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憬琛,紧急性找了个借口道:“是于亥的!”
绝对,绝对不能让嵇憬琛发现阚飞渊的存在。即便阚飞渊身份可疑,他都必须护着。
嵇憬琛乜了眼,审视一番,低头闻了闻,胸腔震动了瞬,突然闷闷地笑,到最后大笑了起来,却没有说任何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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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于敬畏的心,宋玉德立即通知知府大人,反反复复为这颠簸,晨路走得过猛,额头虚虚渗出汗水,嘴开始喘着。
伸手挡住了照进眸子里的阳光,他忽然觉得活在气喘吁吁的牢笼里,作为提线木偶,主人想做什么他才能做。
一切都得听主子的。
自幼就被派到君上身边伺候,见证了君上从年幼懵懂到十几载后的阴狠手辣,一桩桩仿佛一场梦,梦醒他还是那位纯真的,刚入宫的太监。
搜到大半个知府都翻了个天都找不出逃跑的人,他重新回到了君上借宿的地方,见于亥走出深呼吸,双手叉腰的露出欣慰且兴奋的笑容。
虽然有些疑惑,但是他过于忙碌,就无视掉了于亥的房间。因为他不认为于亥会在圣上眼皮子底下藏人。
朝日蓬勃的天气变得死气沉沉,出来不过半个时辰的太阳又被云层遮挡着,宋玉德奇怪睨了于亥几眼,便没再多虑,入了厢房。
淳于烁不在厢房,厢房里只有他和圣上。
宋玉德抖了抖露霜,抿紧了唇,眉眼多是谨慎,一言不发地弯腰,沉默就说明了一切。
这时候他感知到了空气涌动的寒气,更是把头埋得更低,仿佛寒冬裹挟着他,被刺骨的风软了手脚。
圣上在一阵沉默中冷冷吐出几个字,“朕不养闲人。”
一话使得气氛凝重了些许,宋玉德抬首措不及防与圣上对视,看圣上神情已然云翳万分,背脊的骨头貌似入了冰霜。
不过,他还得硬着头皮道:“是奴的失误。”
尽管错没错,圣上说他错了,他就是错了。
大概是夜不归眠的缘故,嵇憬琛渐渐有了困意,也明白有些事情在追究也得不到结果,便自嘲地笑笑。
半响,嵇憬琛顿时觉得头疼起来,单手撑着额头,拇指按压着太阳穴的位置,“出去吧。”
宋玉德松了松紧绷的心,怎了君王没有怪罪的意思,摆摆手先让他出去了。他应了声,就看见逍遥王没有敲门的走进来,他会意,干脆给这对亲兄弟留下空间。
门再次关上,辰时已过。
逍遥王立在石桌边,斟茶挥了挥烟,两指捏着茶杯,仰头饮了口,转头看向嵇憬琛,道:“淮儿,那几人……杀了不解气,倒不如给哥哥当个雅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