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
,少年被捆在身后的手挣扎几下,
少年的语气带着祈求:“或者殿下先帮我解开,好不好,”
李翎月放在他腰间的手猛的用力掐了掐
“怎么,是我刚才对你心软了?你觉得可以和我讲条件了?”
“啊!不,,不是,”
她掐住他的腰,固定住他的身子开始抬腰插入,他的话音还未落已经被突然深入的器具狠狠顶住花心
“啊,不,,唔呃,呃,,不行了,,”
他觉得自己已经完全跪不住,浑身软得厉害,偏偏身体内一阵一阵的酥麻,根本无法集中精神思考。
而她却恶意的停下动作:“怎么回事?到底要不要我帮忙?”
林彦觉得自己快要被刺激疯里,痛苦和快感交织重叠,连眼前的人影都有点模糊,她的声音听起来好遥远,
“呜,,要,,求你了殿下,”少年崩溃的哭喊,“快点,求你了,快插,,我,我不行了。”
阳具狠狠的刺入,少年无声的崩溃,绷紧下颌拼命抬起头呼吸,嘴唇大张着发不出声音,
泪珠大颗大颗滚落,被紧紧束缚在身手的手控制不住在手腕处抓出一道道红痕,
身体被她冲撞得起起伏伏,林彦浑身无力只觉得自己像狂风巨浪中的一叶扁舟,被她肆意摧毁,起起伏伏,无力反抗。
乳环上链接的坠子都被撞得不停晃动,牵扯着娇嫩红肿的乳头不断变形,
“啊,,呃,呃,,要射了,,不要,,”
“唔乳头好难受,,啊,唔,殿下慢一点,,”
“我不行了,,要射了,唔唔慢点,,啊,,”
少年睁大眼睛,嘴唇大张,双腿痉挛抽搐着,在尖叫哭喊求饶中达到了高潮。
她停下动作,眼看着坐在她腿间的少年脱力的倒下,瘫倒在她身上
却因为身后的铁链勒住脖子痛苦的趴在她肩侧喘气
李翎月伸出手摸索到他身后捆住双手的手铐,银针轻轻转动松开了手铐
“呼,咳咳,咳,,呼呼,,”
林彦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李翎月只感觉到肩头划过几滴温热的水珠,对着瘫软在自己身上的人疑惑开口
“哭了?”
林彦的头在她身侧蹭了蹭,没有开口回应,只是伸手抱住她,能隐约听见他低声啜泣。
李翎月手指搅弄着他的银发,耐着性子哄他:“哭什么?抬起头来。”
林彦半撑起身体,抬头起头,露出的大半张脸已经被泪水沾满,原本那双勾人的狐狸眼微微红肿着。
“难受,殿下,把这个取掉好吗?“林彦抬手指着颈间的项圈。
李翎月伸手勾住项圈:”本宫说的是你自己坐到射出来才可以取掉,你可达到本宫的要求了?“
“难受,殿下,把这个取掉好吗?“林彦抬手指着颈间的项圈。
李翎月伸手勾住项圈:”本宫说的是你自己坐到射出来才可以取掉,你可达到本宫的要求了?”
“下次好不好,好难受,求您”,少年摇动着尾巴在她曲起的腿上扫来扫去,露出讨好的姿态求饶。
项圈加上黑暗,只会让他脑子里想起曾经被项圈锁在南宫馆那阴暗潮湿充满血腥味的地牢,
这样奴隶似的标志物并不会给他带来任何快感。
林彦觉得自己快要被折磨疯了,直接伸手想要扯下脖子上的项圈,但金属的项圈纹丝不动,反而脖子已经被他大力的拉扯蹭出了几道血痕。
李翎月握住他的手腕掰开,带着愠怒
“干什么?我可没有同意你取下来。”
“不,不要这个,,”林彦第一次没有理会她的喝止,有些崩溃的哭喊“拿开,,把这个拿开,呜呜,不要,,”,被她握住的手腕努力挣扎着想要挣脱。
难得的好心情被他破坏,李翎月大力握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手腕扭转,起身将他压在身下。
“啊!疼,,手,唔,”
手腕被她扭曲狠狠钳制住压在背上,李翎月骑坐在他身上将挣扎的人按住。
“我应该说过别在这种时候反抗我。”
“殿下!”,被压制住完全无法动弹的人更加崩溃,但此刻李翎月身上泛出的低气压让他有些恐惧,林彦从崩溃的回忆里回神,理智回笼低声求她,试图和她沟通:
“殿下不用这个好不好,殿下让我做其他的任何事都可以,就是别用这个,求你,先取掉好不好。”
“好啊,”
出乎意料的,她居然如此轻易的就同意,李翎月捡起被扔在床边的软鞭握在手中,粗糙的皮革划过布满泪痕的脸颊,
她声音冷漠,全然没有了刚才的耐心
“我给你机会,项圈、还是鞭子。”
林彦知道自己已经惹怒了她,但他还是毫不犹豫的选择
“鞭子。”
最多只是被抽上几鞭,他的身体早就已经习惯,面对这条不算长的皮质软鞭他觉得自己咬牙还是能够承受的。
毕竟只是情趣时使用的软鞭,并不是军中特制的刑鞭,那种刑鞭在编制时加入了短小尖细的铁丝,抽在人身上不是会留下一道红痕,而是直接扯下一道皮肉,就像之前韩如枫受刑时那种长鞭。
这软鞭他刚才也受过,想来也不是很难受的吧。
听了他的话李翎月并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快速的解开项圈。
项圈终于被彻底解开林彦没有再挣扎,安静的趴着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惩罚。
“啪!”
“啊!!重!呃,,”
显然他低估了殿下的愤怒,这一鞭抽在背上立刻肿起一道血痕,
可惜现在后悔已经太晚
他将头埋进被子,死死咬着被子希望这场惩罚能够快点结束
可接下来落下的几鞭一次比一次重,甚至在皮鞭落在背上时,林彦清楚的听见身体胸腔的闷响。
他死死咬着被子盖住声音,就和小时候母亲罚他时一样,只敢咬着被子一声痛呼也不敢传出,
可是还是好痛,汗水和眼泪濡湿了面前的床单,背部的肌肉因为痛苦而抽搐着。
恍惚间他突然想起那天晚上,她温柔的指尖划过背上的旧伤,她说,“只要你好好听话,我绝不会再让你受鞭刑。”
见他只是趴着没有任何反应,李翎月收起将软鞭收在手中对折,在肿起的道道鞭痕上故意用力刮过:“怎么,不满意?”
然后她只见到埋在被子里的那颗头轻微的摇了摇。
而在她看来这就是一种漠视一种无声的反抗,
“哼,很好。”
随后将皮质编织的软鞭握把抵住红肿的穴口狠狠用力,
“啊,不要!”
林彦撑起身子想要起身避开,却被她后背后掐住脖子死死固定在床上:“你自己选的好好受着吧。”
干燥粗燥的皮具强硬的被塞进早已经被艹到黏腻红肿的花穴
似乎是发现干燥的东西根本无法进入,塞入一半的皮鞭又退出片刻沾上润滑的药膏再次插入。
“啊,,唔,不要,呜呜呜,不要,”
趴着的人还在试图扭动身体挣扎,而他的哭腔却像是给予变态的兴奋剂根本换不来一丝怜悯。
“出去!不要,,放开,啊,放开我,呜呜,殿下,,”
随着少年崩溃的尖叫哭喊声逐渐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