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s/败犬】不xx就无法出去的房间
的舌尖随着喘息探出唇外。
“嗯……唔!别动,哈……”
敏感肿胀的龟头离开包皮的保护,被指腹打着圈按压揉捏,指甲甚至浅浅抠进尿道口刮搔。萨菲罗斯痒得阴茎流水,腰臀一刻不停地扭动着,嘴里组织不出有条理的话语,只能支吾着漏出高昂的音节。冰冷的尺子重新贴上柱身,湿红的头部颤颤巍巍,正好与17平齐。对方心不在焉地抚摸着敏感的冠状沟,在萨菲罗斯的哭喘中咔嚓从尺子背面掰出两截纵向的测量爪。
在他哽咽着即将到达男性高潮之前,阴茎上所有甜美的抚慰都离开了,萨菲罗斯睁着蒙上一层水雾的碧眼,茫然地看着他红肿抽搐的龟头被框进冷硬的拐角,另一截测量爪一格一格贴近,直到贴上另一端滚烫的皮肉。推着卡尺的手指在萨菲罗斯不敢置信的眼神中继续用力,没留下一点缝隙,两端禁锢着敏感的龟头,让他脆弱的性器上传来清晰的锐痛。
“不要!不要!好痛!别推了!”小猫哭叫着。
卡尺的精度很差劲,只能五毫米五毫米的被推进,刻度停留在3,爪状结构的一部分已经压进肿胀的皮肉中了。男人遗憾地说,“真的到底了吗?小朋友说谎是会被罚的。”
他推着卡尺继续前压,把冷硬的金属嵌进脆弱的阴茎,萨菲罗斯的眼泪一颗一颗从通红的眼眶滚落,痛的说不出话来,只有细小的气声从痉挛哽咽的喉管中挤出。等到残忍的量器从他腿间离开时,萨菲罗斯身上松松垮垮挂着的无菌服已经被冷汗打湿了一部分。柔嫩的阴茎上压出了一条鲜红的印子,被轻柔地拢进指缝上下撸动,对方灵巧地活动手指,避开锐痛的部分,转而抚摸湿红的冠状沟,敏感带不讲道理地被持续刺激着,让刚刚被欺负软的阴茎重新硬起来,颤颤巍巍流着水。
男人换上新的医用手套,被拖近腿边的小车上大大小小的注射器依次排开,还有贴着各类标签的不知名药品。他用镊子夹起一团洁白的棉花,凑到湿润的头部反复擦拭,棉花一经打湿就会被丢弃,很快堆起一座小山。干燥的棉花挤进柔嫩的尿道口旋转,快速打磨湿红的龟头,填补敏感的冠状沟,棉花已经拆了两包,水却越擦越多。他把镊子丢回台面,拆开一根医用棉签。
柔软且吸水性更好的棉团都无法擦拭干净,为什么要选择更加粗糙硬质的棉棒呢?萨菲罗斯不安地咬紧牙关,敢怒不敢言。少年人青涩的身板较成年人单薄得多,千锤百炼的鲜活肉体上覆盖着爆发力极强的薄肌,唯有脸颊上还留有孩童时期柔软的弧度,鼓起脸的时候像一个委屈的小包子。
粗糙的棉签侧着棍身摩擦红肿的阴茎,柔嫩的性器被玩弄得已经发痛了,无一处不被打磨得湿红肿胀,光泽透亮。棉签被竖过来一下一下戳着尿眼,每戳一下窄细的腰臀都要颤抖一次,退无可退地缩在椅背上。腺液拖出长长的银线,挂在棉棒头又重重垂滴下去。湿润的棉签从狭窄的尿道口插入阴茎,极致的酸胀在腿间炸开,丰腴的腿肉抽搐着,萨菲罗斯的脚趾紧紧蜷缩,足弓绷紧不住蹬踢,有力的细白指节将产椅的扶手捏的咯吱作响,好在为萨菲罗斯准备的器材都经过特殊处理,否则大多合金都会在他的掌下被捏成一团废铁。
“拿出来!不要再……我想,我要尿了,呜呜,拿出来!好难受!”
男人头都不抬,未经开发的尿道极窄,连棉签头部的一半都难以吃下。他没有硬塞,转身拿过注射器从瓶瓶罐罐中抽了点什么,轻轻剥开紧咬着的尿道口,浅粉色的液体顺着针管落下几滴,被棉签旋转着均匀涂抹在深处的黏膜上。滚烫的痒意迟顿地传来,痛觉很快被模糊了,萨菲罗斯的口中再次溢出甜美的喘息,下体蒸腾着热气,为情欲所融化。尿道柔顺地吞吐着,成为了一条窄细的淫腔,较长的棉棒被一推到底,尿道口被另一端粗糙的棉质部分堵死,不管是腺液还是别的体液都无法出入了。硬挺的阴茎和下方的囊袋被捏到一起,黑色的皮圈套入根部,把粉嫩的囊袋勒出饱满鼓胀的形状,可爱地高高绷紧着。
萨菲罗斯还在失神痉挛着,抵御过度的情潮,小巧精致的喉结滚动,脖颈修长拉出纤细的弧线。直到男人轻巧拉开他的女穴,迟疑地问,“你这里……是一直这样的吗?”
他问的是这套多余的女穴器官。
“滚开!”萨菲罗斯急促地喘息,“放——开——我!滚!”
真要是放开了说不定喉咙都会被咬穿,男人的唇线被拉平了,尖锐的犬齿隐隐露出一点,危险地抵住淡色的唇肉。身上的绑带被放开,应激的幼猫跌入温热的怀中,萨菲罗斯狠狠踢在男人的腿骨上,对方平静地挨了一记。萨菲罗斯的脸紧紧压在弹性极好的胸肌上,双手都被人捏住固定在背后,打又打不过,只能狼狈地趴着生闷气。短发凌乱地铺在暗色的皮革上,泛着柔软的一小片银光。鼻尖浸在好闻的清香里,稳定强健的心跳敲在耳侧,男人缓慢揉搓着小猫脑袋,有力的手指插入发根摩擦头皮,把他推得摇摇晃晃,再也生不起气。萨菲罗斯的双手都被放开了,迟疑地环过男人的腰腹。
“对不起……”过了一会,小猫小声的说。
顺毛的手停了一下,“为什么道歉?”
“我不应该和…发脾气,我太害怕了,不是个合格的战士。”小猫收紧手臂,大着胆子说,“对不起……哥哥。”
他屏住呼吸等待着。
男人说,“我不是你哥哥。”
小猫有一点失落,但还是乖巧地窝在男人的掌心下。他被拍拍屁股,推着跪起,转而趴在男人屈起的腿面上。双腿还是害怕地夹紧着,丰腴的腿肉间插不进半根手指,外阴的软肉肉嘟嘟地鼓起,被人从后面轻轻抚摸着中间的缝隙。
“哥哥,我是不是很奇怪?”
男人没有纠正他的称呼,用低沉温和的嗓音哄着小猫把腿打开,“萨菲罗斯,你是特别的。”手指试探性地抚过柔软得不可思议的小巧女阴,在稚嫩的软肉上捏了捏。他挑起少年精致的下巴,在眉间印下一个不含情欲的吻,“你会比谁都要强大,所以无需恐惧任何人。”
萨菲罗斯的碧眼圆溜溜地睁着,耳廓在毛茸茸的短发下通红地燃烧着,他把自己藏进团起的臂弯。敏感的女穴被慢慢摸出水意,指节顺着淫水挤入窄小的穴口,身体内部传来的酸胀感让萨菲罗斯支起的腿根簌簌发抖。手指越草越深,在体内粗暴地翻搅,令白嫩的屁股不得不像发情的母猫一样高高翘起以逃避过激快感的折磨。饱满的女阴被指根压扁了,潮热的内壁被一寸寸摸索,淫水随着抽插的动作飞溅打湿腿间。
“嗯……哈……”小猫急促地哈气,小腹抽搐着绞紧手指。不够,还不够。萨菲罗斯含着泪扭腰,几乎是坐在手指上草着自己。可是怎么都不够,他细白的五指陷进男人结实的大腿,勾着皮革抓挠,用被塞着棉签的阴茎顶弄男人屈起的膝盖,发出崩溃的哭叫。
啪!男人将手指从红肿的腔道中抽出,毫不留情地反手抽在被指煎得大开的女穴上。
“啊!别打,哥哥,别打,我不要了!”
下一个巴掌依旧落在相同的位置,男人的手劲太大了,痛的萨菲罗斯整个穴口都麻了,柔嫩的女阴肉眼可见得肿胀起来,小猫哭的岔了气,抱着男人的手臂求他轻一点。最后一下于是落在饱满的臀尖,将冷白的皮肉打出一片殷红。小猫被打的肿痛难忍,狼狈地叉着腿,女穴却抽搐着激烈喷水,浇湿了两人的衣服。瘫软的小猫被抱进怀里,成年人的长腿从内卡住还在痉挛的膝盖,最大限度地展开。
“还馋吗?”男人啃咬着薄薄的耳廓,问的含糊。失神的小猫没有回答,瞳孔在散乱的银发下涣散着,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