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喘息着叫着:X进来C我看着儿子想老爸
,“好了,进来吧。”
周易景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把,发出一声低笑,“自己放进去,我累了。”
向欧眼神瞬间暗沉,他低下头趴在他的胸口不动,“我也累。”
周易景今天心情很好,听他这么说,也没什么反应,两手握着白润的臀部,发狠地捏着,捏得向欧忍不住叫疼才停下来。
然后他一手掰着一边托起来,另一只手去下面够自己的阴茎扶着它插入已经湿润泥泞的淫欲身体里。
“啊”虽然已经熟悉过无数次,每次都它插入都让向欧忍不住叫出声。
以前他们也曾有过快乐的日子,向欧都模糊了。
直到周易景开始在他身上做实验,他的身体变成这样。
在那之后每次两人亲热的时候他都忍不住去回想他们的第一次:疼痛在喜悦与得偿所愿中显得那么微不足道,他靠着这点美好的记忆让自己在那之后的性爱中沉沦。
不同于和周许做爱,这才是他熟悉的,也熟悉他的身体,知道他的敏感点,不用他有所反应,每一次的挺入都直直朝着那里冲刺,插入不过十几下,就将他身体里的淫性都勾引出来。
向欧两手在他脖颈后面交叉,身体被强势顶起,又重重落下,他的呻吟从黏腻在喉咙间到沸腾在周易景耳边,周易景的眼神变得凶狠,掐在细腰上的手指用力到发白,那处皮肤不用想第二天都会变得青紫淤血。
身后的穴口无意识地收缩,快速到让周易景觉得阴茎快要爆炸,他快有一月没碰过这具身体了,上次来给他吃了最新的药,又被急急叫走,他从监控里看到了后来发生的事,周许来了。
他看着监控里儿子和情人滚到一起的画面,看着向欧满脸泪水,看着周许像个愣头小子一样亲吻哄着他的小情人,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在他心里冒出来。
向欧被顶到身体发软,坐都坐不住,软倒在他怀里,眼睛无神地睁着,毫无焦点,只能感觉到不断给他递送快感的阴茎。
周易景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他手指粗糙,带着薄茧,像是专门为了伺候他而存在,他用那里在向欧的尾椎骨上刮过,一阵直透骨髓的酸痒窜上他的头皮,攀着周易景肩部的手痉挛了一样抖动,嘴巴大张着仰起头来,声音喘到发颤,嘴角有涎水滴下。
夹着阴茎的身后穴口如同被电击一样,周易景低下头亲吻他的嘴,舌头探进去,横扫过整个口腔,把他失了神的舌头咬住,吸吮拉扯。
向欧觉得灵魂都要被他吸出来,飘在半空看着自己这幅淫荡的样子,不屑地转身飘走。
周易景抱起他放到沙发上,自己覆上去,手撑在他头侧,更用力地抽插,向欧的腿摊开在沙发上,随着他的动作掉下去,身子也跟着往下歪,周易景又把腿拉回来,抱在胸前。
他低下头,在薄到透明的膝盖骨上亲吻,又用牙齿去咬,将那里磨红,舌头再去舔舐,一路顺着大腿向上,他抱着向欧的腿贴近自己,下腹猛力将阴茎更深地送进去,仿佛身下这不是一个人,只是盛放他阴茎的容器。
向欧早已射过,他在晃动中看到粘在周易景胸腹上的白色粘液,那是他刚刚趴在他身上时留下的。
每次被周易景插射后都是他最脆弱的时候,他眼里又有泪光闪过,颤抖着抬起手,周易景压着他的膝盖趴下去,一只脚立在地上,胯部重重撞向他胯部,向欧叫着,无限渴望地去够他。
周易景趴下,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向欧搂住他的脖子,周易景在他耳边急喘几声,身下的撞击声响彻宽大厅室,两人相接的地方全是黏腻湿滑液体,洇湿了向欧的整个臀部。
最后他把向欧上半身都抱起来,向欧膝盖隔在两人中间,周易景趴在他的肩头,两具肉体紧密贴合,在向欧的哭泣声中,抵着突兀的骨头射在他身体里。
周易景抱着他躺在沙发上缓和,向欧浑身都湿哒哒的,身下向外溢出周易景的精液,身上是周易景和他自己混合的汗水,他像个可怜的被大雨浇透的小动物蜷缩在周易景怀里,低低地喘气,周易景抱着他的那只手在他后背顺着,他从桌子上拿了烟来点上,烟雾缓缓升起,向欧被呛地咳起来。
周易景侧头看了他一眼,把烟在烟灰缸里捻灭,转身将他抱在怀里,把他下巴抬起来,拇指抹他脸上的泪,“怎么这么爱哭了?是爽哭了吗?”
向欧不说话,抬手自己擦干眼泪,又往他怀里窝去。
他恨现在的自己,不人不鬼,男不男女不女,像个阴暗的怪物藏在这栋空旷的房子里。
周易景长吁一口气,揽着他坐起来,打横抱起,向楼上卧室走去,向欧感觉被他射进去的液体在随着他走路一点点地流出来。
两人在浴室洗了澡,回到床上,周易景的电话响起,他靠在床头接电话,向欧本来老实地躺在身侧,不知想到什么,爬到他身上,从胸膛一路舔吻到下巴,在他嘴角啄吻。
周易景捏着他的鼻子让他起开,向欧甩开他的手故技重施,如此两回,周易景敷衍着挂了电话,手机扔出去,又把人压在身下,向欧伸手下去撸他的阴茎,感觉它又慢慢活起来,便推开他,侧身躺到他怀里,屁股撅起来,回头看他,周易景便扶着自己的阴茎又插进去,向欧抱着他的胳膊,满足地闭上眼。
这是他们的情趣,偶尔周易景兴头上也乐意陪他玩,把阴茎插在身体里,从后面抱着他睡觉,哪怕半夜都会滑出去,谁也顾不上。
向欧乐此不疲,就好像他们合为一体,不会分开。
周易景罕见的在别墅住了下来,连着一周每天早上走了,晚上都再回来。
前两天向欧还殷勤地做好饭菜等他,第三天他再也不愿收拾,懒得再做,周易景倒是无所谓的态度。
向欧闭着眼靠在他怀里,他中午睡了午觉,现在还不到十点就又困了,一点年轻人的朝气都没有,像个行将就木的老人。
只一张精致脸庞越来越俊美,他不常出门,整天闷在房子里,脸色更是莹白如玉,偶尔的一抬眼一撩眉,隐隐有一种靡丽的诱惑。
周易景端详着怀里的人,向欧大概睡着了,他甚至能听到他浅浅的呼吸,他的睫毛浓密纤长,夹在闭着的眼睛中间,他知道那双眼睛睁开的时候有多诱人,他越来越脆弱,泪腺像是重新发育过,动不动就流出眼泪,将睫毛打湿,挂着泪珠,更显羸弱。
他情不自禁地低下头轻吻怀中人的嘴,贴在上面蹭动,这动作惊醒他,是熟悉的气味,向欧实在是困,在他怀里拱了拱,周易景身上的热气熨帖在他身上,实在是舒服。
像是睁开眼都要耗费他的体力一样,眼皮颤抖着,根根睫毛如同颤动的尾羽。
周易景吻着吻着就来了感觉,他的兴致来了才不管向欧是不是睡着,手从丝质睡衣中伸进去,沿着突出的肋骨向上,停在他的胸口,温热掌心覆上乳头,在上面转圈,感觉那个小东西像幼苗般挺立起来,便用拇指和食指揪住,向欧“嗯嗯”出声,身体在他怀里浅浅地扭动。
周易景从他嘴吻到脖颈,含住凸起的喉结在上面裹咬,手把乳头揪起又放下,下手越来越重,逐渐控制不住力道,连整个乳晕都包住。
向欧的呻吟越来越大,胸膛挺起来像是在往他手里送去,周易景把那薄薄的衣服扯开,呼吸沉重地埋头下去咬住他的乳头。
向欧“啊”的一声叫出来,周易景含着乳尖,舌头在上面反复磨着。
向欧抱着他的头,后脑勺短硬的发根扎在手里,有种挠人的痒意,他整个手心覆盖上去,呻吟声越来越大,他一般很少在周易景面前掩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