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老师抽P股
到前厅
“怎么了?他怎么没一起过来?”
医者坐下:“别说了,我刚刚把他那宝贝似的荷包掉药锅里去了,我看他是气得想骂人了,结巴了好几次还是没骂出来。”
“你就这么不小心,那荷包他宝贝得很,这会儿肯定心疼呢。”
“看得出来。”她小心取下银针,却突然画风一转,“我准备再呆一段时间便走了。”
刘伯讶然抬头看着她:“又要走?都四十几岁了还游什么游啊,就好好呆在京城养老不好吗?”
“,,,”医者沉默的收针,又将准备好的药膏替他敷上,
“你不是老叫着让我对你负责吗?这次,,”她抬眼盯着他的眼睛:“你想和我一起走吗?”
视线在空间交汇片刻,刘伯很快偏过头避开视线。
不得不承认他心里是有些动摇的,但只是片刻,那么久的事情其实早已经忘记了大半了,
已经到这个年纪,情情爱爱哪里算得上什么
“我现在这不是挺好的吗,吃好喝好,我懒得挪。”
“你放不下那个孩子?”
“我要是走了,他可就真成了孤家寡人了。”
医者带了几分苦笑
“他不是寻常身份,你待在他身边哪得有几日安宁,还不如趁早远离是非,那才算安享晚年”见他沉默,她又说:“你考虑几日吧,我过段时间再走。”
刘伯沉默的笑笑摇头
随后站起身看向从后院走出的少年,招招手:“药拿好了吗?走吧。”
林彦点点头,放下一锭金元宝,道谢后离开。
看着两人打伞离开的背影消失在巷口
年轻的少女站在医者身后:“师傅,您什么时候决定的要离开京城?”
医者语气轻快:“就刚才啊,你还不了解我的性子,我想走就走。”
那夜之后他常去书房,通常殿下会坐在中间的书桌上工作,而他在旁边有一方小书桌,通常殿下忙的时候他便在旁边练字,她不忙的时候便会找出些古文诗集简单的解释给他听,
每日到书房的那段时间是他最期待的时间,即使有时候两人只是互相坐在自己的书桌前默默低头书写,连交流也没有,安静又悠闲的时光,,实在是他从来没想到过能得到的。
每次抬头看见李翎月低头认真工作的样子,整个书房内只有两人的呼吸声,竟然有点老夫老妻的平淡。
他站在李翎月书桌旁为她研磨看见她手中的书籍,又是一页他完全看不懂的古籍,自从他到书房侍奉以来,他才发现原来殿下痴迷古籍,到了有些疯狂的地步
整整两面墙大的书架上几乎全是古籍,甚至全部都有殿下用朱笔批注过的痕迹,
有时连殿下也会皱起眉头,苦恼的看着那些几乎不曾出现过的陌生文字,偶尔会用朱笔将那几个字圈出来问问他的看法,让他猜猜这些文字有些什么意思。
林彦弯腰靠近李翎月递近的书籍,那字像是一个简单的椭圆上又竖着插上了三条竖线,林彦觉得像是什么象形符号。
但似乎是某种直觉,林彦想到什么,惊喜的伸出手指指向被圈起来的符号
“殿下觉得,这瘦长的小圆像不像狐狸的身体,上面叉开的三条竖线像是尾巴,这符号或许是代表古时传说中的九尾狐仙。”
李翎月赞许的眼光看向他
“是了,对了,就应该是这样。”
李翎月指着那页书笑起来,脸上的苦恼瞬间消散,随后竟然激动得站了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又转身到书架后拿出一个木制的小盒子
“打开看看。”
林彦接过盒子,打开之后见里面装着的是一个淡紫色的荷包,散发着淡淡的花香。
这种花香闻起来很舒服,但却是他从未闻到过的味道。
“喜欢吗?”
林彦将取出荷包将盒子放在书桌上便迫不及待地戴上,这是除了面具以外,殿下第一次送他的礼物,不是补偿,而是真正的‘礼物’
“喜欢。”
不由得,他想起了自己曾经在宫中看见的那只被烧掉一半的荷包,他知道荷包对于殿下的意义或许是独特的,
林彦低头见荷包挂在腰间,忍不住晃了晃腰,淡淡的花香又随着晃动散发出更加浓烈的味道。
他抬眸,正对上李翎月直直的注视着他的眼神,
林彦笑得眉眼弯弯主动抱住李翎月,低头在她耳边低语:“谢谢殿下。”
“就这么开心吗?”
林彦还抱着她,头靠着她的肩头点点;“嗯,开心,这是殿下送我的第一个礼物,我一定会时时刻刻每天都带着的。”
“嗯,”李翎月伸手拍拍他的背,似乎对他的反应很满意,“什么第一个礼物?你脖子上的项链,头上的玉簪,手腕的玉镯哪一样不是本宫赏的。”
“这不一样。”
林彦回到偏院时,刘伯几乎是第一眼就注意到他腰间的荷包和他那始终微微上扬的嘴角,轻快的步伐。
最近一段时间,他去过公主那里之后回来时总是这么开心。
淡紫色的荷包在天青色的衣衫外,颜色有些不搭便格外显眼。
刘伯为菜地浇水的动作停住,问他:“怎么了,这么高兴?这荷包又是那里来的?”
“殿下送的。”林彦脚步轻快的绕着他转了一圈:“怎么样,闻到了吗?好闻吗?”
“嗯,闻到了,,”
还没等刘伯说完,林彦便等不及打断他
“过几日我们上街再裁些布料做新衣吧,”林彦低头伸手将荷包握在手中,“要裁几件紫色的衣衫来搭配才好。”
他从前喜爱天青色,淡淡的湖蓝色,都是些低调内敛的颜色,一直觉得紫色有些过于张扬,不过看着手中的荷包此刻是彻底的爱上了这个颜色。
“好好好,,”刘伯看着因为一个荷包而在他身边高兴得转圈得少年,不禁感叹怎么好像还是没长大啊,也幸好现在公主对他得态度似乎也缓和了些。“刚好我过几日又得去拿药了,再陪我去一趟。”
林彦没再说什么,只是依旧低头看着手中的荷包,低声应了一声表示同意。
几日后
两人先去布庄,林彦将荷包取下,对着目前让人眼花缭乱的布料比了又比,选了几十件布料已经花了一半的时间,好不容易选定几匹相配的布料订下款式,出门时已经是午时。
走出布庄时,虽然他带着帏帽也感觉得到此刻日头正盛,有几分过于严热。
“不如先就近找个酒楼吃饭,晚点再去拿药吧。”
“好。”
这条街原本就靠近皇城,京城中最繁华的地带,各个出名的酒楼茶肆都集中在此处,布庄对面便是翠玉阁,穿过翠玉阁后面便有着以做鱼而出名的酒楼,
“吃鱼去?”
“好。”
酒楼不远,但正值人多的时间,林彦见一楼原本不多的几桌都已经坐满,原本还担心吃不上这京城中最富胜名的桂花鱼,但那门口的小厮见到他之后便很识趣的将他带往楼上包厢。
包厢很安静,两人坐下将这家酒楼的特色菜都点上一遍,便开始期待的等着上菜。
林彦取下帏帽放在一边看向窗外。
窗外有几株火红的花树,景色是不错的,但视线再偏一点就正好可以看见翠玉阁背后的偏门。
只是刚好一瞥,正巧一辆朴素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