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铜//TX/强制
的意志,躲闪的动作更像是一种他无法自主控制的反射。
“躲什么?你不是喜欢找操吗?装什么纯?”克劳德果然不耐烦了,但他绑着萨菲罗斯的手,没法让他抱着自己的腿挨操,萨菲罗斯的女穴也很干涩,处处都在找自己的不痛快。克劳德用冰冷审视的目光看着他,少年垂下眼抿住唇,不理会男人侮辱性的话语。
克劳德只好半跪下去将萨菲罗斯的阴茎含入口中,口交的刺激令少年惊喘出声,柔软的性器在湿热的口腔中以极快的速度勃起了,轻轻一抿就溢出大量腺液,丰腴的腿根止不住哆嗦着,弄乱了克劳德的头发,被掐着腿弯拉开。
“呜呜!”
“敢射我就让你再也射不出来。”克劳德含糊地说,萨菲罗斯的阴茎还有不少发育的空间,被男人轻巧随意地吃着。他掐紧阴茎的根部,在萨菲罗斯的龟头处用力吮吸,舌面反复摩擦敏感的系带,萨菲罗斯的腿很快就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虚软着挂在克劳德的手心发抖。克劳德做了几次深喉——实在算不上多深,这令他感觉挺新奇的,萨菲罗斯青涩的表演也在一定程度上取悦了他,少年空白着流泪的表情很像是已经被人操烂了。他屈尊让萨菲罗斯坐在自己的肩上,从更下方的女阴处尝到了一点水意,但这还远远不够。
他将脸埋进那张小批里,将萨菲罗斯的女阴舔开,用牙齿和舌头剥开阴蒂的包皮,在极小极敏感的一粒上吮吸舔舐,粗糙的舌面直接摩擦在阴蒂上,这个天生的婊子在阴蒂被持续吮吸时终于发了大水,腔道像需要呼吸一般一张一合,涌出清浅的淫水。克劳德看见它发骚就不爽,毫不留情地用牙关卡着阴蒂的根部啮咬。剧烈的疼痛和性刺激令萨菲罗斯从失神中勉强清醒了,呜咽着蹬踢小腿,用膝盖撞他,试图解救自己。克劳德退开时他的阴蒂已经肿得有原来的两倍大了,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缩回包皮内。
萨菲罗斯哭的很惨,唾液和泪水把嘴里叼的衣服都洇湿了,甚至小声抽着气。克劳德无奈地脱下一只手套,他没想到给萨菲罗斯开苞这么麻烦,男人修长的手指从湿润的穴口挤进去,很快是第二根,他进的不深,在摸到完整的处女膜后重新找回些许耐心。萨菲罗斯紧紧咬着牙忍耐陌生的酸胀感,克劳德很诧异他这么能哭,几乎比下面流的水还多,这意味着萨菲罗斯上下都有个关不住的水龙头。
“高兴点,”克劳德掐着萨菲罗斯的脸让他低头,“从今天起你就是个合格的婊子了,”男人只解开了皮带,露出粗壮的阴茎,他让萨菲罗斯看好自己的女穴是怎么吃进男人的东西的。萨菲罗斯的阴唇被挤得紧贴腿肉,穴口泛白,吃力地吞吃克劳德的阴茎,吃痛地抽搐着挤出一股被稀释过的红色。萨菲罗斯的批很紧,破处之后的腔道是未经扩张过的,被克劳德肿胀的阴茎粗暴地冲撞开,这口女穴除了水多简直一无是处,箍得克劳德头疼。
萨菲罗斯的小腿挂在克劳德的臂弯随着抽插的动作摇晃,他的身体差不多到极限了,精神也已经崩溃,在克劳德替他解开绳索后柔顺地抱着男人的脖颈,瘫软在他怀里被抱着继续操干。克劳德捏住他的下巴舔进萨菲罗斯的口腔,少年的舌头已经不会动了,被拉拽着挂在外面。
萨菲罗斯的瞳孔涣散着上翻,木然地看天,岛屿的上空仍是深沉的阴云。
他们行走在岛的另一面,杂草几乎和萨菲罗斯的腰一样高,夜露被深青的草茎从侧面划过,打湿两人单薄的衣物。克劳德走在前方开路,上弦月挂在那颗金色的脑袋上,被那些棱角和尖刺反射出刺目的白。他们在向东南方向走,已经听得到隐隐的涛声,萨菲罗斯背过地图,克劳德可能在那里藏了一艘船。
萨菲罗斯距离他们的根据地和战场都太远了,他只能沉默地垂眼,让睫羽的灰影沉重地压着黯淡的碧眼。他的侧脸很脏,被按在泥地里蹭过,干燥的嘴唇像是半枯半死的玫瑰,有着细小的裂口,萨菲罗斯垂着头,银发挡住了他白皙漂亮的轮廓。
萨菲罗斯的穴口被用的很肿,克劳德替失神痉挛的少年潦草清理了腿间,接着将沾满淫水和精液的内裤塞进了少年的屁股里。克劳德射了很多,大量浊白的精液全都被布料堵在肚子里,酸胀难忍。他不是个体贴的人,按着萨菲罗斯操了很久才放开他,接着掐醒了他,让少年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跟在身后。含着这样一大团粗糙的布料对他来说实在不轻松,林地的路很难走,夜色很深,他必须抬高腿才能不被隐藏在灌木深处的石头或是植被的尸体绊倒。萨菲罗斯的阴蒂被克劳德咬过之后还没能缩回去,与合不拢的外阴一起被粗糙的裤缝摩擦,他的肚子和下体都在发烫,路很长,长到淫水从饱和的布料中挤出,渗透了他的裤子。
萨菲罗斯的眼泪已经流干了,沉默地忍受着。
绕过一颗黑松之后是开阔的滩涂,月色泼洒在漆黑摇动的海面上,形成一长道银白的光带。腥咸的水汽让萨菲罗斯近乎窒息,他最后回头望了一眼群岛的方向,火光染红了北方的天幕,神罗的后援到了,他们没等到萨菲罗斯就开始了轰炸。
“和你的人生说拜拜吧,萨菲罗斯。”令他痛恨的声音响起,克劳德冷淡的声线比海水更加刺骨,少年单薄的身体在男人从后贴上脊骨的滚烫体温中战栗,漆黑纤长的睫羽被海风濡湿,像是无力煽动翅膀的蝴蝶。
萨菲罗斯没有之后的记忆,醒来时就已经在这间屋子里。
克劳德似乎只锁住了门,简单将他的手腕铐在背后,没有做更多的限制。房间没有窗户,地板上随意丢着针头和药剂瓶,萨菲罗斯跪着看清了瓶身的标注,一部分是tpn,最低限度维持萨菲罗斯的生命体征,还有很大一部分超出了萨菲罗斯的知识储备,瓶底剩下一点浑浊的粉色。他的颈侧残留着大量药物注射后冰凉的刺痛,手臂内侧是细密的针孔和扩散的瘀血,看得出为他打针的人技术很差。萨菲罗斯赤裸无力地俯在洁白的床单上,情欲的火焰灼烧着年轻的肉体,令他无师自通地在稍显粗糙的布料上胡乱摩蹭酥麻的前胸,将微微隆起的乳肉挤扁。少年像小猫一样在无人的房间偷偷吐出舌头,渴望能伸手用力掐住肿胀的乳头止痒。
萨菲罗斯身上的伤已经好了大半,仍有浅色的伤疤在柔韧白皙的肢体上纵横,他瘦了许多,肩胛和脊骨在背部突出,潮红正爬上那些更薄的皮肉,令少年全身上下都透着可口的甜意。他的身下带着一个小巧纯黑的笼子,半勃的阴茎被卡在刑具里,接触不到任何东西,尿道口被一根细棒贯穿了,深达稚嫩的前列腺,下方坠着制作精良的锁头,稍有动作就会发出一连串金属碰撞的声响。硅胶质地的小玩具压在敏感的阴蒂上,被一根从臀缝中间穿过的窄细皮带固定,萨菲罗斯看不清它是怎么运作的,每隔几秒钟它就会发出震耳欲聋的嗡鸣声粗暴拍打他麻痒的阴蒂。
他没法再爬回到床面上了,腿间一片湿意,萨菲罗斯倾向于是由于昏迷时被注射的陌生药剂令他的体温高度异常,他的全身的骨肉都要融化了,连指尖都绵软无力。本就敏锐的五感被进一步放大,他越来越无法忍受粗糙的被褥和硌人的地板,越来越快地在床单上摩擦湿热肿痛的皮肉,摇动下体会让他的阴茎碰撞到冰凉的笼面,于是清脆的响声一刻不停地在屋内回响。萨菲罗斯的手指扣着手指,在手背抓下痛苦的红痕,十个粉红的脚趾压在圆润柔软的屁股下,他挣扎着夹住床柱,将振动的玩具死死碾在抽动的阴蒂上。
克劳德将他从地上提起时地板上已经流了一滩晶亮的水渍,成年人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啧声。
“很享受?”
他掐着少年精致的下巴低头与那双湿润涣散的竖瞳对视,一截艳色的舌头还掉在外面,克劳德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