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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病人

 

的小花穴暴露给顾延。

alpha扶着那根比矿泉水瓶还要粗长的东西,抵住花心往里埋。

尺寸不配对强行进行交合的后果就是两个人都感到无比痛苦。

把周桓宇操哭,让他痛哭流涕是他的目的。

但是,他妈的,自己凭什么也要跟着这么疼!

操!

还他妈我试一下就知道了…

操。

刚塞进个前头,顾延就被咬得疼得受不了,一脸黑线被迫退出来,臭着脸给oga做扩张。

alpha拉垮个脸,开始非常不情愿地并拢两指在洞口打圈。

把紧缩的花蕊磨得松软后,伸进三指继续拓宽洞口,扩张到足以容纳自己的前端。

顾延双手箍住周桓宇纤细的软腰,憋涨成紫红色的龟头顶进软烂的蕊里,艰涩破开初经性事的窄穴,绵缓而有力地深入。

紧致的穴肉死死绞咬着碾进来的肉刃,挤压着橡胶膜,发出黏糊糊的淫响。

“不要进了…好疼好胀…”oga脚趾可怜地蜷起来,极力放缓呼吸,以减轻后穴异物入侵的巨痛感。

“才他妈刚进三分之一你就喊痛。”

alpha大掌掐住他的胯轴,不给oga任何喘息的机会,猛地把屁股往自己胯骨上撞,稚嫩的小穴又被迫硬生生吞下一大截。

“啊——!”

周桓宇痛呼一声,猛然昂起脖颈,刘海也甩得飞起,眼前闪过一道金光,浑身上下开始剧烈抽搐起来。

“呜呜呜呜…”oga断断续续发出沙哑的呜咽,可怜巴巴的动静像委屈小狗。

下半身被撕裂的巨痛驱使他向前爬行,本能想要逃离危险源。

顾延五指深陷进他的腿肉里,掐住大腿把人拖了回来,惯性力把他再次往深处钉进去一寸,屁股尖堪堪挨住身后的胯骨,就快将阴茎完全吃进去了。

肉洞已经被撑大到最大程度,洞口几乎撑得透明,像个透明皮圈紧勒住捅进体内的大棒子。里面也顶到尽头了,没有任何继续吞纳的余地。

周桓宇手臂颤抖,向身后去勾住顾延的手。那一双被汗水浸湿的掌心轻轻覆住顾延的手背,纤细的手指嵌进指缝里,顾延动作一顿,但没有抽出手,只任由周桓宇动作。

oga牵引着他的手,绕过自己的腰侧,把他的手放到自己柔软的肚皮上,那里,肚脐的下方,凸起一个小丘。

引导他的指尖寸寸摩挲那个凸起的骇人形状,声音软绵绵,小小声哭诉着alpha:“已经到这里了、到头了…不能再继续进了…呜…”

顾延轻易就甩开oga,随后大手掌控住那双垂软无力的手,手把手,用oga的食指在他的肚皮上,肚脐上方,圈圈画画,教导他:“可以到这里,可以到你的胃。”

顾延捞起他另一只手,大掌把两只手腕交叉,牢牢拷在尾骨处,另一手掐住细腰,毫不犹豫把剩下的那截凶狠地送进去。

oga身体瞬间瘫软,跟滩融蜡似的,软烂得快要从顾延掌心里流走。

痛到意识涣散,眼泪哭湿了枕面,无意识委屈喃喃道:“顾延、好痛…哪里都好痛…别欺负我了…”

顾延猛地扣住周桓宇后颈,将他的脑袋死死压进床褥里,然后语调像恶作剧得逞的小孩子,天真又恶趣:“很疼么,疼就对了,小垃圾。”

他一手压住他的脑袋,一手掐着细腰,残忍地破开层层阻肉,将阴茎完完全全挺进窄小的穴道。

“啊——!呜呜呜…”

周桓宇那条不堪折的细胳膊在空中求救似的向前伸抓,指尖因身体承受不住的撕裂感而僵屈抽搐,受了一天折磨的喉咙再次溢出破碎干哑的哭吟,像只受伤的可怜小动物。

顾延感受到紧致的穴肉不停战栗缩绞,快感如浪潮一般层层堆叠,爽得头皮发紧,“我操…你他妈真紧,别他妈再咬了…”

喉咙里滚出一声声低沉的哼吟,开始咬紧齿关加快挺动的速度。

顾延在他身后凶猛进击,每次退出一大截后又狠着劲儿整根夯进,肉体结结实实撞在一起,发出啪啪的淫靡肉响,力道重得把本不丰腴的小圆臀撞出层层肉浪,屁股尖通红一片。

周桓宇的意识如一叶小舟在茫茫欲海里沉沉浮浮,无力招架滔天欲浪,只好放任被其击溃,残骸零碎地飘摇。

身体浑身上下疼得都像散架了一样,关节失去了支撑的作用,整个人没了力气,似一滩烂泥,瘫软陷进床垫里去,默默承受alpha野兽般的交媾行径。

“嗯啊啊啊…”

嗓子也彻底坏掉了,只能张着嘴巴,濒死般,发出啊啊呜呜的破碎音节。

“操你妈,没见过你叫得这么难听的oga…”两掌掐着腰,力道不由得重了几分。

顾延垂首往上撩刘海之际,却发现这极具视觉冲击力的一幕,眼白瞬间猩红,血丝蔓延。

自己粗壮的暗紫色肉刃在oga白净的股间大开大合地干操,小肉穴被迫生涩又艰难地往里吞,娇嫩嫩的媚肉被自己操得可怜兮兮外翻出来,残忍地捅进去,拔出来时还粘上肉道被撕裂时的血丝。

“咕叽咕叽…”室内只余有淫荡的水声以及alpha涩哑的低喘。

oga忽然用很轻很轻的气音打破了这黏糊的寂静。

顾延听不清他在嘟囔些什么,于是手指插进他的发丝间,周桓宇体型小巧轻盈,轻而易举就被顾延抓着发根提了起来。

顾延结实的小臂如条巨蟒,死死盘绕住小羊羔脆弱的脖颈,嗓音杂着沉溺情欲的浑哑:“你说什么?”

这个姿势令他结结实实地坐在alpha的胯间,不留余地地将整根吃进去,感觉肠道尽头的肉壁临界线被顶得突起一大截,而那道脆弱的肉壁好像随时都潜在被捅穿的风险。

oga痛苦地拧起眉毛,小腰向前挺起一道漂亮的弧度,抬起手臂,手指虚虚攀住顾延的小臂,喉咙已经嘶哑得发不出音,只能吐着细弱弱的气声回答道:“阻隔贴…不好…嗯呜呜、不要、它…呜呜呜…闷、难受…嗯、嗯唔…不要…”

顾延错颈,耳朵贴在他嘴边,听了半天才模模糊糊分辨出几个音,什么阻隔贴不要。

顾延极不耐烦地“啧”一声,身下泄愤一样深顶一下:“他妈的,费劲儿吧啦就听你这么句废话啊,阻隔贴不能撕,想都别想。”

顾延自己也明显感觉到在嗅到oga的信息素后,自己信息素波动的种种异常。

如果吸入了周桓宇过量的信息素,他料想不到会发生什么后果,况且两人还在床上,在床上做着危险状态的进入式运动。

他没有喝酒,他意识清醒,他绝不会同意把阻隔贴揭下。

况且难受的人也不是他,所以绝对不能揭掉。

顾延把周桓宇翻了个面,扔到床上,无力的身体倒进去后还微微弹起。

oga浅褐色虹膜哭到涣散失神,脸颊一坨粉红被泪水润湿,泪水还在不停往外淌,牙齿死死咬住下唇,哭得身体一抽一抽的。

顾延将周桓宇两条长腿折成型,压着膝窝再次埋进去开始大开大合地干。

汗水沾湿的棕色刘海黏糊在额头上,躺在被揉皱哭湿的泥灰色床单上,头顶卷翘的毛发随着动作一晃一晃,背景凌乱,容色畏怯,活生生像个被人玩坏随意丢弃的娃娃。

oga骨架又小又轻,腹部柔软一片,没有任何凌厉的线条感可言,薄薄的肚皮一下,alpha的进进出出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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