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病人
回到自己家,周桓宇站到书房门口,脑袋要埋到胸腔里去了。
刚抬起来手,又沮丧地垂下去,几经反复,还是忐忑地扣响面前沉重的木门。
“进来。”
周桓宇推开门,看到爷爷正背着手望向窗外,背对自己。
他走到alpha身后,双手紧紧绞缠在一起,低头认错:“抱歉爷爷…是我做的不够好…但是顾家找到了我,说我可以跟顾延结婚…我答应了,这次这次我一定好好表现…”
alpha转过身,他感觉那双鹰隼般的眼睛,正怒视着他,“抬起头来。”
alpha的声音浑哑却有不容抗拒的威压,oga缩了缩肩膀,缓缓抬头。
果不其然,甫一直起脖子,脸上就挨了巴掌。
“啪!”异常响亮的一巴掌。
那双粗糙的手掌愤怒无比,力气大得把他清瘦的身躯几乎甩飞。oga跌倒在地上,细嫩的脸颊迅速红肿起来,后知后觉感到火辣辣的疼。
alpha极度不满,脸上的皱纹都气得直抖,嘴角朝下撇,抡起手里的手杖,凌厉一声,木杖抽响空气,一棍结结实实落到oga的背上,“我们周家因为你差点永远都翻不了身了!”
支着木杖,气哼一声:“哼,算你走运,去不了随家,却爬上了顾家的床。”
混浊的眼球阴鸷地瞪视oga:“知道该怎么做吧?”
oga身体不可抑制地战栗发抖,忍痛爬起来,把眼泪憋在眼眶里,顺从地点头:“小心谨慎,乖乖听话,一切以家族利益为先。”
alpha把玩手里昂贵的金色鹰头手杖,头也不抬:“知道就好,去做你该做的事吧。”
意思就是让他收拾东西赶快滚去顾家。
周桓宇没什么东西要拿,拿了最重要的笔记本,临走前看了眼床头的玩偶熊犹豫几番最终选择还是放回原位,只随便收拾了几件像样的衣服就乖乖滚去了顾家。
顾永先应该也跟顾延那边的佣人打好了招呼。
佣人一见到他就满脸堆笑地叫他夫人,热心地帮他提着行李,关切地问他有没有吃饭啊,饿不饿啊,想吃点什么啊之类的。
周桓宇摆摆手,不太好意思地笑道:“阿姨做什么我就吃什么好了。”
周桓宇想让他们别这么客气了,毕竟以后都是同事。
突然一位年长的阿姨大咧咧“哎哟”一声,担忧地端量周桓宇脸颊高肿肿的巴掌印:“夫人,你的脸怎么了,哎哟哟,快给夫人拿个冰袋去,哎哟哟夫人这张小脸可不能伤着了。”
周桓宇都要忘了脸上还带着伤,刚要用手去探探伤,就被林姨挡住手腕,下一秒一个被毛巾包裹的冰敷袋就被又轻又柔地贴到周桓宇脸上。
“可别用手碰了,夫人,可得好好敷着。”
oga怔楞了一瞬,冷冰冰的温度消退了火热热的肿胀感,面对林姨的好意,他忽然不知所措,支支吾吾说:“谢谢、谢谢你林姨。”
“哎哟,跟我客气什么呀,夫人。”
周桓宇手托住冰袋,敷在右脸颊,面对夫人长夫人短的,就考虑到了以后自己的“保姆”身份,边走边问道:“林姨,少爷在饮食上有什么忌口,平时喜欢吃什么啊?”
一下就问到了林姨的领域,拉着周桓宇的手,像个长辈一样语重心长道:“少爷平时饮食清淡,不能重油重盐,也不吃辣不吃甜,讨厌鸡蛋和牛奶,饭菜里不能有花椒八角葱姜蒜和香菜的味道,就这些忌口的吧,”林姨思考了一两秒,“喜欢的东西吗…?少爷确实没什么特别爱吃的。”
周桓宇点点头表示记住了。顾少爷不吃人饭。
周桓宇长了一张讨女性长辈喜欢的脸,笑起来乖乖巧巧的,追问道:“平时少爷的作息怎么样呢?”
林姨看周桓宇这么懂事贴心,好感倍增,同时也感到特别可怜同情。
她知无不答道:“少爷平时总爱在外面瞎玩,晚上很少回家,一般都是中午回来一趟,下午又走了。”
周桓宇点头回应。少爷不爱人饭,也不怎么靠谱。
林姨带着周桓宇上了别墅三楼,“夫人,这就是少爷的房间了,我们仆人平时也很少上来,只有少爷需要我们打扫时才会上来一趟。”
周桓宇握住把手轻轻推开那扇白色木门。
房间缓缓在眼前展现,简约又整洁,空气里飘着股淡淡的乌木香,大概是他主人的信息素气味。
装修以冷色调为主,就连床上用品也是沉闷闷的灰色。
乌木沉香,冷灰色调。
看起来倒像是个成熟稳重的人。
视线一转,周桓宇发现床上只有一个枕头,便合上门,转头对林姨说:“林姨带我去客房吧。”
林姨疑惑道:“您不和少爷住一起吗?”
周桓宇低垂着眼眸,懂事得叫这个女性长辈感到心疼,无奈笑道:“我怕少爷不习惯,我先在客房住吧,等他需要我,我再上来。”
客房已经收拾了一间,房间所有生活用品也都是全新的,周桓宇拎包入住就够了。
收拾好东西,他仰面陷进客房柔软的大床里,伸手张开五指,穿过指缝凝视着头顶璀璨的水晶吊灯,发呆。
说实话,他根本就不知道顾延的年龄和长相,姓名的那两个字也是从检测报告上得知的。
但是顾永先撑死五十岁,长得也一表人才,所以顾延应该也不大,长得也不差。
唉,就算是老头丑八怪死猪男,他也认了。
然后,向右翻了个身。
嘶…
压着脸了,好疼…
于是开始在心底默念一句话,以此消痛。
一切以家族利益为先…
一切以家族利益为先…
默念到某节某几条知识点。
吞了口唾沫,拉下裤链,瞬间傻眼了。
那大东西被内裤紧裹住,雄伟得像一脉凸出的山脊,形态笔直上翘,吐出的液体把顶部棉料濡湿。
像只蛰伏暗处、拉淌涎液的危险凶兽。
周桓宇勾住内裤弹力边,把那野兽释放出来。
那又粗又大,硬度跟铁棍一样的东西瞬间弹到自己脸上。
周桓宇下意识偏过脸去,忘记了自己右脸还挂伤。
那个浮肿的鲜红五指印,是对自己的告诫。
自己疼得呲牙咧嘴,alpha却没有同情心地哈哈大笑起来。
一切以家族利益为先…
oga葱白的手指握住那根紫红色狰狞的大东西,却被它炙热的温度烫得后缩了一下。
alpha略有不满,修长有力的手指插进oga发丝间,揪紧发根,拖近自己。
用那根比oga脸都长的东西拍打他的侧脸,把粉润的龟头抵在oga软唇上,左右来回碾磨,语气特别不耐烦:“磨磨唧唧的。”
铁棍粗得周桓宇一只手圈不过来,只好得两手捧着吃。
oga骨架小,嘴巴也小,勉强塞下像颗李子似的硕大龟头,还没开始嗦食,脸腮就已经发酸。
顾延摸索出烟和打火机,吸了一口,隔着烟雾,虚迷地凝视着oga那颗浅棕色、上下耸动的脑袋。
虽然理论和视频反复观看,但实践操作他还是第一次。
他一步步遵循笔记要点。
像小牛吃奶那样,嘶溜嘶溜吮吸头部的小孔,用舌头把透明液体勾舔进口腔里,柱状物突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