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浴 玩弄
搭上脉,住嘴开始细心听脉。
随后又收回手,让刘伯撩起裤子看看腿,这次依旧需要施针
刘伯望向她身后站着的年轻女子,闲聊问她
“这是你新收的徒弟?”
“算不上徒弟,只是邻家的孩子偶尔来帮忙,学点谋生的皮毛而已。”
施针之后还需要等待一些时间,刘伯暂时只能一动不动的坐在原地,医者便直接招呼林彦跟着她去后院取药。
林彦跟在她身后没有主动开口,倒是她一边手法娴熟的取下各种草药,一边还给院中一口炖煮着黑褐色药汤的大锅添了几根柴火。
似乎是觉得有些安静得尴尬,她一边添柴一边漫不经心的和他闲聊:“上次你要找的药找到了吗?”
林彦摇头:“还没有,您突然问起是有这种药的消息吗?”
“哈哈,没有,我只是也好奇那是什么药,我游历各国十数年都不曾听说过这样的药,也想见识一番。”
林彦原以为是有什么线索,听了她的话又沉默了下去。这样的药,连见多识广的医者都不曾听闻过,他又该从何查起。
医者添完柴,站起身,手指向他腰间的荷包
“这荷包的香味很特别,可否借我开开眼”
林彦低头小心取下荷包交给她
“这是前段时间朋友送的,香味独特,我从来没有闻到过如此特别的味道,可惜最近似乎香味已经散尽,几乎闻不到味道了。正好也想请教您是否知道这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花草,何处可以买到。”
医者笑着接过荷包,凑近鼻尖,脸上出现了一丝好奇和疑惑,又打开荷包取出其中的花瓣放在手中细细观察。
片刻之后她将花瓣放回荷包,勉强笑笑:
“老婆子我好像也不曾见过这种花草香料,我看公子你衣着不凡,想来能接触到的东西也绝非俗物,老婆子我虽然游历各国也只是收集了些民间偏方而已,各种奇珍异草不曾见过,要让你失望了。”
林彦正失望时,她原本是要把荷包递到他手上,却被那年轻的女子叫了一声,
“师傅,时辰到了。”
她转头,身子侧过去,荷包还未递到他手中便已经松开,林彦急忙伸手去接,可惜晚了一步,淡紫色的荷包直直掉落进滚开着的药汤中,
林彦顾不得什么,惊呼一声,急忙在荷包沉下去之前捞起伸手捞起。
医者此刻才惊慌的回头,脸上一片惊讶和愧疚,连忙拉过他的手
“你,,”林彦顾不上指尖的烫伤,握住已经有一半被染成褐色的荷包,第一次有了想要出言训斥的冲动,“你,,怎么,你怎么能,,”
但你了半天也说不出一个字来,只是一脸紧张的将荷包凑到鼻尖,幸好,没有任何味道,也没有沾染上任何草药的味道。
“抱歉,是我大意了,要不我帮你先洗洗。”她伸手,想要再次拿过荷包
而林彦避开了她伸过来的手:“不用了,您告诉我哪里有水,我自己去就可以了,您先去取针吧。”
年轻的医女带着他去换洗的地方
医者回到前厅去为刘伯取针
刘伯见她一脸凝重的回到前厅
“怎么了?他怎么没一起过来?”
医者坐下:“别说了,我刚刚把他那宝贝似的荷包掉药锅里去了,我看他是气得想骂人了,结巴了好几次还是没骂出来。”
“你就这么不小心,那荷包他宝贝得很,这会儿肯定心疼呢。”
“看得出来。”她小心取下银针,却突然画风一转,“我准备再呆一段时间便走了。”
刘伯讶然抬头看着她:“又要走?都四十几岁了还游什么游啊,就好好呆在京城养老不好吗?”
“,,,”医者沉默的收针,又将准备好的药膏替他敷上,
“你不是老叫着让我对你负责吗?这次,,”她抬眼盯着他的眼睛:“你想和我一起走吗?”
视线在空间交汇片刻,刘伯很快偏过头避开视线。
不得不承认他心里是有些动摇的,但只是片刻,那么久的事情其实早已经忘记了大半了,
已经到这个年纪,情情爱爱哪里算得上什么
“我现在这不是挺好的吗,吃好喝好,我懒得挪。”
“你放不下那个孩子?”
“我要是走了,他可就真成了孤家寡人了。”
医者带了几分苦笑
“他不是寻常身份,你待在他身边哪得有几日安宁,还不如趁早远离是非,那才算安享晚年”见他沉默,她又说:“你考虑几日吧,我过段时间再走。”
刘伯沉默的笑笑摇头
随后站起身看向从后院走出的少年,招招手:“药拿好了吗?走吧。”
林彦点点头,放下一锭金元宝,道谢后离开。
看着两人打伞离开的背影消失在巷口
年轻的少女站在医者身后:“师傅,您什么时候决定的要离开京城?”
医者语气轻快:“就刚才啊,你还不了解我的性子,我想走就走。”
林彦举着伞,刘伯眼神注意到他指尖严重的泛红,而泛红中间的位置又有有小片发白。
“你这手指怎么了?”
“没事,刚才不小心被热水烫了一下。”
“这么不小心,”刘伯有些心疼,说着又伸手去将伞柄握住,“回去我给你上点药膏。”
林彦握紧伞柄又从他手中抽离:“没事,还是我来吧。”
刘伯看着他,居然在不知不觉中已经高了自己半个脑袋。
这算不算已经长大了,这种时候,他如果真的和老婆子一起走,他会不会还是像小时候一样晚上偷偷咬着被子哭。
雨淅淅沥沥的下,公主府不远,不到一刻钟就已经到达
凌霜撑伞站在门口的马车前,似乎正准备离开。
但转头见到他们两人便挥退了马车向他拱手低头行礼
“主君。”
林彦取下帏帽
“这马车是?”
“您离开的时候还没下雨,所以殿下吩咐去金街接您。”
林彦脸上泛起淡淡笑意,“好的。”
“殿下这会儿还在书房等您。”
“好的。”
林彦转身把伞交给刘伯,“您先回去把衣服换一下吧,我先去书房。”
凌霜适时为他撑起一把新的伞
雨越来越大,穿过走廊时被略微沾湿的鞋面和衣摆被风吹过泛起丝丝凉意,盛夏时节难得的凉爽。
书房门没关,但他进去之前还是在门框上敲了敲
“殿下。”
只见李翎月坐在书桌前,额前落下一缕碎发,埋着头皱眉紧盯着手中的书卷,抬起的毛笔手迟迟没有落下。
听见他的声音才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光亮,急促的朝他招手。
“过来。”
林彦几个跨步上前,明白她这副神情一定又是古籍中遇见了看不懂的文字,正焦急。
他站在她身侧,俯下身,看着她手指指向的被朱笔圈起来的一个字符。
“你觉得,这会是什么字?”
那几乎算不上一个字,只是一条直直的竖线,只是那道竖线落笔有明显的藏锋与露锋,尤其收尾的时候笔锋尖细凌厉,像一柄失去了剑柄的剑锋。
要说之前那些字都是他和殿下一起结合和书中语境胡乱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