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女行为/睡J事后|春2-起始
薛夫文发烧了。
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跟踪狂摸到高潮,又惊又怕地出了一身热汗冷汗,再被室内呼呼的冷气一吹,本身身体素质就一般的他便自然而然地倒下了。
“要不要请假回家?”班主任扶着眼镜打量他红扑扑的脸和有些迷糊的神色。
薛夫文像是被吓到一样连连摇头,劲头之大让他整个身子都跟着一块摇晃起来。他不要回家,家里很可怕。
班主任叹了口气,手指在空气中的淡蓝色荧幕上点了几下:“还是给你批个假条吧!今天校医请假了,校医室不开门。”
薛夫文呆呆愣在原地,花了好一会儿才理解班主任的话。校医室不开门,他除了回教室和回家之外,拖着一副高烧得神智不清的病体,还能去哪呢?
他嗫嚅着谢过班主任的关心,提线人偶一样木然地迈步离开学校,往家的方向走去。
16天前,冰箱里喝到一半的青柠汽水不见了。
薛夫文以为自己随手扔了,没放在心上便去睡了。翌日醒来,他发现自己浑身赤裸,腿根处一片酸软,穴道内部隐隐作痛,身上穿着从未见过的女式三角内裤,阴茎被鹅黄色的柔软布料紧紧压在胯下。
床头的垃圾桶里堆着好几个用过的避孕套。
“……?”
怎么回事?
冰箱里多了一份用塑料膜包装好的三明治,翠绿的菜叶和黄澄澄的煎蛋从面包片的夹层里突出来,又被塑料膜紧紧压着,仿佛即将窒息一般向他发出无声的呼救。他莫名想到自己被女式内裤紧紧包裹的下体。
无法思考,无法理解。
三明治上贴着一张粉红色的便利贴:“早上好!昨晚不小心做过头了,毕竟你实在是太可爱了嘛!这是来自女朋友的补偿哦!”
活泼又体贴。
薛夫文站在打开的冰箱前,凉丝丝的风扑面而来,顺着毛孔灌进全身上下,打得他身体阵阵发冷。短短十来个字,他却感觉自己在读外星人的天书。
啊,再不吃早饭就要迟到了。这是脑子里唯一的想法。
薛夫文遵从于大脑机械的指令,取出自己昨天买的袋装面包,然后关上冰箱的门。
面包片要放进烤面包机,在等待的时间里要烧好水,速溶咖啡粉就放在桌上,需要挖出两勺放进热饮专用的深色马克杯里。
烧水壶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叮!”面包烤好了,香气四溢。
没什么不正常的,一切都很正常。
薛夫文把沸腾的热水倒进马克杯。黑色的液体表面上泛起白色的泡沫,旋转的黑洞似乎能将他吸入其中。
没关系,今天也是普通又平淡无奇的一天。
他看着印在咖啡杯里自己模糊的脸,想起在洗漱间镜子中自己布满齿印、淤青与掐痕的裸体。
“砰!”
马克杯砸在餐桌上,溅出来的咖啡烫得他虎口发红发痛。薛夫文捂着嘴,发狂般跌跌撞撞地冲进洗漱间瘫倒在地,瓷砖撞上他膝盖处的淤青,好痛。
他伏在马桶上干呕半晌,呕出一股酸水。
这副姿态映在季合眼里显得可怜可爱。
她注视着他,隔着电脑显示屏的屏幕,手指着迷地轻轻拂过少年因为干呕而发青的脸。
电脑桌靠墙摆放,显示屏后的雪白墙面上,贴满了生活照:穿着校服与同伴笑闹的薛夫文,穿着运动衫在球场流汗的薛夫文,穿着轻便的t恤和深色牛仔裤在超市采购的薛夫文,穿着睡衣睡眼朦胧的薛夫文,裸身换衣服的薛夫文……以一种会让密集恐惧症患者发疯的程度布满整面墙壁。
“今天是我们的恋爱鱼触手似的肉壁贪婪地吸附被女性花园捕获的男根,褶皱被茎体挤压同时向内倾倒,柔软的窄长甬道被硬挺饱胀的茎身撑得鼓鼓囊囊。
敏感的宫口软壁被柱头粗暴地撞得颤颤巍巍,子宫在顶撞中像濒死挣扎的活物,微微痉挛颤动,森林更深处的大门在一片泥泞的潮湿中将开未开。
在子宫口捣撞的柱头也同时被窄小的软口夹得颤颤,连带着茎肉一起在季合的身体里兴奋地不住抖动。子宫的小口如束缚带一样压迫他的射精口,欲射的精液被迫憋在阴茎里。阴茎被其内不断分泌而出的精液撑满,淫荡地涨得更大。
“唔嗯……被……嗯……被夹住了……好难受……想……嗯……”
薛夫文泪水涟涟,身体被满溢的情欲泡得软烂,在唇齿间黏稠的热气里断续发出细弱的求饶。
“想什么?”
“嗯哈……想、想……嗯啊……!”
在拔出的瞬间季合捏住了即将喷射的阴茎。温热的阴茎在她的手心里瑟瑟发抖,一股股地吐着细小的水液,像某种小动物。
季合跪在餐椅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薛夫文湿漉漉的脸。他的眼泪在暖光灯下幽幽浮动着橙色的光泽,随着他扬起的头,流入耳朵下陷的凹坑里。
“想……唔嗯……想、想射……”
脸和耳朵都红了,薛夫文羞耻地垂下眼睛,摆出卑微的姿态,继续请求。
“我……可以……嗯哈……可、可以射……吗……?”
“射吧。”
季合松开手猛然坐了下去,胀鼓鼓的坚硬肉茎突地破开肉壁撞入半掩的小门,柱头插进痉挛着打开入口的子宫。高潮滔天的快感倾盆而落宛如雪崩海啸,浓稠的精液激烈地喷射不绝。
“……咿啊啊啊!”
薛夫文像失血过多垂死挣扎的野兽一样双眼翻白,浑身抽搐着高声尖叫。第一次插进女人子宫的阴茎在过量的兴奋下像爆开的水管不住痉挛颤动。精液不受控制地喷薄而出,“噗咻咻”灌进季合的子宫,将她的小腹撑得微微鼓起。
季合直起身子离开他。小腹鼓胀酸软,随着塞住穴道的性器脱离身体,融为一体的精液和爱液“咕咕”从张合呼吸的肉穴中淌出,汇成黏稠的瀑布,在灰色的地毯上晕开一小滩不规则的深色沼泽。
血腥的味道流进她的鼻子。季合低头看去,圆润的血滴从薛夫文左手被浸透的鲜红绷带里溢出来,滴在地上。
薛夫文像尸体一样瘫倒在餐椅上一动不动,脖子无力地后仰露出滚圆小巧的喉结,无名指的切断伤口在不停流血,翘起的阴茎仍孜孜不倦地“噗噗”喷出淫靡的溪流,乳白的精液里混杂着些许淡黄的腥臊尿液。
食人的呕吐欲,被切掉手指的疼痛,以及被季合爱抚的舒服感在薛夫文脑中交缠,像不明活物的肉瘤一样肿胀鼓动。恶心反胃与欲望欢愉的泥潭伸出无数双手将他拖入深渊,其深处赐予他苦难与愉悦的魔鬼与神明长着季合的脸。
他呆呆地看着餐桌上泛着暖光的吊灯,灯光在失血的眩晕里变成游动的水母。他无法思考,无法自拔,仿佛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原野里漫无目的地徒劳奔跑。
季合翻出医药箱给他重新包扎。略显粗糙、歪歪扭扭的切面里,血肉和断裂的骨头清晰可见,血的腥味充斥她的鼻腔。
她俯身舔过血肉模糊的切面,少年在剧痛的鞭笞下浑身发软抽搐不止,发出小兽一样的呜呜哀鸣。血腥味漫进她的喉咙,刺激她的精神。季合感到自己的心脏在切实地跳动,活着的感觉无比清晰鲜明,触手可及。
不论过去、现在还是未来,我会一直爱你,你会一直是我理想的恋人。
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是我们永远热烈相恋的契约。
季合的嘴唇温柔又虔诚地吻上薛夫文指根的切口,仿佛在亲吻恋人无名指上的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