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踪我的你,喜欢你的我|春8-春终
季合听到身后的床上传来一阵动静。
她自然地转头去看,与刚坐起来的薛夫文对上了视线。
啊,眼罩没电了。昨天熬夜太晚,忘记充电了。
季合懊恼地抓抓头发。原本还想把这件事当作恋爱纪念日的惊喜,留到之后才揭晓呢。
薛夫文刚从床上颤颤巍巍地坐起身,便突然被断电关机的全息眼罩抛入光明之中。还未适应骤变的光线,便猝不及防与屋内的人四目相对。
“……!”
他惊慌失措连忙闭眼,但视觉传递的信息早已被大脑飞速处理完毕。
季合。跟踪狂是季合。
“睁眼吧,你不是看到了吗?”季合摊手,用一种错过超市限时特惠的失落语气说道,“原本还想在更有意义的时候才告诉你的。哎,真可惜。”
薛夫文紧闭双眼,一声不吭,仿佛这样就能将自己与现实割离开。
他想起每次见面时她冷淡的眼睛,面无表情的脸,和他打招呼时微不可查的轻轻点头和细小温和的声音。
和猫一样慵懒的,他的邻居季合。
是跟踪他、打他、强暴他,对他施暴了整整十六天的恶魔。
好荒诞。薛夫文想,感到自己的眼泪又开始流了。
“叮铃。”
店门打开关上,镶嵌在门顶上的黄铜铃铛摇晃作响。
街角去年开业的咖啡屋是季合不时光顾的宝藏去处。老板是她的大学同学,上学的时候二人关系就相当亲密,因此毕业后也一直保持联系。
“要这个、这个、还有那个。一杯加糖加奶的咖啡还有a套餐。”
琳琅满目的甜点整齐排列在玻璃柜里,季合踌躇半晌,决定把“本日推荐”全都尝个遍。
老板了然,“又踩着连载的死线赶稿?”
季合低着头,自行操作收银机给自己结账,假装没听见他的风凉话。
老板是个年轻男人,只比季合年长一岁。他熟练地取出“本日推荐”的三种甜点,连同甜咖啡一起端到角落的卡座里,然后走进厨房给她准备a套餐。
天气转热后便是漫长的雨季,室外阴雨连绵,店里只有季合一位客人。
“看你春风满面的样子,交新男朋友了?”
左右也是闲着,他把食物端上桌后便坐在卡座对面,一脸八卦地和老朋友闲聊。
季合白了他一眼,毫不客气地回驳:“鼻子这么灵,属狗的吗?”
“汪。”
老板撑着脑袋看她吃饭,笑嘻嘻地配合她。随后又以一种可以说是“得意洋洋”的神态自夸:“也不看看是谁手把手在床上教你的,以前被你不知轻重地打这么惨,你还欠我一声‘师傅’呢!”
啧,烦人的家伙。季合腹诽。还是以前红着眼眶,满房间乱爬“汪汪”叫的时候比较可爱。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顿了顿,收敛了笑意。
“你现在的男朋友,是正经认识了之后才谈恋爱的吧?”
“你这是什么意思?”
季合吃了口a套餐的炸猪排,又喝了口甜咖啡,甜滋滋的味道在味蕾上踢踢踏踏地跳舞,她一脸困惑地看着对座的人。
“你这话说的,好像我是那种放荡的女人。”
“才不是那个意思。”老板立刻否定,稍微斟酌用词后再次开口。
“我的意思是,你没做什么坏事吧?”
季合皱起眉,一脸看白痴的无语表情。
“怎么会呢?”她说,“我们可正在热恋中哦。”
老板看着她不说话,挥挥手表示这个话题到此为止,让她继续吃饭。他的视线转向店外,灰蒙蒙的雨云之下大雨如注,将整座城市浸泡在无边的潮湿之中。
季合吃饱后又续了一杯咖啡,老板站起身开始收拾桌子,雪白的餐盘和金属的餐具相碰发出丁零当啷的声音。
“下次带来给我见见吧,你那个新男朋友。”老板一边收拾桌子,一边随意地说。
季合想了想后答道:“过几天吧。”
“怎么,最近不方便?”
季合拿出电子画板和笔,打开画到一半的恐怖漫画。被害人被开膛破肚的血淋淋的特写画面映入眼帘,异形的恶鬼狂笑着拿着他的肠子耀武扬威,即将开始追杀其他幸存者。
她慢吞吞地提笔给画面添加细节,恶鬼的视线穿透屏幕与她四目相对。
“我们下周要一起去郊外旅行。”她目光温柔,“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情侣之行,一定会很有意思。”
轿车在路口转了个弯,向山坡上驶去。车窗外是翠绿的森林,层层叠叠铺天盖地的满山翠绿一望无际,光是看着就令人心旷神怡。
季合将车停在一处二层小别墅前,打开后车厢盖子。
“唔……”
后车厢里是只着一件女款紧身短t恤和内裤的少年,他被突如其来的光线刺得眼眶发红、眼球湿润,湿漉漉的视线从便携氧气瓶的透明吸口上投过来。
少年的双手双脚均绑着塑料扎带,手腕脚踝处的皮肤已经被磨破了,细长的艳红色破口在雪白的扎带下若隐若现。
“我们到家了。”
季合温和地俯身将他抱起,嘴唇安抚地贴上他被闷得微微汗湿的额头,又慢慢顺着鼻梁骨向下吻到嘴唇。她身上玫瑰精油的浓郁味道与四周密集的翠绿一起,将少年牢牢束缚在她的世界里。
薛夫文半裸着身体,坐在后车厢里,温顺地闭上眼睛,与他的前跟踪狂、现绑架犯交换了一个浅浅的吻。
季合鱼触手似的肉壁贪婪地吸附被女性花园捕获的男根,褶皱被茎体挤压同时向内倾倒,柔软的窄长甬道被硬挺饱胀的茎身撑得鼓鼓囊囊。
敏感的宫口软壁被柱头粗暴地撞得颤颤巍巍,子宫在顶撞中像濒死挣扎的活物,微微痉挛颤动,森林更深处的大门在一片泥泞的潮湿中将开未开。
在子宫口捣撞的柱头也同时被窄小的软口夹得颤颤,连带着茎肉一起在季合的身体里兴奋地不住抖动。子宫的小口如束缚带一样压迫他的射精口,欲射的精液被迫憋在阴茎里。阴茎被其内不断分泌而出的精液撑满,淫荡地涨得更大。
“唔嗯……被……嗯……被夹住了……好难受……想……嗯……”
薛夫文泪水涟涟,身体被满溢的情欲泡得软烂,在唇齿间黏稠的热气里断续发出细弱的求饶。
“想什么?”
“嗯哈……想、想……嗯啊……!”
在拔出的瞬间季合捏住了即将喷射的阴茎。温热的阴茎在她的手心里瑟瑟发抖,一股股地吐着细小的水液,像某种小动物。
季合跪在餐椅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薛夫文湿漉漉的脸。他的眼泪在暖光灯下幽幽浮动着橙色的光泽,随着他扬起的头,流入耳朵下陷的凹坑里。
“想……唔嗯……想、想射……”
脸和耳朵都红了,薛夫文羞耻地垂下眼睛,摆出卑微的姿态,继续请求。
“我……可以……嗯哈……可、可以射……吗……?”
“射吧。”
季合松开手猛然坐了下去,胀鼓鼓的坚硬肉茎突地破开肉壁撞入半掩的小门,柱头插进痉挛着打开入口的子宫。高潮滔天的快感倾盆而落宛如雪崩海啸,浓稠的精液激烈地喷射不绝。
“……咿啊啊啊!”
薛夫文像失血过多垂死挣扎的野兽一样双眼翻白,浑身抽搐着高声尖叫。第一次插进女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