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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哥哥侵入深处扇N灌精

 

货,肏死你!肏烂你!啊,我、我要射了,都射给你!”

滚烫的精液从他龟头里喷涌出来,强势灌进我的子宫里面。我和他难得默契,双双静声体会着绝顶的韵味,任由激情逐渐放停。

快乐因子从体内渐渐安静下来,五感重回我的掌控之中。我朝他晃了晃绑住皮带的手腕∶“解开。”

“不行。”

白月笙断然拒绝。

他从后面,捧住我布满薄汗的脸,让我仰着头与他对视。他漆黑沉静的眼波简直要将我吸入进去,嗓音轻柔地道∶“因为……我还是很想要你。”

我说着不要,他却噙住我的嘴唇,与我热吻起来。他的津液仿佛能让我平静,又似乎会让我燥热。一个吻还没结束,我全身已经热到不能自已。

小穴已被他肏肿了,我全然筋疲力尽,无法再承载他的欲望。然而他却抚摸着我因数次高潮而肿胀的奶儿,动作温柔,我感受到身体内他的肉棒复而勃起。

或许是因为血缘的吸引,他天生渴望着我,我也天生渴望着他。不管纠缠多少次也永远不会觉得满足,直到将欲液与血液混合才是我们的终点。

“白月笙,呜、我不行了……”

我在他怀里,近似求饶似地无力地说。

他玩着我的阴蒂,漂亮修长的手覆盖在我小腹上,他现在的肤色是健身过后十足健康的颜色,与我身体的肤色形成鲜明对比。

从前他在高中时,总与我在书房对坐着学习,那时他握住笔的手相当苍白,我从来没有想过这双手有朝一日会挤进我的小穴里面。

他的下颌枕在我颈窝处,让我面红∶“这才几次就不行了?你男朋友这么没用吗?”

我前男友和我在一起时很尊重我,动作言语都相当温柔,从来不敢对我说一句重话。就算在床上欢爱时,我一说疼他都会立马停下来嘘寒问暖,哪会像白月笙一样,如此极尽粗鲁地对待我。

我一度以为我遇上了真爱,没想到他竟然背着我出轨同系的学姐,被我抓到之后怒甩几个耳光含恨分手,从此再没联系过。

他曾哭着求我,说小柔我错了,我只是一时糊涂,求你原谅我巴拉巴拉。我当时听了只觉厌烦,现在想来我和白月笙又算什么呢?

也是一时糊涂吗?我不知道。

身体被白月笙挑逗得酥酥麻麻,我咬着唇,不欲回答任何关于男朋友的问题,白月笙却当我在维护他,冷笑一声,面色阴沉。

他将我放倒在床上,抬起我一条腿从侧面大开大合地肏我,仍嫌不够,又从床头拿了只枕头垫在我的腰下方便他的进出。

见他拿起一只枕头,我已觉得不妙。果然我藏在枕头下面的小玩具们在他眼里一览无余。我手忙脚乱想扑过去盖住,却被他抢了先。

他一一捡起来端详∶“乳夹?这个是——口球?这个——跳蛋?你平时欲求这么不满吗?”

“不许你看!还给我!”

我先是羞,后是怒,恼羞成怒,气愤不堪。

“别着急,我会都还给你的,全部。”

白月笙强行吻着我叫骂的嘴,拿着乳夹夹到了我充血肿胀的乳头上面。

我和白月笙的相处,从始至终与温柔二字毫不沾边。明明拥有百分之50相似的血液,却总要通过激怒对方来佐证彼此的存在。

两枚系着铃铛的金色乳夹挂在我的乳头上面,伴随着我挣扎的动作不断摩擦摇晃,发出叮铃铃的脆响。

我的乳夹是自带皮革项圈的类型,金色的细线从铆钉choker上面垂坠下来。他从后面拽住我项圈的链子,拽得铃铛一阵乱摇。

含有微痛感麻酥快感从两粒乳夹袭来,却更清晰地传染到整具身躯里面。

“乳头这么硬,喜欢被这样对待?”

他暧昧的声音传来,坚硬的胸膛靠上我柔软的身体,铃铛被我们二人的磨蹭擦出更多的声音,让我的双颊弥漫上难以消散的绯色。

白月笙不顾我的反对与挣扎,不停往里挺动着青筋环伺的肉棒,进犯着我。过足的淫水顺着他的动作顺着大腿根部流到床上,聚成一片深色的水渍,淫乱至极。

他按开跳蛋放在我肿胀的阴蒂上,跳蛋的一档相对温和,他显然并不满意。

此刻他与我都需要更强烈的刺激来加入其中,于是他便索性在我穴口调试,通过我身体的震颤频次和声响观察其中最大的振动频次。

跳蛋“嘟嘟嘟”地不停地震动我早已无法抵抗的阴蒂。濒临崩溃的我完全无法忍受如此猛烈的刺激,小穴又撑又涨,里外夹击,最低防线接连被打破,很快便被他玩到流着口水,双眼涣散。

“啊、啊——求求——你——停、停下——啊、嗯啊啊——要烂掉了——”

支离破碎的声音从我的喉间勉强发出,白月笙歪着头,做出仔细聆听我声音的姿态。

“说什么?我听不清。”

无休止的阴蒂高潮让我浑身颤抖,我不自觉地拱起腰肢,无力再回答他的话语。他揽着我的腰,肏得更紧,龟头一次次地侵入花穴深处,我胸口的铃铛晃得更急,似乎在为这场不伦的性爱助兴。

我眼泪泛滥,他抓着我右边的奶子,揉捏出各种形状,白腻的乳肉从他指缝间挤出,火热难耐。对比之下,左边的乳房无人怜爱,寂寥得发了痒。

“都要哭出来了?很爽?”白月笙问道。

他的鸡巴撞击着我的深处,让我爽到花穴收紧,眼前一黑,竟绞出大量的淫水,喷射在他前端的龟头上面。

“居然喷了?”

白月笙从我体内退出肉棒,粗长的鸡巴裹满了白亮的淫水,直直翘起,气势极其狰狞。他的小腹上面沾满了我湿湿亮亮的淫水,是我二人情爱的证明。

没有了他的阻挡,红艳的阴唇翕张,往外汹涌喷出交合的淫液,空气中骚浪的气息似乎又浓郁了几分。

白月笙眯着眼睛,观赏我无力抵抗的失神姿态。

他挑起我小穴里面的水,抹到我的乳尖,蹭的硬起的乳头晶晶亮亮。他俯身过来,咬住涂了淫水的乳头,铃铛的脆响与他含弄的声音混合着一起。

“被亲哥哥都能肏到喷水?你怎么这么贱,你是贱婊子吗?”

白月笙捏住我的下颌,修长稳健的手穿过我的头发,将皮革系带的口球为我扣上。

“接下来——让我们玩个新玩法,可以吗?”

他附耳过来,为我整理凌乱的鬓发:“你知道狗为什么是狗吗?因为狼接受了奴役就变成了狗。戴上口球,就要当乖狗狗,如果不乖的话,就理应要受到惩罚,你说对吗?”

如若是平时的我,定要与他闹个翻天覆地。然而此刻我已被他折腾得全身乏力,连准确的声音都无法发出。

他居高临下,将我的挣扎与万分不愿尽收眼底。冷酷无情,犹如我的至高主宰。

待我挣扎得气喘吁吁,他抬高我的屁股,以正襟危坐的姿势正面进入了我。他坚硬的鸡巴瞬间捣入我小穴软嫩的深处。

他掐着我的腰,往上凶狠顶弄,声音不急不缓:“这个游戏叫做‘娇喘禁止’。”

我被他顶得向上挺起了腰,不自觉地发出呜咽的声音。口球弄得我的口水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沾到脸上让我更逼近他言语中的所谓淫娃荡妇。

“顾名思义,一声娇喘,一个巴掌。”

他一下一下肏着我,我胸口的金色铃铛随着乳晕来回摆动,白月笙满意地欣赏我奶子与铃铛齐晃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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