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鞭塞X
两日很快过去,林彦庆幸着还好手腕和脖子处的痕迹都已经消失,不然他真不知道怎么去见刘凤了,以他那性子见了这些痕迹,说不定会直接问他是怎么弄上的。
两人依旧约在上次见面的酒馆,林彦按照约定带上了几本关于风月之事的书籍。
林彦将书递给坐在对面的刘凤,刘凤接过书便迫不及待地准备打开,
林彦伸手按住已经被翻开一半的书籍,心里暗想着刘凤表面看起来是个斯文迂腐的风雅公子,怎么私下如此开放,
“刘公子,还是回去再看吧。”
“怎的你比我还迂腐啊,已出阁的人比我这未嫁的人还害羞不成?”
林彦脸上有些发烫,低头举起茶杯以掩饰尴尬,
刘凤有心逗他,俯身靠近,看着他低声说:
“还是说里面都是你和公主殿下用过的招式,你害羞?”
“你,,你”
林彦气结说不出话,脑子里全是被李翎月捆住坐她身上和书里那些捆绑姿势的画面重叠,脸色更红。
“哈哈,咱们都是要伺候公主的人,我虚心请教林兄,你怎么能对我有所保留呢?”
林彦喝清茶,压压热气:“你怎么如此,,直接,,这些我怎么好说,成亲以后你自然就知晓了。”
刘凤收了调笑他的心思,坐回原处
而林彦却见他衣摆浮动,动作间腰间闪过一丝银光,仔细一看,才发现是一枚银色的羽毛挂坠。
“这是?”
刘凤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腰间:“林兄你不知道?”
林彦摇头:“不知。”
原本他还在想着任何问起金羽的事,没想到刘凤竟然也有一支一模一样的银羽。
“看来林相将你管得很严呐,我都好奇,连京城最大的乐坊你都不知道,你以前都是怎么玩乐的啊?”
“最大的乐坊?清音乐坊?”
“对呀,看来你也不是完全不知嘛。”
全京城最大的乐坊他自然是听说过的,只是不知道他们还与这羽毛有什么关联。
“这,”刘凤晃了晃腰间的银羽:“这是贵客的牌子,清音乐坊的内院可不是谁都能进去的。所以要进内院都要戴这牌子才可以。”
原来是这样,他以为韩如枫是让他查刘燕鸿,原来他的意思是清音乐坊。
“原本我今日也是要去的,林兄可有兴致同去?”
“我没这牌子也可以进去吗?”
“当然,跟着我他们不敢拦你的。”
他在李翎月身旁站立,而李翎月只是低头继续用朱笔在书籍上批注着什么
虽然没有抬头看他,但知道他在身边,柔声问他
“今日又是去哪里了?”
他一边回答,一边努力想要看清她目前的书卷上的文字
“先去了醉月楼吃饭又去了清音乐坊听曲。”
说到清音乐坊的时候,他见到她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后嘴角似乎微微勾起,但很快又恢复平静,继续手头的批注。
“谁带你去的?”
“刘凤。”
“刘凤?”李翎月将笔小心放下,才终于转头望向站在身后的他,“我以为你不喜欢他呢?上次见他的画像就像恨不得撕了似的。”
“上次,,”上次他误以为那是殿下的侧君又加着对他目前的厌恶才会那样情绪失控
他还未说完,李翎月便恶意的调笑他:“你和他既如此要好,我遂了母皇的愿把他纳进府中陪你也好。”
她原本以为对面的人会急切反驳,什么我与他关系一般,或者说什么不愿意她纳侧君的话。
但没想到听过这句话之后,对面站立的人只是将头垂得更低了些,头微微侧过去,眼神从她身上移开
“殿下是真心的吗?”
不是自己想要的反应,李翎月顿时觉得有些无趣,转过身去又拿起那支朱笔继续翻开书页,冷漠的回应
“本宫说过的话你都记不住,又何必一次次的来问。”
林彦看着她,想起她在马车上说过的那句话,她说她不会再纳侧君。
可是,可为什么呢,他总不可能幻想是殿下觉得有他一人足矣吧。
且不说殿下对他的态度还没到那种程度,就殿下经常外出回府时身上带着的那股熏香,便知道殿下身边不止他一人。
书房内一时寂静得可怕
原本专心看书的李翎月也再看不进去,林彦就像是一坨棉花,任你肆意揉搓压扁,就算是一盆水浇进去也只会被默默吸收,不会发出任何声音。
她不喜欢这样沉默安静的人,无趣又古板,在她面前始终畏畏缩缩一言不发,甚至连在床上时也是一样,
不过在哪种时候的林彦,不需要任何反应,只是那只半弯泛红的狐狸眼,泛着银光的长发,,一副予取予求的乖顺样子,,
怎么又想到这件事上去了,
李翎月颇有些烦恼的重重将书合上,果然狐族就是天生擅长媚术,不然怎么他一在她身边,她就总想起他被捆在床上憋着眼泪委屈求饶的样子。
有些烦恼的转头看他,语气有些不善
“怎么,你是觉得本宫有纳侧君的心思?你没意见是吗?”
林彦低着头,不敢直视她,
“奴不敢有意见,殿下若是在府外有钟意的侧君人选自然也可以纳进府里来。”
想了想那熏香,又想起百日里刘凤说的那番歌者不配入府的话,又补充到
“若是身份不方便,进府中做殿下的侍君也可以。”
李翎月听他泛着酸气的话语,又听他似乎话里的人描述得越来越具体,拧紧了眉心
“你是在哪里听了些什么风言风语?这是在指责本宫在府外有外室?”
“殿下没有吗?”林彦被她激得终于有些气闷,抬眼盯着她:
“殿下若有到也还好了,只是那种鱼龙混杂的烟花之地总归对殿下的名声或身体有损,殿下还是少去的好,若觉得我伺候得不好,再纳几位侧君也是好的。”
虽然难得看他有一次生气顶撞她的样子像头发怒的小狐狸,还挺有意思
不过他话中的什么烟花之地,什么有损身体,,听起来可不是什么简单的误会。
李翎月站起,转身伸手掰过他的脸与他对视
“什么烟花之地,这样的疯言疯语又是谁告诉你的?”
林彦心里积攒已久的委屈突然爆发,
“不用谁告诉我,我自己能闻到,殿下只要去过我都能闻到。”
李翎月的表情从最初的烦躁疑惑在听到他说能够闻到的那一刻眼中闪过片刻的震惊,随后眉头皱得更紧,
眼睛盯住他的鼻子思忖片刻。
随后她很快收敛起脸色不耐烦的神色,收回手,一脸恍然大悟,
“原来是在吃醋呢?”
李翎月伸手拦住他的腰狠狠一用力猝不及防将他按趴在书桌上,竹简笔架哗啦啦的散落一地。
林彦惊叫了一声,趴在上半身被李翎月按在书桌上,双腿半跪着,
门外的侍女听见动静扣响了门
林彦抬头看见门口的身影,急切的大喊一声:“别进来!”
李翎月按住他,俯下身靠近,“这么害怕吗?”
灼热的气息喷在耳侧,几乎是瞬间整个耳朵便红成一片
“我的主君,你难道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