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汤熬得还没人家S的浓
身比这小的话可以暗示一下,等会儿我夹紧点。”
合锋主将舔了舔他来不及擦拭的嘴角,趁那一瞬间的愣神把手抽出,换成了分身顶进来不及闭合的甬道。
“呃啊——”柳向岸被骤然爆出的撕裂感逼得两眼发直,他固然是这几日事儿多没发泄过里头紧得厉害,但谢酒花这平日养鸟的确实把鸟养得又大又壮。几下来回后快感涌出,像山涧温泉抚过岩崖棱角,柳向岸喉咙里的干涩淡去了不少,呻吟也变得不那么沙哑,谢酒花咬着他没被锁链桎梏的喉结,在确认他警惕已失防范已撤后,猛地提了速。
刀宗武学讲究的就是一刀必杀,要速度要力道还要对方人头落地。柳向岸被他操得摇晃不休,浑身镣铐碰撞着为喘息添彩,汹涌澎湃的海浪拍打着意图上岸的孤舟,而他们乘坐的画舫行驶在江面上,正助兴般上下起伏。
他口鼻受制,操进深处的分身顶得又重又猛,逼迫他绞着那玩意儿泄了一股又一股。谢酒花沾起那玩意儿偏过头,朝光线来处笑问道:“你这鱼汤熬得还没他射的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