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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止是惩罚

 

郁清最讨厌别人碰他的东西。

就算是他不喜欢的、扔掉的,也不能容忍他人染指。

车里的气氛凝结,开车的司机连呼吸声都放轻,一心一意看着车前路面。

从上车到回家开门,郁清一言不发。他越是沉默,陈随就越是不安。等到进卧室前,陈随才听见他开口:

“洗干净进来。”

陈随在浴室待了快一小时,确认自己身上只剩沐浴露的味道,才敢打开郁清的卧室门。

郁清不在。

他心里的不安加深,又不敢擅动,于是在门口选了块地方跪下,安静地等着。

好在郁清没让他等太久,门再次被打开,他看见郁清手里拿着根鞭子。

郁清略过他走进去,陈随垂了垂眸跟上,跪在郁清脚边。

“刚刚碰到你哪儿了?”郁清捏着手里的鞭子,抵上他的下巴,“肩膀?手臂?”

陈随抿唇,回道:“碰到一下手臂,主人,请您责罚。”

郁清脸色冷得像块冰,他退离几步,松开的鞭子划破空气,下一秒精准落在陈随身上。

左胸口骤然出现一道浮肿泛红的鞭痕,那块鼓起的肌肉紧绷起来又被迫放松,辛辣的痛感开始蔓延,陈随忍下,开始乖乖报数:

“一,我错了。”

第二下几乎完全重叠在第一鞭上,脆弱的皮肤充血得像快要破开,疼痛成倍。陈随在郁清停顿的时间里肌肉记忆般地报数,但郁清可不是好心给他时间缓解疼痛,而是仔细感受,在痛感淡下去的前一秒,鞭子就会接着落下来。

“二,我错了。”

郁清像是不满意,第三鞭落在右边,却加重了力道,疼得陈随捏紧了拳。

“错哪了?”

“三……”他顿了顿,道,“错在让她碰到我,没及时阻止。”

郁清没说话,第四下下手更重,那道长痕的中心渗出血珠,堪堪挂在皮肤上,陈随咬牙,迅速反应过来。

“四,错在通知郁城之后没盯着他的动向,那个服务生应该……是他故意。”

他略有迟疑,郁清继续落下的鞭子毫不停留,陈随没忍住闷哼,继续道:

“五……我会查清楚的,我错了,主人。”

“郁城今天至少恶心我找对了方向,”郁清说着,鞭打在他腰上,“不管怎么说,都是你给了他机会让我不痛快,对吗?”

陈随当然清楚,所以要老实地挨完鞭子。

“六,我错了,主人。”

……

数到十五时,郁清停了下来。鞭痕错落地分散在陈随的胸腹上,他皱紧了眉忍耐,薄汗挂在他的额头和鼻尖,鲜艳的红色随着喘息和肌肉一同起伏,明明是在挨训,此时在郁清眼里却生出色情的漂亮。

看着这具布满自己的痕迹的身体,郁清心情好了不少。他捏住陈随的下巴,让人抬头扬起修长的脖颈,那双眼睛清澈地印出郁清的模样。

“还要么?”他问。

没有提前告知鞭打的数量,现在却停下来问他还要不要继续挨打,陈随心里无奈。

“只要主人高兴。”

郁清松开他,扔开鞭子半蹲下来。他伸手抚摸上胸口的鞭痕,指尖轻柔地沿着其中一条向下,划过褐色的乳粒,又用指腹按了上去。

陈随下意识屏住了呼吸,他的乳头并不算敏感,但却受不了郁清这样摸他。或者说,受不了郁清带有任何挑逗意味的触碰。

酥麻的痒意混在还没消散的疼痛里,他硬得很快,鸡巴直愣愣地挺起来,被郁清一只手抓在掌心里。

“又发情了?看来是喜欢鞭子。”郁清逗弄一般摸着那根阴茎,腺液渗出来,他一巴掌打在龟头上,“可惜,今天说了不能射精,好好忍着。”

郁清推了推陈随,让他背靠着床边坐在地毯上。

宽松的浴袍被他自己解开,赤裸的身体跟陈随紧贴。两根阴茎被郁清一起握在手里,他一边上下撸动,一边挺着腰往陈随身上蹭。

陈随呼吸变得更重,阴茎在郁清手里胀得发烫,像在叫嚣着想操郁清。

于是在郁清直起上半身,把下面湿了的肉穴贴在陈随的鸡巴上时,他忍不住抬手握住郁清的腰就想往里顶,顶端陷进柔软的缝隙里,立马被郁清一巴掌扇在头上,呵斥道:

“别动!狗爪子拿下去!”

陈随吃痛,再想抱着郁清也得把手收了回去,那双看向郁清满是欲望的眼睛里明显多了几分委屈。

然而郁清才不管这些,握着粗硬的鸡巴在穴缝上慢慢磨,龟头顶到阴蒂上舒服地轻喘。那口穴吐出温热的液体,流到了两人腿间,翕张的穴口像是在吸着柱身一样,让陈随又爽又无法满足。

“主人……”

他不敢动,只能目不转睛地看着郁清在他身上动作,一举一动都拉扯着他的理智。他忍不住开口叫郁清,接着被怜爱般在嘴唇落下一个吻,郁清认真地看着他,旋即轻笑。

“想进去吗?”

“想。”

陈随哑着声音回答,仿佛被郁清蛊惑,鸡巴被郁清沉着腰一点点吃进穴里,湿软的包裹爽得他呼吸一滞,喉间溢出喘息,条件反射般地挺腰又往里插进了一截。

郁清被他顶得叫出声,穴里胀满的快感让他浑身轻颤,咬牙伸手按住陈随不安分的腰。

“你再乱动一下,我就把你绑起来扔到门口。”

腰腹上的手像是封印一样把陈随定在了原地,确定他乖了之后,郁清便撑在他身上开始晃动。粗硬的阴茎摩擦在穴肉上,只进去了一半也能让郁清磨到敏感带,不停流出的淫水让肉棒进出得更顺滑,郁清也动得更快,上下吞吐每一次都撞在穴心上,刺激得甬道收紧又受不了地松开,呻吟也浪得肆无忌惮。

“嗯……哈啊……好爽,鸡巴这么硬,中午在办公室就想操我了吧?唔……下次让你试试,怎么样……嗯啊……在办公桌上,还是……沙发上……啊……”

陈随快疯了,看着郁清在他身上发浪,说着色情又下流的话,他忍得额头上青筋暴起,喉结动了动。

“别说了,清清。”

他怕自己真的会忍不住把郁清压下去干死。

兴头上的郁清冷笑一声,掐上陈随的脖子将他抵在床边,警告道:“怎么,爽上头又忘了自己是谁了?你现在最好闭嘴当根按摩棒,否则等我生气就只能戴着口塞哭了。”

陈随被掐也不恼,喘息一声直勾勾看着他,郁清又自顾自地动起来,沉溺在快感里仿佛不知道自己此刻有多诱人。他空着的一只手握住自己的阴茎套弄,雌穴被温吞地摩擦,也抵不住叠加的快感。

临近高潮时郁清抓在了陈随的肩膀上,收缩的肉穴夹得他几乎要射出来,他像是忍无可忍般抱住郁清吻了上去,舔着他的唇瓣交缠。郁清顾不上和他计较,颤抖着潮吹淫液湿淋淋地流出去,前面射出的精液都零星落在两人的小腹上。

灭顶的快感里被吻得飘飘然,呻吟变成唇齿间搅动的水声,郁清往陈随嘴上咬了一口,然后毫不留情地把他推开。

他平复着呼吸,慢慢起身把那根还硬得像铁杵一样的阴茎抽了出去,多余的液体流了个干净,残存的快感让他又闷哼一声,低头看见两人下体和地板上一片狼藉。

郁清拍了拍陈随的脸,问他:“爽吗?”

陈随鸡巴快炸了,今天一而再再而三的被郁清弄硬又弄软,现在已经憋到了极限,哪怕一阵风吹过都能让他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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