到支撑车库的方形立柱上,捏住我的脸熟练地吻了上来。
后背贴在冰凉的墙壁上,然而他强迫性的吻热烈无比。他的吻技高超,轻而易举就吻得我喘不过气。
行李箱无人看管,倒在我们脚边,比在家中接吻更让我担惊受怕——如果有人来了怎么办?如果有人认出我们怎么办?
旁人看着我们如此相似的面庞,会猜测到我们本是兄妹吗?
明明想逃离,情况却变得更糟。
白月笙从来不懂我的惶恐不安,只顾我行我素,掠夺抢占,他吻着我,仿佛我是他购买来的私人所有物。
乱伦,对他而言如此轻而易举吗?
只因彼此之间的亲情太过淡薄,所以跨越这道鸿沟倒也不算是什么难事吗?
此时,一辆轿车从远方驶来,打断我的胡思乱想。车子似乎在寻觅停车位,眼看着它即将从我们身边路过,让我的紧张成为具象。
我捶着白月笙的胸膛,含糊不清地想将他推开∶“有人……有人来了……放开我!”
“没关系的。”他揽紧我的腰,吻得愈发深入。闪耀的灯光打在我们身上,我只能企求无人看清我的脸庞。
和男人在室外接吻的经历对我而言是前所未有。而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对象会是我的哥哥。
四周重回黑暗寂静,白月笙终于放开了我,我们二人紊乱的呼吸交织在一起,让人分不清楚归属。
然而一个吻怕是远远不够,我与他都心知肚明。他的身体已经起了反应,我也一样。
乳房又热又涨,呼出来比平时更热的空气。
白月笙望着我∶“去车里。”
他的声音喑哑,充斥着显明的欲望。
“不要。”我回绝道。
“嗯?更喜欢在这里?我左右是无所谓的。”
他说着,解开衬衣的纽扣,我不知道他竟然可以疯狂至此,又怒又怕。
我推着他,外厉内苒∶“别再碰我,否则这一次我一定会追究到底!”
“随你。”他抓住我不断打他的双手,捏得我手腕作痛,“不过既然刚才都可以原谅我,再让让我也没关系了不是吗?何况,我会让你舒服到叫出来的。”
他的话语让我羞红了脸,我竭力挣扎∶“低级!下流!我才不要和你做!”
“昨天我用低级下流的肉棒满足你时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他将我拦腰抱起来,轻轻松松抗在肩膀上,右手则提着行李箱大步往他的车子走去。
他背着我,加上一只行李箱的重量,步履仍旧非常稳健。
我拍打着他结实的后背,头发全部散乱一气∶“白月笙你放开我,我讨厌你,我讨厌你!!”
“不用重复,我都知道。”
他面色不改,对我的厌恶习以为常。
等到行李箱放在后备箱里,他拉开车门,把我塞到车里,压了上来。
车内本就逼仄,显得他的压迫感更足。我退无可退,只能攘着他贴近的胸膛∶“不要,别碰我!”
“是吗?你下面的小穴不是这样说的。”
为了掩盖昨日与他性爱的痕迹,我特意选了件白色的长袖衬衫,白月笙挑开我胸口前面的两颗纽扣,露出一片白腻的双肩和乳肉。
他把冷气开得太足,我裸露出来的肌肤因为冷意微微颤抖。
为了方便穿戴,我平时穿的胸罩是拥有前扣的类型,今日也是如此,不意这反而方便了白月笙。
他解开我的胸罩,两颗饱满的奶儿弹了出来,上面仍然保留着他昨日捏打出来的青痕。
他显然对他亲手雕琢出来的作品相当满意,咬住一颗奶尖,含在嘴里。他灵活的舌尖包裹住乳尖,我能感觉到乳头在他的含弄下迅速变硬。
女性的乳房本就腺体丰富,被他这样轻柔直接地刺激,全身都热起来了。
明明昨日的都尚未恢复,可是我怎么能对他有反应呢?
这是地下车库,每分每秒都有可能会被人撞破的地方。
心中的紧张化为更强烈的刺激,让我溢出了生理性的泪水,他的模样在我眼前慢慢模糊。
“不要、不行——”
我和他之间从来都无话可说,就连此刻,除了拒绝我再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