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在自己房间被哥哥捆绑C入
到整具身躯里面。
“乳头这么硬,喜欢被这样对待?”
他暧昧的声音传来,坚硬的胸膛靠上我柔软的身体,铃铛被我们二人的磨蹭擦出更多的声音,让我的双颊弥漫上难以消散的绯色。
白月笙不顾我的反对与挣扎,不停往里挺动着青筋环伺的肉棒,进犯着我。过足的淫水顺着他的动作顺着大腿根部流到床上,聚成一片深色的水渍,淫乱至极。
他按开跳蛋放在我肿胀的阴蒂上,跳蛋的一档相对温和,他显然并不满意。
此刻他与我都需要更强烈的刺激来加入其中,于是他便索性在我穴口调试,通过我身体的震颤频次和声响观察其中最大的振动频次。
跳蛋“嘟嘟嘟”地不停地震动我早已无法抵抗的阴蒂。濒临崩溃的我完全无法忍受如此猛烈的刺激,小穴又撑又涨,里外夹击,最低防线接连被打破,很快便被他玩到流着口水,双眼涣散。
“啊、啊——求求——你——停、停下——啊、嗯啊啊——要烂掉了——”
支离破碎的声音从我的喉间勉强发出,白月笙歪着头,做出仔细聆听我声音的姿态。
“说什么?我听不清。”
无休止的阴蒂高潮让我浑身颤抖,我不自觉地拱起腰肢,无力再回答他的话语。他揽着我的腰,肏得更紧,龟头一次次地侵入花穴深处,我胸口的铃铛晃得更急,似乎在为这场不伦的性爱助兴。
我眼泪泛滥,他抓着我右边的奶子,揉捏出各种形状,白腻的乳肉从他指缝间挤出,火热难耐。对比之下,左边的乳房无人怜爱,寂寥得发了痒。
“都要哭出来了?很爽?”白月笙问道。
他的鸡巴撞击着我的深处,让我爽到花穴收紧,眼前一黑,竟绞出大量的淫水,喷射在他前端的龟头上面。
“居然喷了?”
白月笙从我体内退出肉棒,粗长的鸡巴裹满了白亮的淫水,直直翘起,气势极其狰狞。他的小腹上面沾满了我湿湿亮亮的淫水,是我二人情爱的证明。
没有了他的阻挡,红艳的阴唇翕张,往外汹涌喷出交合的淫液,空气中骚浪的气息似乎又浓郁了几分。
白月笙眯着眼睛,观赏我无力抵抗的失神姿态。
他挑起我小穴里面的水,抹到我的乳尖,蹭的硬起的乳头晶晶亮亮。他俯身过来,咬住涂了淫水的乳头,铃铛的脆响与他含弄的声音混合着一起。
“被亲哥哥都能肏到喷水?你怎么这么贱,你是贱婊子吗?”
白月笙捏住我的下颌,修长稳健的手穿过我的头发,将皮革系带的口球为我扣上。
“接下来——让我们玩个新玩法,可以吗?”
他附耳过来,为我整理凌乱的鬓发:“你知道狗为什么是狗吗?因为狼接受了奴役就变成了狗。戴上口球,就要当乖狗狗,如果不乖的话,就理应要受到惩罚,你说对吗?”
如若是平时的我,定要与他闹个翻天覆地。然而此刻我已被他折腾得全身乏力,连准确的声音都无法发出。
他居高临下,将我的挣扎与万分不愿尽收眼底。冷酷无情,犹如我的至高主宰。
待我挣扎得气喘吁吁,他抬高我的屁股,以正襟危坐的姿势正面进入了我。他坚硬的鸡巴瞬间捣入我小穴软嫩的深处。
他掐着我的腰,往上凶狠顶弄,声音不急不缓:“这个游戏叫做‘娇喘禁止’。”
我被他顶得向上挺起了腰,不自觉地发出呜咽的声音。口球弄得我的口水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沾到脸上让我更逼近他言语中的所谓淫娃荡妇。
“顾名思义,一声娇喘,一个巴掌。”
他一下一下肏着我,我胸口的金色铃铛随着乳晕来回摆动,白月笙满意地欣赏我奶子与铃铛齐晃的景象。
他用阴茎前端碾磨着我的深处,磨出更多的水出来,磨得我眼泪模糊,情不自禁叫出了声。
“这就不行了?”
他立马重重扇着我的奶子,白腻的肌肤立马沾上了指痕。白月笙似乎天生就喜欢凌虐他人,此刻金色的铃铛倒映出红青交加的肌肤,更是勾引得他发了狂。
他掐着我纤细的脖子,逼得我扬起了头,干脆的掌掴落在我脸上。
他的肉棒在我小穴里面进出,仿佛永远不知疲倦。我眼泪模糊起来,近亲相奸的悖伦让我的身体热得几欲融化,他粗重的巴掌又给我打到了高潮。
我迷离着双眼,收紧了花穴,口水不争气地溢出嘴唇。他见我一副理智崩坏的模样,愈发变本加厉地欺凌着我摇晃的奶子。
两只奶儿布满了他的掌痕,一声又一声难耐的喘息从我喉咙里面溢了出来,经过口球的阻挡,含糊不清。
“啊、啊!啊嗯啊……哥哥……哈啊、啊……”
“不是不要吗?怎么还给你抽出骚水了,和亲哥哥乱伦就让你这么舒服吗?骚货,贱货!”
我的奶子都被他打得又红又肿,一片酥麻,我想回避,想逃离,却竟然生起病态的快感来,竟在心里祈求他给予我更多的羞辱。
他也再顾不得什么技巧,只凭蛮力肏干着我,龟头突破限制,顶入到子宫里面。我爽到双眼几近失明,想抓紧他,又想逃开,双重的心里矛盾让我身体更热更烫。
他似乎也快到临界点,将我压在身下,精壮的腹肌迅猛地撞击着我的小穴,撞得啪啪作响。过于汹涌的快感让我本能地心生惧怕,他便把我拽回去插进去。
肉棒欺负着小穴,捣出粘稠的情液。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仿佛我身处在淫乱的梦里从未醒来。
我已听不到他的声音,全身痉挛不止,脑袋里仿佛有根名为理智的弦绷然断裂,我攀到了云端一样的高潮。
他揉捏着我两颗奶子,拔出肉棒,裹满青筋的阴茎一颤一颤,将滚烫的精液射到了我的肚子上面。
空气中的性爱气息已经浓郁到了极点,后面的事,我再浑然记不清了。
次日,我十二点才堪堪醒来。
客厅里吵吵嚷嚷,原来今天是父母旅游归家的日子。白月笙为何突然回来终于得以解释,我还当他此行是故意让我难堪。
我天天昼夜颠倒,连礼拜几都不再清晰,是以完全算错了时间。
不知为何,我从中总能精确捕捉到白月笙的声音。他的声音很低,却仿佛在我耳边,让我除了心烦便是意乱。
我不由得想到昨天我们耳鬓厮磨热汗淋漓的夜晚。浑身的酸软提醒我昨夜并非只是一场荒诞的梦境。
怎么办?
是出去?
还是留在房间里?
我不知道。
我不明白白月笙作为当事人之一,怎么能如此云淡风轻毫不在意?
他从前便是这样,把我惹火之后,自己仍然我行我素,仿佛我是他最不相干的人。
我揉捏着眉心,思索以后的对策,然而。我心乱如麻,苦思冥想,仍然毫无头绪。
我想让白月笙死,但是不想牵连到自己。
只有他过得不如意,我才会快意。
多思无益,我走进浴室,打开热水,企图让热气放空我的大脑。
我擦掉镜子上的模糊水雾,看到自己的胸上与腿上布满了青紫的痕迹,不过身上并没有我想象的干涸情液,后面依稀记得他有抱我去浴室,看来并不只是我的幻觉。
昨天弄脏的裙子和床单不知去向,我想白月笙定是已经将相关的物件尽数毁尸灭迹。
原来他也并非如表面上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