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溺水S满缸,水下R蒂用献媚|夏4-浴缸
热水包裹着薛夫文的全身,在他的挣扎中倒灌进他的鼻腔。呼吸道被水呛得酸痛,针扎般的酸意“突突”地刺痛他的大脑前端。
周身水流柔软的温暖令他的大脑变得迟钝,耳中嗡鸣一片只余扑腾的“哗哗”水声,令他不由得错以为自己身处安全的柔软棉被之中。
薛夫文头晕目眩。溺水窒息与后脑被用力按压的痛苦,是他在这片混沌中唯一能清晰感知的东西。
“哗啦!”
浴缸里的水在他的挣扎中泼出来,“噼啪”“噼啪”地砸在地上。薛夫文的脚跟在求生本能下,无意识地蹬着浴缸底部。
他的腿根蹭到了忽然在温软的水中冒出的异物。
属于女性的手如摇曳的水草一般爱抚上他的性器,温柔地包裹亲吻着它,指腹轻柔地拨弄它的顶端。
“唔唔……”
濒死的痛苦像面团一样慢慢膨胀,奇妙地发酵成令人喜悦、浑身痉挛的快感。
季合感到手里的阴茎在她手中逐渐发硬立起,茎肉在荡漾的水波中颤颤。隔着水波纹,可以隐约看到在少年腿间高耸的情欲。
“九……”
季合的视线穿过布满混乱波纹的水面和“咕噜噜”冒起的水泡,看着薛夫文在水面折射下扭曲变形的脸,感受着摁着他后脑的手掌心下传来的旺盛生命力和求生欲。
她着迷地呼吸着他的痛楚,耐心地倒数。
“五……”
抓着她手臂的力道渐渐减弱了,但指甲已然陷进她的皮肉,抠出长长的鲜红伤口。浴缸里的热水滴落进撕裂的皮肤口子里,火辣辣的疼。
“零。”
“砰咚!”“哗!”
薛夫文的手在意识涣散中无力地掉进水里,打起一大片水花。与此同时,季合揪着他的头发,猛地把他的脑袋从水里提出来。
“咳咳咳……!哈……嗯啊……咳咳……!”
薛夫文双目迷离几近翻白,濒死带来的高潮快感在他的体内攻城掠地。
一团白浊的精液从高挺的阴茎顶端飘出,如同乳白色的水母般,在浴缸里慢悠悠地飘动。
少年的脸颊被热水捂得湿红,舌头无力地吐出来,咳得泪流满面。他嘴唇大张,急促地吸气。骤然灌进喉咙里的空气刮擦他虚弱的喉咙眼,激起他新一轮的剧烈咳嗽。
他迟钝的大脑和神经逐步消化溺水产生的过量快慰感。阴茎被高潮的性欲灌满勃起,茎肉在水底如活物般微微颤动。更多的白浊水母“噗噗”地诞生,飘游在浴缸之中。
季合拍了拍薛夫文的脸,抓着头发将他的视线向下摁,让他看自己被虐待了还能高潮勃起射精的阴茎,看飘在浴池里的团团白精——他自己淫荡的杰作。
“你啊,变得好下流。”
“射得整个浴缸脏兮兮的,都是你的精液。是要用自己的精液泡浴吗?”
她被水气染得湿润的嘴唇啄吻他的耳垂,贴着他的耳朵轻轻发出嗤笑。
“是随随便便就能高潮的小狗狗呢。”
季合笑着连说了好几次“好下流”“好淫荡”,女性嘴中呼出的热气和羞辱的话语钻进他的耳道。薛夫文耳朵和脸红成一片,手无足措,欲盖弥彰地试图遮掩自己仍色情地勃起的性器官。
他射出的精液在他慌乱的手边轻飘飘地游动,一同嘲笑着他的淫乱不堪。
季合迈进水中,借着浮力的帮助将他翻到自己上面,自己坐在浴缸里。薛夫文跪坐在季合身上,撇开目光不敢看浴室明晃晃白炽灯下女人的裸体。
他勃起的阴茎在水中贴上她的小腹,熟悉的女性软肉亲吻他的茎体和根部垂坠的果实。一股电流般的快慰感从下体皮肤紧贴的部分,“滋滋”游遍薛夫文全身。
“……唔呃!”
季合抓住他的茎身,弓起腰,顺着水的润滑将他的阴茎直接插进自己体内。甬道内的肉壁挤开倒灌进女穴内的热水,缠上侵入体内的茎身。交合处挤出一连串圆滚滚的水泡。
她掐住薛夫文的下巴,逼迫他与她四目相对。
“让我开心点。”
季合一边说着,食指与中指一边捅进他的喉咙。薛夫文的喉间仿佛要干呕似的,在指尖的顶撞中抽搐了一下。
“唔嗯……嗯……”
薛夫文红着眼眶,牵动脸部的肌肉露出一个温驯的笑,舌头和下体同时开始动作,服侍他的绑架犯和跟踪狂。
他眼睛低垂,睫毛上还沾着圆滚饱满的水珠。舌尖温顺又色情地不断舔弄季合插在他嘴里的两根手指,循着指根一路舔到指甲尖,又暧昧地反复用舌肉爱抚指腹和指根处的神经,以湿软的舌头尽心尽力地侍弄侵犯自己口腔的手指。
阴茎则随着腰部的摆动在女体内抽插,高挺的性器冲破水流的阻力直直捣进花蕊,拔出时又讨好地戳弄几下甬道内那粒敏感的肉球,激发女体更多的快慰感。
少年修长的手指则揉捏着甬道外的花蒂,仿佛拨弄琴弦一般拨动阴唇下埋藏的肉珠。
“唔嗯……”
内外夹击的连绵快感在季合的体内鼓动,她扬起头抽出薛夫文嘴里的手指,情不自禁地将身上少年的脸再次摁进水里,他的嘴唇吻上她情欲鼓胀的乳尖。
她动作突然,薛夫文呛了水。他强行忍住咳嗽的冲动,在水下屏住呼吸,近乎虔诚地含住女人的乳头,细心舔舐吮吸季合的肉蕾。他张开的嘴里灌满了温热的洗澡水,舌尖在水中绕着她的乳晕打转。
略微粗糙的舌苔循着高挺的小肉丘向上舔到尖顶,又不疾不徐地顺着肉丘的另一侧舔下去,将整个乳头都包裹在少年舌头的爱抚之中。
薛夫文的腰部不住前后摇动,将阴茎在季合的穴内送进送出。白色浴缸内水波随着抽插交合漾开撞上缸壁,又被其后接连不断袭来的波纹打散,将整池清水搅得一片狼藉。
“……哈啊……咿!”
鱼触手似的肉壁贪婪地吸附被女性花园捕获的男根,褶皱被茎体挤压同时向内倾倒,柔软的窄长甬道被硬挺饱胀的茎身撑得鼓鼓囊囊。
敏感的宫口软壁被柱头粗暴地撞得颤颤巍巍,子宫在顶撞中像濒死挣扎的活物,微微痉挛颤动,森林更深处的大门在一片泥泞的潮湿中将开未开。
在子宫口捣撞的柱头也同时被窄小的软口夹得颤颤,连带着茎肉一起在季合的身体里兴奋地不住抖动。子宫的小口如束缚带一样压迫他的射精口,欲射的精液被迫憋在阴茎里。阴茎被其内不断分泌而出的精液撑满,淫荡地涨得更大。
“唔嗯……被……嗯……被夹住了……好难受……想……嗯……”
薛夫文泪水涟涟,身体被满溢的情欲泡得软烂,在唇齿间黏稠的热气里断续发出细弱的求饶。
“想什么?”
“嗯哈……想、想……嗯啊……!”
在拔出的瞬间季合捏住了即将喷射的阴茎。温热的阴茎在她的手心里瑟瑟发抖,一股股地吐着细小的水液,像某种小动物。
季合跪在餐椅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薛夫文湿漉漉的脸。他的眼泪在暖光灯下幽幽浮动着橙色的光泽,随着他扬起的头,流入耳朵下陷的凹坑里。
“想……唔嗯……想、想射……”
脸和耳朵都红了,薛夫文羞耻地垂下眼睛,摆出卑微的姿态,继续请求。
“我……可以……嗯哈……可、可以射……吗……?”
“射吧。”
季合松开手猛然坐了下去,胀鼓鼓的坚硬肉茎突地破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