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有些人玩的挺野
,喜欢助人为乐。
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两不打不相识,电影情节上来了成好兄弟了?也不对,这性格也差太多,不行。
“你一个理科生找我问什么专业?”秦年毫不客气的揭穿他,这傻逼也不动动脑子找点能听的借口,这么离谱的话都能张嘴说。
真是个没脑子的小狗。
没脑子的小狗对着他努牙,强拉硬凑非要狡辩一句“怎么就不能问?我可以选偏文科的专业。”
秦年:“……”不跟他一般见识。他刷着平板看资料,又和齐兰搭上话讨论着。沈南泽看着他们这对……哦不是一对,狗男?哦狗男和女,眼神越加幽怨。薯片咔嚓声蹦的比齐兰还响。
齐兰咔嚓咔嚓停一下,咔嚓咔嚓停一下,觉得动静不对。她发现是沈南泽搞出来的声响,但她不敢哔哔。毕竟嘴里这口粮还是人给的,小事不在意。
她和秦年说了一下专业的事,又考虑城市未来发展问题。她没待太久可能就要走了,她高考完没有立即回家,而是在学校停留这么一两天收拾整理东西,所以才会过来找秦年。齐兰也不止找秦年一个同学,关系不错的趁这最后一点时间能聚就聚。
以后分散了,谁知道还有多少见面的机会。
秦年显然也意识到这一点,他几乎没什么朋友,像齐兰这种一头热不怕冷的人世界上真的不多。他对于女孩子的好感更多,大部分男生都相当有攻击性,他不太喜欢。
如果不是身体原因,或许他以后找个女朋友待一起也不错,温温柔柔的女孩子也行,齐兰这种性子豪爽也挺好。
但如果不是身体的原因,或许他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的秦年,也未必会有现在的很多想法。
世界上没有如果。
秦年问齐兰要不要一起去吃饭,齐兰抱着书欣然同意,但沈南泽不同意。但他不敢哔哔,他觉得头上冒着绿光,青青草原羊要吃草。他露着白牙阴森森的插嘴:“我也要去。”
秦年没管他,沈南泽死活要跟着,秦年也随便他。
他们出门。他和齐兰一开始并排走在前面,齐兰前后左右都看了个遍,确定某只狗的距离之后,她终于忍耐不住好奇心问秦年:“你和沈南泽怎么一回事?咋像是赖上你了?”
秦年不知道怎么给她解释,有些事也不方便太过于难以启齿,他也就含糊的跟齐兰说,就某只狗突然道歉,可能关系改善什么的。
他说的一脸认真,齐兰一点也不信,不过她没再问,开开心心的搜寻好吃的店子。最后三个人在一家火锅店停下。
那会儿天蒙蒙的暗下来,三个人点了满满一桌子菜,如果没有沈南泽幽怨的眼神的话,氛围还是相当不错。那店子里又放着热歌,气氛调节的乐呵。
沈南泽贴着秦年坐,齐兰和秦年隔了一个空位。
她专心的烫着菜,对自己今晚调的蘸料非常满意,一边和秦年说着几件以前班里的趣事,沈南泽时不时搭话,三人凑一桌勉强还成。
中途的时候沈南泽烫肥牛夹了一筷子给秦年,秦年看他的眼神要掀锅。他夹的肥牛还用自己筷子……
“看我干嘛?”锅底有点辣,沈南泽嘴巴微肿。但不光秦年看着他,齐兰也留着到他的举动,眼睛看的迷醉。
“你也要?”沈南泽看齐兰盯着他,拿公筷烫了一筷子,站起身塞齐兰碗里了。
“……”
“……”
二人面面相觑,那肥牛还是吃下去了。沈南泽异常得意。
吃完后秦年去付钱,最终分开的时候只是和齐兰说了一句拜拜下次见。沈南泽跟着他吃完饭又跟着他回家。
路上沈南泽就在念叨,为啥你给她送字不给我?
那时候都快到秦年房子那里的黑楼道,秦年被他念叨烦了就回了他一句“凭什么给你?”
“凭你是我女朋友。”他突然按着秦年就在楼道里面亲,秦年气急给他两脚,松开后迅速用手抹嘴,受不了那股火锅味极其没有素质的往地上吐口水,然后怒骂沈南泽傻逼。
沈南泽也不管,亲了人还准备去捞人,秦年开门关门叫他滚。
秦年在学校附近的房子里没待多久,就考完试后待了七八天。这七八天里沈南泽时不时隔一天半天来骚扰他,所以也知道他即将要回家去住的情况。
沈南泽知道他要回家肯定是不开心的,他已经私以为这是他们约会的小窝,要是秦年回家了他再去找肯定不能偶尔动手动脚了,可秦年毕竟回的是家。他也没折。
小狗不动歪念头的时候秦年也随便怎么着能和沈南泽待着,可能出去打打球,打打游戏到外面走走。
“这什么?”秦年看着沈南泽搁他桌子上的东西,一只蓝黑的礼物盒。
“给你玩的,你应该喜欢。”沈南泽撑在桌子上,眼神期待,又有点故作不在意的表情。
玩的?秦年看着他的眼睛,犹豫了会儿,把盒子拆开了。
一盒印泥,和一个看起来特别讲究收制的小黑匣子。秦年在沈南泽的示意下打开,里面是一小碎块黑石似的东西,一点小碎块,还能见着表面光洁,细纹如发,光泽隐现。
秦年用手指捻起来闻了闻那味道。他的表情先是迷惑,抬头盯着沈南泽。“这东西你从哪儿来的?”他把东西放回去,注视沈南泽的的眼睛极其认真。
沈南泽看他问,有些不大自在,说“从我爸那里拿的……”什么拿不拿的,那印泥他找人买的得来简单,那小黑块几乎是半偷半抢才得这么一小块,被发现后气的他爸直接撵他出家门叫他滚,连他妈那温温柔柔的性子也看他不顺眼,都不帮他说好话。
“……”秦年看着他没动,顿了一刻重新把东西收好。其实他不是太懂沈南泽家里具体干啥的,因为学校里一些话有的传没得传的没那么真。但是可以确定的是,真的有来头,从祝萧和那啥代白宇偶尔开的闪瞎人的车可推测一二,沈南泽天天和他们鬼混能差到哪里去。
他一个常年练字搞书法的,大抵知道那是啥东西,就是不知道那东西真不真,有点太虚幻。
要真的秦年肯定喜欢,并且会超级无敌喜欢,但他怎么可能拿这种东西。
太虚幻了,假的吧。
但沈南泽说从他爸那里拿的,这小块看起来就像是扣挖边角料弄来的……他就在书上知道点东西……谁知道到底是不是,秦年又不会鉴赏识货。
就算是当代新制的,这东西也贵重。不过也说不定什么都不是,毕竟他没用过真的,也没见过这种东西。
“我不要。”秦年把东西收好,把礼物盒推了推,这家伙送盒糖那糖都是按颗卖的死贵。
“为什么不要……”沈南泽的脸顿时垮了,他好不容易拿来的,咋两头都没得好。他垮着脸好不委屈,像只耷拉着耳朵的委屈小狗,困惑的目光紧锁秦年。
“我……”秦年在他委屈吧啦又逼人的目光下,还是决定解释忽悠一二。
“我现在用不上印泥。”他就练练字拿来静心而已,没那么多搞头。“这个,是什么?”他指着小匣子问沈南泽。
“徽墨吧……就是写字的墨水儿,有点少。”沈南泽看着那么小一块边角,多少有点尴尬。这东西他爸宝贝的不行自己都极少用,不是现在的东西,是跟古玩一个路子倒腾来的。
“……”没见过这么形容的……败家玩意儿……
“……”他发现他和沈南泽性子是真的差太多,搁一块经常要被沈南泽无语到。当初也不知道是那根筋有问题,非要去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