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下面的嘴吃
来了,,”终于感到珠子似乎已经快要被挤出
李翎月低头看着一张一合的穴口,似乎隐隐约约能够看见一点白色的珍珠
“啊!!”
看着如此勾人的场景,怎么可能还能忍住呢,突然插入的阳具将珠子推向最深处
“啊啊!!”韩言身子颤抖着,前方挺立的分身喷出一股浊液
居然直接高潮了,看着身下的人失神颤抖的模样她没有继续动作
只是插入之后再没有继续动作,等着身下的人缓过来
里面的珠子似乎被顶到了最深处,是从未体验过的,从来没有被触碰到的深度
强烈的高潮使他一时间失去了神智,只是张开嘴不断的喘着气,嘴角甚至溢出了点津液
她想抬手抹去他嘴边的液体,却被他张口愤愤的咬了一口
“嘶,”她收回手,“看来是清醒了,还知道咬人了。”
收回手将他试图反抗的手按住,开始了抽插
“嗯,嗯,不要,难受死了,”
她按住他,继续摆动腰肢将假阳具一次次送入
“啊,啊,骗子,,嗯,呜呜呜,,”随着阳具的抽插,里面的四颗珠子也开始随着动作滚动着,甚至越来越深
“我可没骗阿言,我只让阿言选,可没有同意帮你拿出来。”
“呜呜,,慢点,,深,太深了,”
虽然嘴上反驳着他,但看着身下人被她欺负得呜咽的样子,还是放慢了抽插的速度
“嗯,,”放慢之后,才开始能感受到阵阵舒服的刺激,他伸手将人拉近,“嗯,,亲亲。”
今晚的阿言真可爱
含住他柔软的唇瓣啃咬几下,又继续将舌尖深入,缠绵着,甚至在两只舌头的搅弄下津液不受控制的溢出
“嗯,嗯,,”韩言舒服的轻哼着,随着身下她对准那处敏感的软肉持续的摩擦下,相吻着射了出来
她起身将阳具退出,看见穴口仍然微张着,已经有些红肿
于是捏住线将珠子一颗一颗拉出来
“嗯,嗯,,嗯啊,”
原本就处在高潮中的身子,又被四颗珠子一次次刺激,居然又颤抖着达到了一次小高潮
“真可爱,阿言。”
泛着雾气的温泉,韩言替她束起发丝
“殿下会处罚林公子吗?”
“我真的要罚他,你同意?”
“这一次听殿下的,”毕竟他和殿下前日因为林彦的争吵才刚刚结束,他虽然想替林彦求饶,但在他心里毕竟殿下才是最重要的人
她摇摇头,“不,我或许还需要他。”
他将木簪插入简单绾好的发髻,长顺的发丝被绾起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
“殿下这是又有什么打算吗?”
她伸手将人抱在怀里,“我要离开京城。”
韩言顿时紧张,因为他注意到她的用词,“为什么?什么意思,殿下不打算带上我吗?”
她将下巴枕在他肩上满足的叹息:“这次太危险,你不能去。”
“为什么,从前也与殿下随军出征过,这次有什么不同?”
“北方出现了一个新的兽人组织已经引起了母皇的注意,所以这次无论是于公于私,为了母皇还是我们想要的真相,我都需要亲自前去。”
“那也没关系,我也可以去。”
她松开他,沉声倒,“你不能去”看见他急切反驳的样子冷下脸,“你知道的兽人能力远超常人,何况此次是陛下的口谕需要低调行事,只能带上私卫万分凶险,你不能去。”
“我也是兽人,我也可以保护殿下。”
“够了,”她厉声打断,不想过多解释,随后将人按住直直的吻上,将他的嘴死死堵住
深吻过后,放开
面前的人早已经委屈的咬着唇,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她抬手拭去面前人眼尾的泪珠,放低了声音,“我会赶在阿言生辰之前回来的,放心。”
他委屈的别开脸不看她,也不说话。
此刻李翎月难得的感到了手足无措,她最不擅长哄人了
“还生气,我后天就出发,只剩一日了阿言要一直不理我吗?”
“没有”想到只剩一天就要分开那么久,他终于松口,只是语气还是有些不满
“那就好,”她继续靠近,将人抱住,“不过我会带上林彦。”
“为什么?”带上主夫不带他,这是在故意气他吗
“听说古时的狐族善使禁术,带上他或许有用呢。”
“那些都是话本里的传说,什么神神鬼鬼的殿下也信吗?”
“也许呢,多带一个人也不会有什么影响,”随后立马找补,“但是不能带上你。”
京城的雪早已经开始消融,越往北方走越寒冷,积雪也越深
兽人畏寒,林彦此刻坐在马车内,浑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手中还握着暖手炉,因此没有感到一丝寒冷
这都是韩言准备的,出行那日他的行李整整有五箱,只是被殿下强行扔下了三箱,最后只带上了最重要的两箱
殿下也会偶尔进马车休息,但大多数时刻都是与韩如枫一起骑马前行
这次只带上了公主的二十名私卫,多数是骑马的,只有他是一直待在马车内的
殿下似乎很急切,休息车队的休息时间很少,几乎不分昼夜,连续两日赶路才会休息一晚,不足十日就到达了目的地
队伍乔装为商队,并没有急着进城,而是在城外的普通客栈留宿
这次随着殿下北上他原本是很开心的,但这十日里见到殿下的时间不多,偶尔在马车内面对面的时候殿下也很少说话
没有任何人告诉过他这次北上的原因,随行的侍卫们一个个的神情都十分冷漠严肃,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他也不敢去问
只是出发之前韩言说过,殿下此次的任务是很危险的,叫他一定要听殿下的话,绝不能离开侍卫
他不担心什么危险,就算他年纪尚小不曾学过功夫,但毕竟是兽人,想来如果是遇见什么危险的普通人也是伤不了他的,甚至还可以保护殿下
原本就是扮做商队,他与殿下自然住的一间屋子,只不过此刻殿下似乎是出去与侍卫们说些什么去了
他一个人待在房中甚是无聊
此刻恰巧韩如枫将他的行李抬了进来。他感觉自己几乎十日没有怎么与人交谈过了
这队伍中,似乎就只有韩如枫看起来还要面善些
“韩侍卫,你能告诉我,这次我们是来干什么的吗?”
韩如枫放下木箱,随即习惯性的将手放在身后的剑柄上,
“对不起,我不能告诉您,但此行危险,希望您能够安心待在房中,我会安排两位侍卫贴身保护您的。”
“是嘛,”他有些失落,似乎这个队伍中只有他一个人被排除在外,“那,殿下为什么会带上我,殿下,,”殿下似乎并不喜欢他
“对不起,这我也不能告诉您,或许您可以直接问殿下”
他思考着韩如枫的话,他的意思是,他知道原因,但是不确定这个原因是否可以告诉自己吗
“殿下她,”韩如枫握紧手中的剑柄,犹豫几下才开口,“,,我,看着殿下长大,殿下走到如今并不容易,所以只是有些过于谨慎而已,您不用担心。”
担心吗?他自问,自己在担心什么,担心殿下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