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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话

 

以听到自己的心跳迅速加快,脸烫得可以举至金陵城上空代替炭炉温暖每一个金陵百姓的家。

“刚才,挺冷的吧。”他低头道,声音细如蚊吟。

柳绮繁看着他,睫毛上挂着泪珠,迟迟不落。

“下次,多穿点。”

萧平朗意识到自己已经烧糊涂了,已经完全在乱说话了,脸更红了。

那包房里闯出一个大腹便便的官员模样的人,手里拿着杯酒,看见柳绮繁,一把拉过她,要将那酒强行倒进她嘴里。

”别!您别坏了规矩,还未到拍卖那日,我只卖艺……“柳绮繁又哭了起来。

萧平朗直接夺过那酒,一饮而尽。

“我替她喝了!你,不可为难她!”萧平朗道。

“哟,哪来的小子,毛都没长齐,敢来同我叫板,知道我是谁吗。”

那男的比他高半头,于是萧平朗站远了些,抬头挺胸,正色道,“我爹是萧相。”

“你爹是萧相。好。我是大象。是你爹的爹。赶紧,有多远滚多远。”

萧平朗又拿出腰间萧府令牌。

”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了。我很跋扈。我爹最宠我。惹了我,没有好下场。“

那人虚着眼睛看了一下那牌子,瞬时有些发怵,犹豫了一下还是松开了柳绮繁。

”萧公子,这女人先归你了。“他目露凶光,对柳绮繁道,”美人儿,我们下次见。“

”还不快滚。“萧平朗指着楼梯,单手叉腰,面色冷酷。

等转身的时候,萧平朗一时有些站不稳,扶着栏杆喘了几口气,心跳更是快得吓人。

柳绮繁用手背探了探他的额头。

”这位小公子,我怕刚才那酒有问题。“

萧平朗听不见她在说什么。只觉得繁儿姑娘嗓音也是极其动听,如听仙乐耳暂聋。

”所以我没有喝,怕那人对我不轨。可你直接把它喝了,我现在很是担心你。“

”小公子?你听得到我说话吗?”

“小公子,你怎么流鼻血了?”

“小公子!这可如何是好呢。”

柳绮繁看着地上不省人事的少年,微微一笑,将人抱进了包厢。

萧平朗醒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雕花大床上,身上清爽,似是沐浴过。

床边坐着一个女子,手臂撑着脸,另一只细白的手悬在空中,拿着个帕子。她闭着眼睛似是睡着了,灯火明灭,两副长睫之下似有两只舞动的蝶。

是繁儿姑娘。这里是繁儿姑娘房中。

“繁儿姑娘?”萧平朗轻唤,但发现自己哑了声。

“萧公子,你醒了。”柳绮繁悠悠然转醒,将手里的趴子浸入床头的小盆中,拧了拧,敷到萧平朗的额头上。

“喝了那酒后,你便高烧不退,王妈妈叫人带你去泡了温水浴,如今可好些?”

“萧某不胜酒力,让繁儿姑娘费心了。”萧平朗觉着自己哑声刺耳,实在不雅,何况实在繁儿姑娘面前。他红了耳朵,准备起身,又觉着头中一片眩晕,重新倒在软枕上。

”萧公子找奴家所为何事?“柳绮繁问。

没等萧平朗作答,柳绮自轻地笑了笑,眼底破碎。

”是奴家想多了,公子来此采香阁,自然是寻花问柳。“

”不是的,不是的。。。“萧平朗连忙摆手,心痛得紧。

”柳姑娘,我,我是来给你,给你送衣裳的。我,在百福楼看见天要下雪,就寻思着你在春江台上穿得单薄,就,就给你送来衣裳。。。“

柳绮繁看着他的眼睛。

萧平朗在心上人的注视下,脸上热得出了一层薄汗,低下头不敢看钗裙。

“多谢公子。奴家浮萍之身,得公子挂念,诚惶诚恐。“

”繁儿姑娘,不必如此说,在下,在下。“

萧平朗扶着床头栏杆,坐了起来,两手合握,正色道。

”繁儿姑娘,在下心悦于你。待来日,必将为你赎身出去。“

这句话柳绮繁听了不说有千遍,也有百遍。

又是一个自诩情深,实则只求青楼薄幸之名的男人。

男人们只见了她一面,甚至有些只是听过她的名字,就想着和她有一段堪比话本的旷世之恋。

君只见春江台上绿腰舞,不见秦淮河之下,又埋了多少凄凄白骨。

秦楼楚馆里的一句诺言,连年老色衰后的一卷草席都不如。

里的正人君子之风,什么都忘了,眼里只剩下繁儿姑娘。

他被亲得浑身软绵,自然而然地被柳绮繁推到了塌上。

柳绮繁褪下他的衣裳,用两根手指点了点他湿润的唇,探入萧平朗的腿心。

直到感到撕裂般的痛楚,萧平朗才清醒了一些。

他抬身去看,眼里盛不下的泪滑落,一路流入赤裸的锁骨。

”繁儿姑娘,你,你。。。“

柳绮繁握住他的脚踝,将他的双腿扳得更开。

萧平朗劲瘦的小腿沿着床沿垂落,大腿则颤抖着被柳绮繁抚在掌心。

接着,萧平朗就看着他的繁儿姑娘,将两根纤长白皙的手指全部没入了他那处。

萧平朗痛得轻呼。

柳绮繁柔柔地笑着,捂住了他的唇,示意他不要出声。

萧平朗强忍痛楚,死死咬住了下唇,一双清澈的泪眼看着柳绮繁。

柳绮繁将手指抽出,又重重插入。

萧家小公子入口稚粉,紧致娇嫩,偏偏含着她骨节分明,带着薄茧的手指,甚是好看,比得王公贵族府中最名贵精致的插花。

柳绮繁忍不住又加了一根手指,并且往那软肉里扣。

萧平朗疼得溢出哭声,浑身都在颤抖,抬手似是想推她,又将手放了回去。

柳绮繁觉着指尖湿润,抽出一瞧,果然是见了红。

萧平朗用手背遮脸,枕侧早已被眼泪打湿,因为哭泣,小腹不断抽吸。

啧啧。这是委屈地很了。

柳绮繁拨开萧平朗已凌乱不堪的上衫,将指尖的血点在他的乳尖。

那处小小的凸起也算抹上了红妆,妖冶可人。

萧平朗那处被插出了血,头发散了,腿合不上,胸腹袒露,脸却依旧捂着。

柳绮繁轻轻拨开他的双臂,捧住那张早已被泪水浇透的脸。

那双大眼睛里有哀怨,羞涩,爱意,责怪,唯独没有恨意。

算是个不错的玩物,这次或许可以玩得久些。柳绮繁心想。

金陵的大雪下了三天三夜。

萧相家的小公子第一次夜不归宿,次日方归家。家仆站在门口,遥看其乌发沾雪,素肤瘦唇,身形消瘦,融入天地一片白。

萧平朗从马上下来时差点没站稳,懵懵撞撞,双目也似被冰雪冻住了往日灵动,整个人像是丢了魂儿。

萧大娘子担忧了一整夜,萧府彻夜灯火通明。家仆分散在金陵城找了个遍,书屋酒肆客栈,独独绕过了烟花柳巷。因他们知道小公子品性清高,且有洁癖,断断不会留宿那些污糟之地。

萧平朗一进门,消息就被通传了府中上下。

“我儿!你让母亲好找!”萧大娘子眼泪两行,扑到萧平朗怀里,捶打痛哭。

摸到了她小儿子的身才觉着不对。

“你身上怎的这般烫?你怎的,只穿一件里衣?!”萧大娘子惊地哆嗦着脸,泪水在瞪大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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