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震/马背上的安全固定棍/草原露天做戏
吐槽:“不是说这个点会下雨吗?”
“不知道啊!专门挑的今天拍这场戏,要是还不下就用人工降雨吧!”副导演双手合十,在跟场记一起祈雨。
卢导闻言坚定地说:“不行!就要老天爷下的自然雨,绝不将就!”
在无聊等雨的间隙,他把两位主演叫来,打算讲讲戏。
“这一场戏充满了矛盾与冲突,将军被狐狸出卖,差点死去。”卢导顿了顿,继续说,“复仇归来的将军对背叛他的狐狸又爱又恨,在一个雨夜里抓到了狐狸,逼迫他现出原形。”
苏予念闻言摸了摸怀中白色的狐尾,硕大的、毛茸茸的,手感超级好,这是等会儿拍戏要用到的道具。
他今天穿了一身红裳,在月光照耀下,更显得肌肤雪白,脸蛋娇嫩。与妖媚的外表不同,他安安静静的坐在小马轧上,乖巧地听着卢导讲戏,有一种萌萌的反差感。
已经有好几个剧组人员忍不住偷偷看他。
“咳咳,以前有人爱,现在就有多恨。黑化后的将军要演出一种残暴感……”卢导越讲越兴致高昂,手舞足蹈的描述,“在树林中被抓住后,狐狸精惊慌地想逃跑,但却被将军按在树上——”
“卢导!下雨了,下雨了!!”场记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打断了卢导慷慨激昂的发言。
豆大的水珠打到了卢导的络腮胡上,他一激灵,兴奋地喊:“快快快,就趁现在,开拍!!”
大家各司其职,纷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马上回到了岗位上。
趁这段时间,苏予念想着这场戏,加深了对周围群众的暗示。
【常识修改:演员演亲密戏时假戏真做是正常的。】
——
伴随着一声“a”,苏予念开始跌跌撞撞地在树林中跑着。
“沙沙——沙——”
风吹过绿意盎然的灌木,发出了窸窸窣窣的声音。空气中弥漫着树叶腐败的味道,在一片高大粗壮的大树中,闪过一抹红色的倩影。
苏予念漫无目的地在树林中奔跑。他赤着脚,在细雨中穿梭,蹭过一株株矮树,裙摆间沾上了树叶,白嫩的双足被石子磨红,还沾上了肮脏的泥土。
湿答答的雨水从上方的叶缝中滴落下来,打湿了他的衣裳,在裙间晕开了一片水雾,勾勒出曼妙的身姿。
镜头放大,对准他狼狈的脸,既使在夜色下,仍能看出他有着一张妖媚动人的脸蛋,樱唇琼鼻,皮肤细腻如温玉。
快了,快了!就快摆脱那个怪物了!
他用尽全力地向前奔跑着,圆润的杏眼里满是惊慌。
不知跑了多久,苏予念体力不支地放慢了脚步,小巧的耳朵仔细听着,身后的动静似乎消失了。
他警惕地环顾四周,没发现有任何异常,身子一软,气喘吁吁地倚靠着大树坐在了地上。
……
终于,甩掉那个人了吗?
苏予念这般想着,心中后悔不已,当初就应该去确认将军真的死了。
美人思绪紊乱,没注意到身后的灌木丛中,一双狠辣、充满恨意的眼睛在观察着他。
“沙沙……”
灌木抖动地声音引起了苏予念的注意,他看过去——
却没想到趁着他扭头的一瞬间,一个敏捷的黑影猛地扑过来,一手把他的手臂扣在身后,另一只手臂扼住了他的喉咙。那黑影力量极其之大,把美人牢牢固定在树干上,动弹不得。
“呃!”苏予念被压制得死死的,发出吃痛的声音。
他泪眼模糊地看向黑影——
那是个高大健壮的男人,穿着一袭黑衣,一双赤红的眼睛,充满恨意地盯着美人,嘴角有一处狰狞的刀疤,生生破坏了他英俊的面容,左边胸口紧紧缠绕着白色的纱布,渗出一块暗红的血迹。
苏予念被他可怕的眼神吓得嘴唇都在抖,不小心逸出一声:“呜……”
“怎么?几个月没见,不认得我了?”男人冷冷地问,眼底的恨意丝毫不减。
“将军……”苏予念被他吃人的目光看得瑟瑟发抖,浑身都软了。
“你当初背叛我时,和你现在到底在想什么?!”裴熙之恨恨地说。
“我、我也不知道……”苏予念继续抖着,哀伤地看着他,手移上男人的心口,痛苦地感受着,“对不起,一定很疼吧……”
那只纤白细弱的手隔着纱布抚摸着男人的胸膛,还未合拢,就突然被裴熙之狠狠地攥住!
“呵,差点又着了你的道了。”裴熙之怒极反笑,凑到惊慌失措被抓到的苏予念耳边说,“我猜,你的妖力所剩无几了吧?这一击没中的感觉怎么样?”
“你,怎么——”苏予念的手被攥得生疼,他却无暇去管,眼里满满的惊慌,他有预感,接下来的话他一定不想听——
可裴熙之不管不顾地帮他补充道:“怎么知道你是狐狸?还是怎么知道你要偷袭我?更或是那次怎么没死,现在能出现在你眼前?”
这一连串的话说完,不足以发泄他内心的痛苦,于是男人继续说:“你的身份我很久之前就知道了,还可笑的帮你隐瞒着,至于怎么没死——”
他把苏予念的手放在了左胸,两人一起感受着心脏的跳动,“多亏了你,我的好狐狸,你的剑再偏一点,就捅到我的心脏了。”
“现在,我要怎么感谢你呢?”
裴熙之偏执地大笑着,雨水透过叶子打在他嘴角的刀疤上,显得无比狰狞。
“你不是狐狸精吗?再不现出原形,接下来的事可就不由你控制了……”
男人阴沉地说。
苏予念被他神经质的表现吓到了,预感到要是不逃可能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于是努力运转着妖力,企图变回狐身跑路。
可正如裴熙之所说,他的妖力所剩无几,尽力的情况下,也只是把狐狸尾巴变了出来。
就在男人目光注视下,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突然出现,洁白柔软,与阴暗潮湿的雨林格格不入。
裴熙之兴奋地抓住他的尾巴,顺着尾巴尖往上摸,想探到根部去:“妖力只能支撑着半妖化了吗?尾巴连着哪里?小屁股吗?”
被他粗鲁地抓着,苏予念娇气的尾巴扭着想逃脱,却怎么也逃不出男人的魔掌,还跟那只大手顺着弧度摸到了尾椎。
“被你捅了一剑之后,我一直在想——”裴熙之神经兮兮地笑起来,“想着怎么弄死你,但是我又舍不得,那就肏死你好了,狐狸精。”
他抓着尾巴根部反复揉捏,嘴里喃喃自语:“怎么只有一条……”
苏予念被他捏得吃痛,同时有一股酥麻的、像被万千蚂蚁咬着的痒意从尾椎传来,让他反复扭动着肉臀挣扎,要被这难耐的感受折磨得濒临毁灭。
男人不知道,美人只是一只修炼不久、刚化形的狐狸精,初入人世想折腾一番大事业,他更不会知道,狐狸的尾巴很敏感,乱揉乱捏可能会导致发情期来临——
果然,苏予念很快受不住,身下的小逼发大水了,把贴身的衣物都浸泡得湿哒哒的。
两人现在的姿势是美人靠在粗壮的树干上,男人的膝盖穿进他的双腿间,把他顶起来。
是以,逼水直接穿过衣物,打在了男人的膝盖上。
“嗯?”裴熙之感受到膝盖上传来的濡湿感,想着小狐狸不会被吓尿裤子了吧,于是把苏予念双腿掰开一看——
红色的贴身下裤早已湿透,紧紧黏在小逼上,勾勒出饱满的骆驼趾形状